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並不擅長唱歌,被君囡囡糾纏著,別別扭扭的唱了兩首之後,在眾人的哄笑聲當中,落荒而逃。
雖然vip包間裡有洗手間,但許樂還是跑出來了,想出來透口氣,順便找鼠哥打聽打聽最近盛世輝煌怎麼樣了,十三太保德哥有沒有再派人來找麻煩。
走進走廊裡的洗手間,許樂痛痛快快的撒了一泡尿,出來洗手的時候,突然隱隱約約聽到了幾聲極為異常的聲音。
“不要……額!不要……不要……”
許樂眉頭微皺。
ktv這種風月場所,更加的龍蛇混雜,三教九流各種各樣的貨色都有,而且有很多人的確有惡趣味,喜歡在洗手間裡xxoo。
按照常理來說,這種破事許樂不該管,可他遲疑了許久,還是扭身走進了隔壁的女洗手間。
走廊洗手間用的人本來就少,單獨來ktv唱歌的女孩子更少,即使要上廁所,大多數也在包間裡,很少有人出來,所以女洗手間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個半掩著門的。
許樂輕輕走上前,便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在親吻著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上衣已經被徹底解開,露出了飽~滿的胸~部,白花花的軟~肉~非常誘人,下~半~身的黑色短~裙也已經被褪了上去,不錯,是往上褪的,不是往下,中年男人正在用他的手指,極為猥瑣的蹂躪女子微濕的神秘處,調情調的不亦樂乎。
而那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似乎是在享受,又似乎是……已經喝醉了,失去了大部分的意識,毫無反抗之力。
許樂到來,並沒有影響到極為忘我的二人。
就在許樂猶豫到底要不要管這件閑事的時候,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已經按耐不住了,開始脫褲子,准備跨馬提槍,直~搗~黃~龍!
許樂看不下去了,雖然這女子的打扮不像是良家婦女,更像是這中年男人包養的小三,亦或者是這ktv裡陪酒的“公主”,可她畢竟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許樂不可能坐視不理。
於是乎,許樂輕聲咳嗽了幾聲。
這幾聲咳嗽,在靜謐的洗手間之內,顯得異常的刺耳,一下子就驚醒了渾然忘我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猛然起身,提上褲子,指著許樂勃然大怒道:“哪裡來的小癟三,馬上給我滾!”
許樂皺了皺眉頭,沒有理會中年男人,看了一眼依舊靠坐在馬桶的年輕女子。
女子依舊沒有睜開眼,只是紅潤著臉頰,很明顯,她真的喝多了,已經基本失去了自我意識。
“朋友,男女之間那點事,如果是你情我願,你非要玩這在洗手間xxoo的調調,我自然不應該打擾,但是現在很明顯,人家女孩已經失去意識,你知不知道,這是強,奸?”
這話說的沒錯,在女人失去意識的提前之下,男人強行與女子發生關系,的確是違法的。
但,許樂的好心勸阻,換來的卻是中年男人的破口大罵。
“我艸你個小癟三,你跟老子講法律?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馬上給我滾!真特嗎的掃興!”
扔下這句話,中年男人居然沒有就此罷手,居然再次趴到了女子身上。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簡直到了旁若無人色膽包天的地步!
許樂伸出手,直接就把中年男人給拽了出來,“朋友,這是違法的!”
中年男人臉色鐵青,一圈就砸向了許樂,嘴裡頭還罵罵咧咧的,“我艸你個嘴的!我讓你違法!今晚我非弄死你不可!”
許樂兩眼微眯,抬腿,一腳就把中年男人給踹趴在了地上。
中年男人趴在地上,半晌沒能爬起來,嘴裡頭卻依舊不肯罷休,似乎真的是什麼大人物,“小兔崽子!你敢打我!我艸,在江野市地面你居然敢打我?你給我等著!”
許樂沒有理他,把依舊坐在馬桶上的女子穿好衣服,給鼠哥打了一個電話,“喂,走廊洗手間裡有點事,有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你認不認識?他想欺負一個喝醉了的女孩,被我制止了,你過來處理一下。”
鼠哥聞言一懵,反問道:“是不是一個有些禿頂的胖子?人模狗樣的?”
許樂眉頭微皺,微微有些不喜,“怎麼,你認識?”
鼠哥微微一滯,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笑著說道:“沒事,樂哥你先走,我馬上去處理。”
許樂猶豫了片刻,喊了一名服務員過來,扭頭走了。
……
許樂一行人,一直在盛世輝煌玩到12點左右,才打車回家的回家,回學校的回學校。
期間,眾人不停的在旁敲側擊許樂到底有什麼身份,亦或者追問許樂到底跟盛世輝煌什麼關系,許樂無奈,只能推說自己以前與鼠哥打過幾次交道,有些交情,只是普通朋友。
這個解釋,只要不是傻子自然是不會相信的,鼠哥對許樂的那種恭敬,可不是假的,怎麼可能是普通朋友?更像是上下級關系嘛!
不過,許樂既然不願意多說,眾人自然也不好追問。
畢竟,無論如何,今晚大家伙都玩的非常盡興,頭一次享受這種貴賓級別的待遇。
只是,許樂到了盛世輝煌之後,就一直隱隱有些不舒服,許樂一開始以為是十三太保德哥手裡的那名修煉者在盯梢,但是後來也察覺到似乎有些不對,可是又找不到這種奇怪的感覺到底是從何而來,只能暫時保持不動聲色。
許樂當然不知道,在停車場某輛車子裡,一直有一名年輕人,滿臉詭異卻又不露痕跡的盯著他。
此人,正是很久以前就已經潛伏到江野市的……紅桃k!
紅桃k,世界頂級殺手組織天蠍當中的王牌殺手之一,他此行的目的,便是悄無聲息的……殺掉許樂!
“許樂……桃花運不錯嘛……有點意思……呵呵呵……”
在許樂一行人走後,紅桃k又在停車場待了許久,才駕車緩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