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做到許樂身旁的空位上的不速之客,
的確是一個女人,
確切的說,還是一個大美女!
她臉上帶著一個超級大的,五彩斑斕的太陽鏡,
頭頂還帶著一頂艷紅色的極為時尚的遮掩帽,
身穿一件玫瑰色的旗袍,
這旗袍與常見的略微有所不同,
低胸,胸前的傲人,規模浩瀚,那一抹雪白,很深,極其誘人,
劈叉極高,一雙筆直修長且白皙的大長腿,很是隨意的擱在一起,翹著二郎腿,
這身旗袍,一看就是私人訂制,專門修改過的,做工極為精細,
她的腳下穿著一雙高跟水晶點綴的涼鞋,
擦著艷紅色的指甲油,
從上到下,一身艷紅,
氣質高冷,女王範兒十足!
旋即,眉頭微皺,
許樂總感覺,這個女人似曾相識,
但是,在哪裡見過,卻又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那女人橫了許樂一眼,低了低頭,從那碩大的太陽鏡裡露出眉眼,舔了舔朱紅誘人的嘴唇,貝齒輕啟,
“不認識了?”
許樂忍不住頭皮一麻,
有一種想要炸毛的衝突!
王穎麗!
這娘們居然是王穎麗!
王穎麗,就是原王氏集團董事長王立新的小女兒,也是燕京李家李老太爺的外孫女,
仔細算起來,
王穎麗與許樂之間的恩怨情仇,足以譜寫一部數百萬字的劇情故事了!
首先,王穎麗的父親王立新的死,雖然並不是許樂直接殺死的,但是也與許樂絕對脫不了干系,
其次,王穎麗的外公,就是許樂親手殺死的,
但是,以前王穎麗一~門-心思的認為,王立新就是許樂殺掉的,
所以,王穎麗一直在找許樂的麻煩,
後來,王穎麗所有的陰謀詭計,全部都被許樂給擊潰,
然後,萬般無奈之下,王穎麗去找他父親王立新生前的至交好友,生意伙伴石永利尋求幫助,
沒成想,石永利居然對王穎麗起了歹心,給王穎麗下-了-藥,
千鈞一發之際,許樂出手救了王穎麗,
然而,藥效已經發作,
因緣際會之下,王穎麗跟許樂發生了關系。
可如今最大的問題就在於,如果說以前也就罷了,許樂問心無愧,
但是,前幾天夜晚,許樂才親自趕赴燕京李家,親手殺死了王穎麗的外公李老太爺!
此等恩怨糾葛,
當可謂是剪不斷理還亂啊!
王穎麗很明顯是在仔細喬裝打扮了一番之後,才上的飛機,
所以,一開始許樂並沒有認出來,
但是,在確認了王穎麗的身份之後,
許樂頓時就有些炸毛了!
這娘們,怎麼突然就來了!?
她又想干嘛?
見許樂沉默不語,王穎麗嘴角微微翹起,摘下臉上的太陽鏡,將頭頂的遮掩帽隨意的取下來,滿臉玩味的衝許樂說道:
“怎麼?知道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心虛了?”
許樂兩眼微眯,沉默了一下,才極為淡然的緩緩說道:“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王穎麗,從一開始,就一直都是你在找我麻煩,何況,即使我做了某些事情,但做了就是做了,我也絕對不會後悔,更加不會心虛!”
王穎麗撇了撇嘴,淡淡說道:
“哦?是麼?還當真是鐵石心腸!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種留情不認,冷酷無情的性子!男人嘛,想要做出一番真正的大事,首先就要夠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許樂忍不住眉頭微皺,直言道:
“王穎麗,我不喜歡兜圈子,直說吧,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王穎麗慢條斯理的把太陽鏡和遮掩帽帶上,然後才說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換個地再說,跟我來吧。”
話落,
王穎麗起身便走。
許樂略一遲疑,想了想,終究還是站了起來,跟了過去。
倆人一路穿行,
直接來到了洗手間。
頭等艙就是不一樣,不只是座位和空間要寬敞的多,連洗手間都比經濟艙要大的多!
王穎麗將房門鎖死,
從包包裡取出女式香煙,扔給許樂一根自己先是自顧自的點上,長吸了一口,
爾後才衝許樂說道:
“許樂,我的時間很緊,你我二人也算是對彼此非常熟悉了,我就直說了。我不管我外公的死,到底跟你有多大的關系,我只知道的是,如今我外公已經死了!而且,在我外公死後,李家已經開始內亂,為了爭奪家主之位,各個派系你爭我奪,誰都想獲得更大的利益!李大軍父子倆就是一對廢物!李家如若落在他們父子手中,必然會敗落!巧的很,我王穎麗一向喜歡權勢,我要李家的主導權,我需要你的幫助!”
這句話一說出來,
哪怕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喜怒不形於色的許樂,也忍不住多看了王穎麗一眼。
這個女人,簡直是瘋了!
她明知道她外公的死,跟許樂一定脫不了干系,
居然還敢找許樂合作?
這不是典型的與虎謀皮嗎?
誰都知道,許樂凶名在外,絕對不好惹!
許樂沉默了一會兒,長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淡淡說道:
“你可以合作的對像有很多,比我合適的,應該也有很多,但你為什麼非要找我合作?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說服我的理由!”
王穎麗自嘲一笑,如實說道:
“許樂,你還真的是高看我了!首先,我能選擇的合作對像並不多,尤其是隨著我外公去世之後,整個李家都沒人把我這個外姓人當回事,其次,你許樂雖然心狠手辣,而且對待敵人一向是冷酷無情,但是,據我所知,你對待自己人,一向是關照有佳,極為講義氣!既然如此,你就是我最好的合作對像,難道不是嗎?”
許樂沉默不語,陷入了沉思。
老話講,最了解我們的,
往往都是敵人!
王穎麗原本就是許樂的敵人,她對許樂的性子,
還當真是了解的極為透徹啊!
王穎麗突然走到許樂身前,拿手指點了點許樂的胸膛,嘴唇湊到許樂的耳畔,
吐氣如蘭,緩緩說道:
“最為重要的,許樂,你畢竟是我第一個男人,你我之間早已發生過一些超友誼的關系,許樂,如今我需要你幫忙,你忍心坐視不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