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之前對艾蜜琳娜所承諾的那樣,我直到最後什麼奇怪的事情也沒做,就這麼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何時睡了過去。盡管沒能欣賞到金發少女的睡姿,可總歸將她穿睡裙的模樣仔細看了個夠;至於越過女孩劃定的那條“不可侵境界線”然後在她身上揩油蹭福利這種事,我並不是沒有考慮過——既然穿過那條線會引起公主殿下的警覺,那麼咱只要不用腿跨過去不就行了嗎?
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瞬移到艾蜜琳娜面前自然不會引發警報,而在女孩反應過來之前我還可以施展時停結界將她減速。如果是以前的這丫頭結界足以令其完全靜止下來,但如今卻無法限制住她,添加一個減速debuff便已經是極限。不過對我來說這已經足夠了,咱可以趁著艾蜜琳娜的動作比僵屍還要遲鈍的機會摸摸她柔順的秀發、纖細的小蠻腰以及可愛的翹臀,好好過一把手癮。
什麼,你說胸部?雖然勉強達到了同齡人的及格標准但依舊顯得比較悲催,還是算了吧……咳咳,你們啥都沒有看見!
嘛,反正我確實有動過這種念頭,然而也終究只是念頭罷了,未曾將之付諸於行動。倒不是擔心被艾蜜琳娜切成片灌進水泥沉到海底,純粹是在信守自己的承諾而已,這也是最基本的道德品質。
再說我又不是僅僅只在這裡借宿一晚,皮爾森那貨需要搗鼓三天,第一天就把艾蜜琳娜給惹毛了接著被女孩趕出房間難不成真要去找露茵商量換床鋪嗎?
當然啦,我只對艾蜜琳娜說過今天晚上不會襲擊她,可並沒有說過後面那兩天會照樣無動於衷。等到女孩因為本人的老實表現而失去警惕後,咱就可以輕易地那個啥了。
呃,不好,隱藏得很深的灰色狼尾巴不小心露出來了。這要是讓西蒙娜見到了絕對會當場大叫“狼來了”的吧。
只不過本人精心設計的大尾巴狼騙局剛剛開了個頭就立馬煙消雲散了,而且還是以我做夢也絕對沒可能會想到的形式。
迷迷糊糊地睡去,然後又在迷迷糊糊中醒來,大腦缺氧的我暈暈乎乎地想要張嘴打個呵欠伸個懶腰准備以一副無比邋遢的模樣迎接新一天早晨的時候,嘴巴乃至鼻孔裡卻猛然吸進了許多毛茸茸的東西。
淚流滿面著一陣劇烈的咳嗽以及噴嚏之後,感到很是抓狂的我來不及睜開眼便伸手抓向了自己的面前:“毛球我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嗎,不要在我的枕頭旁邊睡覺!”
我並沒有能夠抓住印像當中那個毛茸茸軟乎乎的小東西,而是抓住了另外一個同樣軟乎乎但卻並沒有毛茸茸的手感、相反表面全都是布料的奇怪玩意。
“唔嗯,這是什麼呀?”由於仍然沒有睡醒,我未曾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有些好奇地將手裡握住的東西用力捏了兩下,“感覺有點熟悉,好像以前曾經摸過的樣子。”
使勁兒睜開眼睛打算瞧個究竟的我瞬間如遭雷劈,因為此時此刻咱的眼前躺著一只絕美的尤物,長長的金色秀發在床鋪上四散開來並且由於本人離得非常近的緣故現在正好糊了咱一臉。至於我那只幸運啊不對、是作怪的右手,則按在了這只尤物那略顯殘念的胸脯上。手心裡令人神經緊繃的美妙觸感以及滿鼻子令人血脈僨張的梔子花香成功燒毀了我的思考回路,整個人當場就懵了。
冷靜、冷靜,不要慌亂,無論這裡面有著怎樣深刻的原因,總之先想辦法改變眼下兩人的姿勢才是最關鍵的。幸好艾蜜琳娜貌似還沒有醒來的樣子,只要咱冷靜下來不動聲色地做個小小的瞬移,這一切都能得到完美的解決。
本來劇本應該是這樣沒錯的,可或許是受到了胸口刺激的緣故,艾蜜琳娜在我絕望驚恐的注視中緩緩張開了眼睛。女孩先是望著本人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接著又仿佛察覺到了什麼低頭看向了胸口,半晌之後才終於猛然恢復了清醒,滿臉通紅地尖叫著拍開了我的鹹豬手:“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床上的啊!?而且竟然沒有觸動警報,你丫的該不會是瞬移過來的吧?還、還對我襲胸,看起來你是真的打算回歸冥神的懷抱了啊。”
“橋、橋豆麻袋,這肯定有什麼地方誤會了!”眼瞅著金發少女不講道理的就要發起攻擊,我也忙不迭奮起自保,只不過效果似乎不太理想,反倒更進一步地刺激了艾蜜琳娜的神經,“我對天發誓自己真的什麼都沒做,自己睜開眼時便已經是這副情形了!”
滿臉都是【我不聽我不聽】表情的艾蜜琳娜翻身坐在了我的身上,徹底壓制住了本人那微不足道的反抗,惡狠狠地瞪著我咬牙切齒地怒道:“說謊都不打草稿了是吧,居然一睜眼就已經這樣了?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毛球在沒有得到你授意的情況下擅自將你瞬移到了我的床上!?”
“就目前看來這確實是最有可能的情況,雖然我一點也不相信。另外艾蜜琳娜你真的不能再往下了,會碰到的!”
裙擺大開露出了一片雪白腿部的女孩對我的叫喊充耳不聞,仍然自顧自地用膝蓋緊緊夾住我的兩邊側腰封死了本人扭動身體進行掙扎的動作——講道理為什麼你會這麼熟練的啊,你到底在那個有著百合屬性的好友身上練習了多少次!?另外咱們倆的姿勢正常說來完全反了好吧,無論怎麼想都應該是男生將女生壓在身下才對啊豈可修!
整個人都風中凌亂了的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孩由於自己的動作使得她的迷人小翹臀越來越接近屬於別人的某個東西,然後輕輕碰在了一起。
艾蜜琳娜頓時宛如被火焰給燙到一般身體猛然縮了回去,繼而氣急敗壞地揪住我的衣領使勁兒搖晃著喝道:“為什麼那地方會如此精神的啊,你果然是在想一些不知廉恥的事情吧!?”
被一個僅穿著睡裙的絕世美女坐在身上各種摩擦作為一個健全的青春期男生你倒是給我一個不在腦子裡聯想某些有愛的事情反而保持淡定的理由先!當然這句話明擺著不適合拿來吐槽,否則這丫頭絕對會當場掐死我的。
“拜托,現在是早晨,每個男生醒來後都會這樣的好吧?更何況你還坐在咱身上不斷刺激,想平復下來也沒可能的啊喂!”
“……唔嗯,這樣說來好像也是。才不對啦,今天你不把自己毫無理由出現在本公主床上這件事情說清楚就休想活著離開房間,我會負責毫無痛苦地超度你的!”
就在本人淚流滿面著不知道應該作何解釋的時候,附近忽然傳來了一陣軟綿綿的細微呵欠聲,立馬吸引了我和金發少女的注意。扭頭看時,只見旁邊的床頭櫃上擺放著的一個由紙盒與棉布墊組成的臨時小窩裡,毛球抖著它全身的絨毛懶洋洋地醒了過來,繼而用滿臉疑惑與愕然的表情盯住了女上男下狀態的我們兩人。
下一秒讓咱感到囧囧有神滿頭黑線的事情便發生了,只見小東西睜著一雙閃亮亮的大眼睛盯住我和艾蜜琳娜瞅了片刻後,果斷“咪嗚”一聲重新閉起眼睛縮著身子睡了回去,甚至還特意轉了個身背對著我們。
“我什麼都沒看見二位還請繼續是個什麼鬼,事情根本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好不好!?”艾蜜琳娜當場就炸毛了,手裡的力道也跟著陡然加劇,讓我瞬間喘不過氣來,“說起來要不是你這個小東西為了看熱鬧而把周翼瞬移到我的床上,也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等等,好像哪裡不對?”
“當然不對了,毛球的小窩是放在我的床頭櫃上的,也就是說這其實是我的床!”隱隱約約猜到了某些事情的我禁不住淚流滿面著嘆道,“而且小東西明擺著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倆一覺醒來會變成現在這種樣子,應該不是它在裡面搗的鬼。雖然很想將那句【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床上的啊】原封不動地還給你,但在那之前能不能請你先下來?再這麼下去我會忍不住的。”
艾蜜琳娜聞言這才慌慌張張地松開了用力絞在本人脖子上的手:“啊,對不起,我差點忘了你這樣會呼吸困難的。”
“不,我的意思是你再這麼繼續在咱身上摩擦下去我恐怕會真的忍不住試著撲倒你做些奇怪的事情。”
“你的好感度什麼時候被刷到爆表都開始主動逆推了,作為當事人的我怎麼不知道?”
艾蜜琳娜一邊整理著自己亂糟糟的頭發一邊走到兩張床的中間地帶仔細檢查著那條看不見的線說道:“像露茵那樣逆推?美得你。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到你床上去的,現在根據法術監測的結果來看,好像是昨天晚上我自己跨過這條線走過去的樣子。這怎麼可能,我從來都沒有夢游的症狀啊?”
我絲毫不負責任地胡亂猜測道:“也許是以前房間裡只有一張床所以你始終沒有發現,而這次則是因為房間裡有兩張床所以才會弄混了?”
“別鬧,我雖然是帝國公主可也有在魔法學院裡住過好幾年的集體宿舍,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金發少女當即搖著頭否定了我的說法,“一定是有人偷偷對我做了什麼手腳,而且還是在我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對方究竟是用怎樣的方式、又是在何時做到的?”
有人對女孩做了手腳,還是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唔,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比如說揚言要為我和艾蜜琳娜創造機會的那條小黑龍。不過蒴夜應該在實行她的所謂計劃之前就被金發少女收了回去,根本沒有機會動手,除非是……
等等,我記得蒴夜在回去之前有做過某件事情,那就是將吹風機遞給艾蜜琳娜。才洗完澡的女孩全身都處於放松狀態,自然不可能有半點防備,要是小黑龍提前在吹風機上做了什麼手腳,無論那玩意有著什麼樣的效果肯定會全都被女孩用機器自己吹到自己身上。
ok推理完成了,接下來只要找到證據咱就可以用麻醉手表和變聲器隨便找個家伙偽裝成名偵探揭露蒴夜的陰謀——你們就當真的看。
“那種事可以等會再慢慢考慮,不過在這之前我覺得咱們應該先洗漱一下換身衣服,你說呢?”我訕笑著對依然在折騰腦細胞的女孩建議道,“咱們倆誰先使用洗手間?”
我本以為女孩會來一句“女士優先”,誰知道她卻頭也不抬地伸手指向了洗手間道:“你先用吧,畢竟男生整理起來不會花費多少時間。而且如果我先來,說不定你會因為等到無聊而選擇偷窺。在你洗漱的這段時間裡,我會繼續調查這件事。”
這丫頭說的好有道理,我完全沒法反駁!
走到洗手間裡用冷水抹了一把臉後,總算完全清醒過來的我把自己整理一番並換好了衣服,這才重新打開門回到了房間裡。
滿臉怕怕表情的蒴夜正挺直了腰板低著頭跪坐在地板上,腦袋上頂著一個紅得發亮的還在冒煙的腫包;小黑龍的身前則是手持紙扇面色不善的艾蜜琳娜,好像正在說教的模樣,見到我後立刻就閉上了嘴巴。
結果還是被金發少女發現了嗎,果然連我都能想到的事情是絕對沒可能瞞得過她的啊。
“喲,周翼騷年。”貌似悔改當中的蒴夜忽然抬頭擺出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對我笑著說道,“怎麼樣,手感還不錯吧?”
你就可著勁兒地作死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