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晨對她的胸部格外留戀,貪婪的吻著,眼睛露出迷惑色澤。在她耳旁用低低聲音道:“惠兒,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牙齒一緊,竟是咬了一口。
“干什麼你?”葉惠惱怒的捶打了幾下,拉住他的頭發往外拽。
李偉晨想沒有疼痛神經似的,唇移開,望著她胸部的誘惑,禁不住眼睛發熱,把頭埋在上面繼續剛才的吻。
“嗯”葉慧低喘著,垂眸望著胸前的頭顱,為什麼他還在親她這裡,不知道她此時有多難受嗎?她多渴望他能解去她體內的燥熱,雖然在他之前不止一次的感受多男女間的情-愛。
但她也是有矜持的,讓她在他面前主動,似乎有那麼點羞怯。低聲問:“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還是餓極了,想吃東西,那邊不是放著食物?”
他聞言停了一下,低笑道:“惠兒就是非常美味的食物。”
“唉,你這人?”葉惠有點惱火,葉慧不管了,微微移開身子,把手放在他的肌膚上裡撫摸。
古代的衣服很寬松,便於她的動作,嫌褲帶費事,把他的衣服全部脫了去,又柔又媚的盡情玩弄他的男人魅力,在他肌膚上撩起一*的火焰。
紅梅雖然香甜美妙,但她的手帶來的感覺占據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他的唇從她胸部移開,覺得她身上那層布太礙事,全部脫去。
她的兩手還在玩弄,摩擦著,他艱難的喘息著,身體裡的火焰越來越強,越來越麻癢,仿佛無數的螞蟻在裡面爬著,強烈的欲念得不到解脫,幾乎逼瘋了他。
他有一個念頭,就是脫光了她,狠狠的要她。
抬起沒受傷的手臂探取她的身子微微眯著眼,嗓子裡的呼吸似停頓了,眼前全是她的媚態,很難受,卻又洋溢著巨大快樂。
“疼!”她蹙了下眉,知道他沒經驗,低聲道:“你別亂動,讓我來。”
“讓我看看,我想看看你。”他也很小聲,擔心氈房外面的守衛聽去。
“可是你的傷還沒好,這樣行嗎?”
從前聽說過許多次,受了傷的人不能行房,會加重傷勢。她前世就有個男同事車禍受傷進了醫院,但美麗女朋友來看望他,就忍不住了,夜深人靜抱在一起做了一場,但第二日發現一條腿都腫了。
“沒傷到骨頭,再說都好幾天了,不像前幾天那樣疼。”他生怕被拒絕,急忙解釋,手指不停的動著,玩弄著她瞅著她眼裡的情意,知道她是喜歡的。
“疼別用力”她痛得弓。
“好,我不用力,不會讓你疼,我的寶貝,原來女人是這樣的,跟男人的身子完全不一樣,真讓人瘋狂。”他嘴裡叨念著,指尖仍在感受他從未探索過的領域。
“嗯!”她低吟了著,咬著牙對他道:“到帳子裡去,這裡不行。”這裡容易被人看見,只要一挑門簾子就能外面站崗的突厥人發現。
他把她抱起來,來到裡間,放下簾幕,光線暗了下來,但不影響視力。
“惠兒,我說過,要看看你。”李偉晨邊說邊動手剝去她的裙子,查看她的身子腦袋嗡了一聲:“好美!”他把手指按在上面,輕輕的撥弄,迷惑的道:“惠兒,我想吃了你”他不等她回答,掀起兩條*,女子最美,最神聖的部位映入男子視線裡,他看得眼暈,突然埋下頭去親吻
“別別咬啊”她禁不住叫道。
他以為她疼了,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
葉慧抓狂:“讓我在上面。”
跟一個沒經驗的雛兒做這事真的會逼瘋,她想掐死他。
他呼吸急促起來:“惠兒,我想要你快給我”
她眼睛一瞥,看見他肩窩點的一點殷紅的守宮砂,秦宇航和皇甫知道都曾經有過相同的標記,墨琪至今仍有。
“你躺下!”
李偉晨躺在氈毯上,葉慧騎馬似的往他身上爬去,肌膚相交的時刻,兩人都情不自禁的哼吟
“啊好舒服”李偉晨興奮的感覺喊出來,身體感官瞬間爆發,腰腹往上狠狠的動著“啊!”禁不住興奮的直嚷嚷。
葉慧擔心的往帳子外瞅了一眼,對他道:“你小聲點,會被氈房外面的突厥人聽見。”
“我,我忘了。”他抓住她的胸部,體驗震撼人心的感受!他臉上湧現潮紅,腰腹動作,開始一連串的動作。
“疼你別動讓我自己來”葉慧蹙著眉,他不懂得控制力度,像要把她貫穿一般,痛得她一陣陣收縮。但越是這樣,他*到難當。不讓動,會比死了還難受,怎麼可能不動?
他抱緊她,手臂傷處滴出血跡,卻無知無覺。“我要在上面!”他喊了一聲,抱住她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用不著特意的去學,他就知道該怎麼做,托著嬌臀忘我的瘋狂衝刺,每一下都給帶來巨大的刺激和滿足。
她無力的喘息,在他一陣強勁的抽擊之中,驀然體內接受到一股泄洪似的滾燙熱流,她顫了顫,失聲尖叫,在他的臂彎之中攀上了愛的顛峰。
他卻直接吼出來,眼前發黑,大腦閃過一道絢爛的霞光,滔天的快樂在全身蕩開。
過了好長時間,他仍不退出去:“惠兒,我還想要”其實他想一直留在裡面的,永遠保持這個姿勢,他覺得自己從前的人生都虛假的,跟她在一起才感到真實,兩手放在她的胸部揉搓,這裡被他長時間的蹂躪,早已充血發紅。
“別要了,你太用力,我都疼了。”葉慧摸著自己的小腹,裡面真的很痛,這個男人平時看起來文質彬彬,瘋狂起來像一頭蠻牛。
“我們這樣做,會不會生孩子?”他眼睛瑩亮,充滿興奮。
葉慧搖了搖頭,她沒來月事,怎麼可能生,回去之後一定要給他吃避子丸,她可不願意自己的孩子生下來連父親是誰都不清楚,再說該輪到給秦宇航生了。
“等回到萍州,別忘了吃避子丸。”她預計著這場戰爭很快就會結束,在潁唐那麼先進的武器轟擊下,沒道理進行持久戰。
“哦。”李偉晨眼裡閃過一絲失望,可是很快被她下面吸引了注意,渾然忘了她說什麼。
“你們男人都很奇怪,都是飢色鬼。”她看見他的肩頭還在滴血,給重新包扎了,責備道:“不許再要了,等傷好了,我會加倍補償你。”
他用沒受傷的手臂摟住她,眼裡露著堅持:“今晚可以不要,明天再給我一次,我只是受了皮肉之傷不礙事的。”
剛嘗過男女情愛滋味,要是不再讓他碰有點殘忍:“說好了,明天就要一次。”李偉晨俊朗非凡的容貌立即感染了燦爛溫柔的微笑,並從雙眼裡發射著光芒,洋溢了夏季的陽光色彩。
李偉晨躺在她身旁,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我記得第一次遇見你,在芙蓉鎮,你跟秦公子做那事,依依呀呀的呻-吟,我在隔壁房間都聽到了,你叫得那樣打聲,好不害臊。”
葉慧忍不住掐的腋胳膊下的嫩肉,疼的他直吸氣。
“你才不害臊,大半夜闖進人家的房間,欲行非禮,抱著我,還用劍橫在我的脖子上,真想殺了你這個淫-賊。”葉慧用手掐了掐他的脖子,惡狠狠的道。
“好很的女人,我就看了一次,這不是負責娶了你?”
“呸,是我對你負責,我的貞潔還沒那麼在乎過,倒是你,我只要把你的輝煌歷史公布來看你還有臉在回帝都去,除了寶華長公主看哪個還有臉要你?不過,相公”葉慧笑意瑩然的看著他:“你很強壯,侍候女人的本事也不賴,寶華長公主說不定很樂意你當面首呢。”
“你怎麼知道寶華長公主的事?”李偉晨皺眉想著:“我沒對你提起過。”
“你貴人多忘事。”葉慧鄙夷的瞅著,手指在他的男性狠狠掐了一下,疼的他拱起了腰,喊道:“好狠的女人,這裡是要傳宗接代的,弄壞就沒用處了。”
葉慧氣哼哼的:“我跟你的第一次見面可不是芙蓉鎮,是在帝都,也許你已經忘記了,但那日我跟婆婆去鋪子裡買脂粉,正好遇到你被寶華長公主糾纏。”
李偉晨想起來了,喜道:“我說咱們咋那麼大的緣分,原來早就認識了,看來上天是站在我們這一面的。”他翻身壓住,眼裡情意綿綿:“再來一次吧,我還想要”
“那就輕點。”
“嗯。”
葉慧感到特別的幸福,自從認識他後總共沒見多少次,但每次都糾纏不清,印像深刻,只有這次相遇時間最久,從前她一直討厭他,直到他用生命維護她,就改觀了印像。
他做她的側夫,似乎不錯,一直以來她就喜歡被關愛,前世只在家人處遇到過,也在男朋友那兒遇到過,卻最終失去。今生被這麼多男人珍愛,不得不說是上天對穿越人的厚賜。
既然是時代大環境允許,她為什麼要表現的另類,表現的特殊?
難道就因為她來自男尊社會,就必須像小女人一樣推拒到手的幸福,就算是小女人心理也是想要的吧!只是沒膽子,才口是心非,好像有多清高似的。誰要嘲笑就讓那人一生一世守著一個男人生活吧!
對不起,她要享受齊人之福。
這個社會從遠古母系之初一直男多女少,一直一女n夫,幾千年的傳統,就連男人當政之後也認為天經地義。
她將來成為一國之母的皇後,如果堅守一個丈夫生活,勢必帶頭興起一夫一妻制度。
那麼潁唐國將有十分之九的男人打光棍,十分之九,咋看起來不多,但對於潁唐這樣的上億人口的國家,如果實行一夫一妻制度只有一千萬男人才能享受婚姻,另外九千萬注定單身,屆時國家大亂,人口就減少,很有可能滅國。
社會的歷代君主們必是意識到了,才很給力為皇後安排側夫,就像秦宇航給她安排了墨琪。
此時,她還不知道皇甫澤端給她安排了老十和老十一。
這一夜,葉慧睡得很香,李偉晨了無睡意,暗夜裡摟著她的身子,身體裡竄起一道又一道火苗,蕩來蕩去,想要她,因為記得她的警告,又不敢亂動。
突厥跟萍州城軍隊足足打了二日,到了最慘烈的時候,葉慧在氈房裡都聽到了遠處傳來的驚天動地的大爆炸,她明白那是液體汽油彈的炸出來的聲音。她從房門前往外瞅去,不時有殘肢斷臂的士兵從戰前抬回來就醫,突厥人也算狠,對於難以活命的士兵通常是再補上一刀,給他們一個痛快。
她小時候看電影“敦煌”見過這樣場面,以為是虛構的,不想現在見到真實場景。
李偉晨放下羊毛簾子,把葉慧從後面抱住,溫言安慰:“別看了,戰爭都這樣,我們在沙洲被他們殺死的百姓比這悲慘一百倍,草原上狼群不配我們同情。”
戰役在第三日的午時停下來,因為雙方都累了,潁唐據城而戰,居高臨下,又有強大的火力支持,損失可必定不大。但突厥又折損了數萬人馬,加上前段時間死去的,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每個人心裡都明鏡似的,再打下去必然覆滅的慘劇。
葉慧以為突厥單於會在第二日召見她,沒想到戰役結束的當天下午,她就被烏日格帶去,路過的空地上聚集了一群又一群的突厥人,男女老少圍坐一圈,邊吃邊唱著草原歌曲,唱著唱著都哭做一團。
葉慧不知是憐憫,還是諷刺,眼裡閃著鄙夷的光。
也不知人群裡誰用突厥話喊了一聲:“快看,這裡有一個潁唐國的女人,快殺了她,給我們死去的兄弟報仇。”
我靠,這群突厥的蠻子,他們殺了那麼多穎唐百姓,這會兒倒像受害者一樣群情激奮,早知道戰爭會死人,干嘛還入侵別國的領土,不是找不自在嗎?
圍坐的突厥人都站起來,狠狠的瞪視,用手指著,紛紛咒罵,有幾個已經握著拳頭隨時撲過來。
葉慧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卻能感受那些人的滿腔仇恨。忽然有些憐憫這些蠻子,也許用不了多久,這些人便注定死在異國的領土,再也不能回到他們賴以生存的土地上。
不過都是自找的,與她何干,想入侵別國,就要承受死亡的代價,他們的命值錢,難道別人的命就如同螻蟻?
“她是大汗等找要召見的人,誰敢胡鬧就是對大汗不忠。”烏日娜用突厥話大聲喝道:“都給我退開,誰再敢惹事,別怪我一刀砍了他。”
突厥人雖然野蠻,但等級森嚴,聽到是可汗召見,都停下來。
烏日娜道:“葉姑娘你不用害怕,他們雖凶,都很守規矩,你是我們請來的客人,能幫到我們的人,我們就幫正你的安全。”
“我沒有怕。”葉惠嫣然笑著,她知道了突擊人的用意,就不擔心自己安危了。
烏日格帶著葉慧離開,朝一座很大的氈房走去,可汗大帳很寬敞,兩面站著佩刀的軍士,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盤坐氈毯上,旁邊是一名大夫樣的人正在為他受了箭傷的手臂包扎,
葉慧打量了周圍,目光落在突厥可汗身上,他就是令沙洲覆亡,下令屠盡十幾萬百姓的窩窩耐,卻見他裸著的上身肌肉糾結,面部是蒙古族獨有的扁平特征,除了細小的眼睛偶爾射出的狠意,再難找出其它的與眾不同之處,更沒有皇甫澤端那種頂級帥男的致命吸引力。
想起萍州城裡的家人,葉慧的心髒一陣緊縮,自己失蹤了,不知他們該有多擔心,但願她能逢凶化吉,但願他們能找到她,一起衝出突厥大營。
葉慧不好打攪,保持的安靜,一直等待。
大夫處理完窩窩耐的傷處,施了一禮,退出去,路過葉慧身旁的身後,似不經意瞥了一眼。
她從大夫身上感到一股十分熟悉的氣息,驀然想起一個人來,禁不住又驚又喜,表面上絲毫不露,往前邁了二步,朝窩窩耐福了福身。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