許樂曾經是一名特戰兵王,就許樂的身手而言,尤其是在許樂修煉了《八門遁甲》之後,隨著許樂的境界提升,許樂的實力越來越強,其實這個世俗世界裡能夠約束許樂的條條框框已經不多了。
但即使如此,許樂以前也依舊不想憑借自己的實力,去做太多超越了世俗界線的時候,所以他一直恪守本份,只想安安靜靜陪妹妹讀書,享受這種難得的悠閑生活。
然而,昨晚王凱先是指使何心怡去勾引許樂,然後指使莊銘科來抓捕許樂,意圖抹黑構陷,而莊銘科更是試圖屈打成招,利用其職務之便,強行坐實許樂的罪名,倆人的所作所為,徹底讓許樂明白了什麼叫現實!也讓許樂徹底陷入了滔天怒火當中。
有句老話說的好:
胯下有鳥,去特嗎的!
愛誰誰!
什麼叫男人?這就是一個純爺們最應該具備的強硬態度!
所以,許樂昨晚悄無聲息的尾隨莊銘科,來到了莊銘科包養的小情人的公寓,爾後在莊銘科離去時的必經之路上,提前做好了埋伏。
其實,許樂手裡如今有槍,上次為了對付紅桃k,教官把許樂以前在部隊上所使用的重狙交給了許樂,然後教官重傷被帶回軍區醫院救治,許樂並沒有將重狙歸還,一直在天眼升級後所開辟的那一個神秘空間當中。
許樂大可以用重狙,進行超遠距離擊殺,對莊銘科展開致命一擊,但是許樂沒有那樣去做。
許樂選擇了最為簡單粗暴的近距離搏殺,沉默著,滿臉冷漠的,重重一拳,直接轟在了莊銘科的腦袋上。
這種近距離的重拳出擊,極為暴虐,也極為解氣!
事實上,也只有如此,方能緩解許樂心頭的憤怒,遠距離擊殺,終究是有些落了下成。
這一記重拳,許樂並沒有調用體內的神秘氣流,但即使如此,依舊是莊銘科所絕對無法承受的。
莊銘科轟然倒地,直接暈了過去,口吐白沫,身體還在不停的抽~搐。
許樂淡淡的掃了莊銘科一眼,冷哼一聲,扭身,揚長而去。
昏黃的路燈下,燈光把許樂的影子逐漸拉長,越來越長。
許樂獨自一個人,不慌不忙,不緊不慢,逐漸遁入黑暗,徹底消失不見。
他就像一個黑暗當中的王者,白天,他總是跟君囡囡等眾多美女嬉笑大鬧,陽光幽默,就像一個鄰家大男孩,只有到了夜晚,他才會露出自己的獠牙,顯露出自己暴虐的一面。
就一句話,愛誰誰!不服來戰!
……
次日,清晨。
如往常一樣,許樂早早的就起床了,來到操場上晨練。
由於學校都放假了,操場上幾乎沒有人在,君囡囡自然也不在,許樂微微有些不適應。
其實君囡囡的家人是反對君囡囡住校的,但君囡囡非要住校,她家裡人也奈何不得,畢竟君囡囡早就是成年人,不過每次放假,她都要回家。
於鶯鶯自然也回家了,還有就是許樂的妹妹許靈兒,她又被小蛇給接走了。
不過,雖然大家都不在,但今天許樂依舊還是在操場上碰到了熟人,那就是俞老。
俞老是趁著學校放假,特意來操場上晨練的,確切的說,他是在等許樂。
“俞老,早啊!”許樂走上前,笑著招呼道。
俞老笑眯眯的略一頷首,收工,理了理衣袖,才不慌不忙的對許樂說道:“小樂,早上好,我還以為你不來晨練了呢。”
許樂自然不會告訴俞老,昨晚自己忙碌了一整夜,基本沒怎麼睡,這才略微起床晚了一些,只是撓了撓頭,敷衍道:“難得休個假,睡了個懶覺,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俞老擺了擺手,“我就是一個退休的老頭子,清閑的很,睡得多,自然就是起得早,哪能跟你們年輕人似地,每天都要忙忙碌碌的。來來來,今兒個難得操場上沒人,小樂你再指點一下我的鍛體之法吧!”
說罷,俞老就直接擺開了架勢。
自從許樂糾正並且傳給了俞老那套正宗的鍛體之法之後,俞老受益匪淺,身子骨比以前更加硬朗了,整天精神矍鑠,所以俞老現在非常的熱衷於修煉。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許樂與俞老各自晨練完成,一起在操場上散布。
“俞老,王氏集團的事情,多謝你幫忙。”
許樂這話說的沒錯,如果不是俞老點頭,無論如何,惠民小區都不可能落到王氏集團手裡。
俞老搖了搖頭,“你我之間,何須言謝?再者說了,我派人仔細審核過王氏集團,雖然王氏集團以前的確沒有做過房地產,但王氏集團實力充足,財力雄厚,何況正如你所說,王氏集團急於轉型,惠民小區是一個契機,王氏集團一定會不遺余力的去完成惠民小區項目。我甚至可以斷定,即使拼著不賺錢,王氏集團也一定會全力把惠民小區做到極致,如若不然,王氏集團還如何轉型?豈不是砸自己招牌?老百姓能獲得實惠,是最為重要的,既然如此,我又何樂而不為?”
許樂一笑置之。
遲疑了片刻之後,俞老對許樂突然說道:“小樂,其實我也不瞞你,惠民小區之所以如此興師動眾,准備了這麼長時間,這個項目的確是我一手促成的,而且引起了上級領導的關注。咱們江野市是有名的經濟大市,近幾年發展勢頭良好,過一段時間,有些上級領導會到江野市做經濟調研,當然也會順手查看一下惠民小區項目近況。我希望,到時候如果你有時間,能夠跟我一起去,你的醫術高明,身手也厲害,足以勝任臨時保健工作,隨時提防有突然狀況發生。”
許樂疑惑道:“上級領導?多大的官?難道比您退休前還要厲害?”
俞老啞然失笑,“你小子,就別調侃我這個老頭子了,的確是大領導,也是我的老上級。”
既然如此,許樂也不好意思回絕俞老,一口應下。
下午,馬小青突然撥通了許樂的電話。
“許樂,昨晚莊銘科被人直接打成了一個白痴,這件事情……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