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醫療專家小組的醫生們,敗了,
完敗,
慘敗!
他們曾經有多看不起許樂,
如今,他們的臉上,就有多火辣!
整個搶救室門口,都暫時陷入了一片寂靜當中,
那種羞臊,就甭提有多酸爽了!
許樂的醫術,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此時的醫療小組的專家們,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已經變成了對許樂的敬畏!
他們是活該啊,以貌取人,看到許樂年輕,就先入為主的認為許樂毛手毛腳的難成大器,他們從來都沒領教過許樂的醫術,憑什麼如此斷定?
這個世界,本就是年輕人的天下,
我們如今的確還非常年輕,可誰不是從年輕走過來的?
你特嗎的一出生就滿頭白發,滿臉都是褶子,滿肚子都是心眼?
說穿了,這個天下,終究還是要靠我們年輕一代撐起來的!
當有一天我們老了,我們自然會退位讓賢,給最新崛起的年輕人讓路,而絕不是倚老賣老,占著茅坑不拉~屎!
醫療小組無地自容,反觀江野市本地的醫生,則非常興奮,滿臉玩味的望著醫療小組,甭提有多解氣了!
孟德曜這個燙手山芋,江野市中心醫院雖然不想接,但既然已經接了,他們就已經盡力了,如果不是江野市中心醫院的醫生,聯合整個江野市的精銳醫生,通力合作,穩定住孟德曜的病情,
那麼,等不到這些所謂的專家小組到來,孟德曜就早已經死了!
江野市中心醫院,在第一時間對孟德曜進行了搶救,並且穩定病情,當可謂是勞苦功高!
即使沒有功勞,也總有苦勞吧?
可燕京醫療小組降臨之後是怎麼對待本地醫生的?完全就是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氣揚的樣子,根本就是看不起人嘛!
現在好了,許樂一記打耳光,直接抽在專家小組所有人的臉上,
一次性的幫江野市把所有的臉面都給賺回來了!
許樂伸了個懶腰,揉了揉~肚~皮,說:
“餓了,有沒有吃的?”
許樂中午飯就沒吃,就被孟家保鏢給“請”到了臨江別墅,後來又到了醫院,然後就進行搶救,一直到現在,都還沒吃飯呢。
孟德曜確認已經無什麼太大的危險,孟家二爺孟航心情大好,大手一揮,哈哈大笑道:
“應該的應該的,是我怠慢了!許樂,江野市是你的地頭,想必你最是熟悉,地方隨你挑,今晚,不醉不歸!”
許樂滿臉古怪的看了孟航一眼,心想,這孟家老二,雖然滿肚子壞水,鬼心眼極多,但是還真沒看出來,還有那麼一絲真性情嘛!
不過,許樂依舊沒有答應,而是搖頭說道:
“孟二爺有心了!不過還是算了,孟德曜雖然暫時沒有什麼大礙,但他的傷口處過於敏感,還不夠穩定,我還不能出去喝酒!高院長,你讓人把孟德曜推到清醒室,醒一醒麻~藥,然後推到重症監護室,二十四小時全天候派人盯著,我就待在醫院,有任何情況,隨時通知我!”
高院長打了個機靈,“好,你放心,我會親自去盯著的,我馬上去安排!”
說著,高院長衝孟航略一頷首,就帶人走了。
轉過身來之後,高院長臉上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
他能坐上院長這個位置,自然也非庸人,最起碼,高院長還是非常懂得人情世故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在國內的機關單位,都這麼一個德行,這是通病,
工作做的再好,同事們都不說好,沒用;
工作做的再到位,領導不說好,依舊沒用;
很大程度上而言,背景關系與人情世故,反而比工作能力,更加能影響升遷速度。
高院長心裡頭門兒清,許樂之所以極為隱晦的吩咐他去推孟德曜,就是在給他一個機會,一個與孟家搭上關系的機會。
雖然許樂瞧不上孟家,但架不住其他人都極為願意攀附孟家啊!
只要孟家欠高院長一個人情,日後,高院長在江野市的工作,就容易展開了。
這就是許樂給高院長的一個絕佳機會啊!
高院長心知肚明,非常感激許樂,但並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爾後,許樂對孟航說道:
“勞煩孟二爺吩咐手下人去幫我訂餐吧,我這人不忌口,但是無~肉~不歡,頓頓都要吃肉,只要有肉,其他的飯菜隨意!送到會議室來即可,我就在會議室之內等著!”
孟航有些遲疑的說道:
“這樣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許樂擺了擺手,看了醫療小組的醫生們一眼,嘴角微翹,淡淡說道:
“我這人,雖然脾氣不好,但也是分人的,另外,我是一名醫生,仁心仁術,是我們做醫生的准則,我的醫德,不需要旁人質疑,我自己心裡頭就有數!孟德曜是我親自出手進行搶救的,具體情況只有我心裡頭最清楚,他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期,那麼我就不會離開醫院!這是我從醫”
孟航心頭重重的松了口氣,此時此刻,許樂在他心中的印像,提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孟航衝許樂伸了個大拇指,扭頭吩咐手下人去安排飯菜了。
而許樂則對一名還算是眼熟的,江野市中心醫院的醫生,笑著說道:
“你好,麻煩你幫我通知重症監護室那邊,讓他們按照我的要求,重新布置一下,並且准備好工具,好方便我隨時應對病人有突發狀況。”
“好的好的,這絕對沒有問題!”
爾後,許樂便在孟航的陪同下,走進了會議室休息。
除此之外,錢老猶豫了片刻,也跟著走了進去。
醫院的人,過來給泡了茶之後,非常識趣的退了出去。
孟航孟二爺,端起茶杯,衝許樂遙遙一敬,滿臉都是笑容的說道:
“許樂,這一杯,我以茶代酒,雖說大恩不言謝,但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謝謝!”
說著,孟二爺也不管茶水的滾~燙溫度了,硬著頭皮,一口氣下去,直接喝干淨了。
許樂笑了笑,輕抿了一口,潤了潤喉嚨,沒有說話,
但眼神卻變得非常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