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陸羽表情嚴肅詢問出口。
“你放我走，保證我活命，我告訴你一個非常重要秘密。”程瀾注視陸羽，非常霸氣。
陸羽盯著程瀾。
程瀾毫不示弱，與陸羽面對面。
盛凌雲等人看向陸羽，不知陸羽如何選擇？
“若是舉報秦川等人，那就不需要！”陸羽拒絕。
程瀾冷笑，“不是秦川他們，那些臭男人，我更希望你慢慢折磨他們，讓他們惶惶不可終日才好。”
“那是什麼？”陸羽擰眉。
“你讓我到國外，我就告訴你！”程瀾依舊堅持。
“你就那麼相信我？”陸羽反問。
“若是有一個可信的男人，那就是你！”
“呵！你好像對我過譽了！”陸羽自我調侃。
“你答應還是不答應？”程瀾開始變得焦急。
陸羽凝思，突然提高聲音問道：“你知道豐都府邸！”
“你怎麼知道？”程瀾下意識反問。
不過，她馬上捂住嘴，想將話收回去。
“豐都府邸是什麼？”齊雅茹和蕭夢晨好奇詢問。
盛凌雲蹙眉盯著程瀾，心中詫異，沒想到這個女人會知道豐都府邸。
陸羽心中充滿期待，他留石學毅的目的，就是為查出豐都府邸，現在程瀾竟然知道，簡直完美。“你告訴我豐都府邸，我可以給你減輕罪行。”
“你不放我？”程瀾壓下驚訝，恢復平靜說道：“那我不會說。”
“你自己做了什麼？犯了什麼罪，自己很清楚，你覺得你犯的罪，能被饒恕嗎？”陸羽堅定反問。
程瀾不知道陸羽已經查到走私40把槍的事，嗤笑反問：“我犯了什麼罪？難道是打你？”
“向文龍已被抓，他都已交代。”陸羽盯著程瀾說道。
程瀾臉色瞬間蒼白，淡定消失，與陸羽對視目光開始躲閃。
陸羽目光卻毫不退讓。
程瀾緊張慌亂，手心出汗，走私槍秘密事情，陸羽竟知道，心中不安，現在已無法與陸羽談判。
至於豐都府邸秘密，陸羽似乎也知道，若是抓住不放，同樣自身難保？
程瀾心都繃的要斷了。
“程瀾，現在對你，我也不隱瞞！”陸羽從容說道。
“不隱瞞什麼？”程瀾臉上高傲收起，六神無主問道。
“丁剛是程和殺死，程和自殺前燒毀檔案室，這一切都是石學毅安排，現在我們已經調查清楚，只是沒收網而已。”
嘶！
程瀾兩眼發直注視陸羽，感覺陸羽就是一個怪物，神奇的讓她都想不通，聰明到了讓她都摸不透。
殺死丁剛事情布局非常隱蔽，甚至是動用了隱藏的棋子程和與石學毅，卻沒想到陸羽竟如此迅速查清，簡直神人。
陸羽和程瀾目光注視在一起，眼中都是自信，他相信程瀾再也沒有與自己繼續傲慢理由。
哎！
半分鐘後，程瀾嘆息，看向陸羽，“你真是一個可怕的人！”
陸羽松口氣，知道程瀾終於要認輸，淡然笑道：“你也不是一個簡單女人。”
“我本來很想做個簡單女人，只是愛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傻乎乎的為他付出很多，結果到頭來都是一場夢。”
“雖然我沒戀愛過，但你說的愛情我相信，女人愛上男人，都好傻！”陸羽想到母親，聲音復雜，夾雜仇恨。
“你沒戀愛過？”程瀾驚奇看向屋內的蕭夢晨、盛凌雲和齊雅茹，作為女人，她知道三個女人都對陸羽有意。
“我沒戀愛過！因為愛一個人，意味著忠誠與擔當。”陸羽再次肯定回復。
“忠誠與擔當？”
呵！
程瀾呢喃重復，臉上露出極度刺激和諷刺意味。
“也許你不相信，但對我來說，就是這種觀念。”陸羽堅持道。
“或許這就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吧？”陸羽看向程瀾。
“生死相許！”程瀾頓了一下，看向陸羽，“我真希望有天能夠活著看到你是不是做到生死相許。”
陸羽微笑，這句話他沒回應。
“你想自殺？”齊雅茹在一旁驚呼。
“不是我想自殺，而是我只要在豐都，我就會死！”程瀾面露苦澀。
陸羽搖頭說道：“你可放心，我會保護……”
砰！
子彈穿透玻璃，穿透程瀾腦袋的聲音響起。
一顆子彈從程瀾後腦射入，從眉心射出，鮮紅血液飛濺在陸羽身上。
“有狙擊手。”齊雅茹抬手將陸羽的病床向一旁用力拉動，跑過去要拉窗簾。
砰！
陸羽病床移動後空出的地面傳來子彈撞擊聲，接著一顆子彈在地上彈射飛起落下。
盛凌雲反應很快，立即將陸羽剛剛停穩的床再次扯動。
蕭夢晨也反應過來，兩個人急忙拉出去。
齊雅茹將窗簾拉上，接著屋內又響起兩聲子彈撞擊地面聲音，但都沒傷到陸羽。
齊雅茹已經跑出去尋找狙擊手。
陸羽病床停穩，看向地面血泊中的程瀾，“快點兒搶救？”
蕭夢晨跑過去，抱住程瀾。
程瀾奄奄一息，努力張嘴說道：“豐，豐和……”
頭扭向一邊，絕氣身亡。
“死了！”蕭夢晨看向陸羽喊道。
“可惡！”陸羽激動的就要起來，卻被盛凌雲硬生生給按住。
陸羽額頭青筋暴起，對方的陰險，讓他已經憤怒的要瘋狂。
這時，警察已經接到齊雅茹通知進來保護陸羽，清理現場。
陸羽冷靜下來，他換了病房，但他變得更加惱火，豐都縣這潭水好深。
秦川此刻正在接聽豐都狼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