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琪眼睛一亮,隨即搖頭:“還是不要了,那樣小姐會很辛苦。”
葉慧覺得問問,轉過頭,朝李偉晨道:“李大哥,你自摸過嗎?”
李偉晨面色發窘,斥道:“難怪大家都說你是小孩子,真不懂事,這種話也可以問?”他是一個受過大家庭教養的孩子,那種齷蹉事,別說摸,就是想想都覺得羞恥。
葉慧失望道:“還真沒有啊!”
世上還真有所謂的處男,她以為那是哄人玩的。忽然想到,她第一次與李偉晨交合時候,他肩窩前有一顆處男標致,可是給處男點的守宮砂,自摸射了能不能消失?那遺精能消失不?很好奇耶。
“李大哥,你遺精過沒?”她突然小聲問。
“什麼是遺精?”李偉晨露出不解的眼神,一只手撫在她的胸部,輕輕捏著一顆紅梅。
“就是做春夢啦,你晚上睡覺做夢發春。”跟古代的男人說話很費勁,她不得不跟上形勢,用比較粗俗的說法。
李偉晨登時滿臉通紅,諾諾起來。
葉慧覺得有情況,追問道:“到底有沒有?”
李偉晨捏她胸部的手略停,從牙齒裡擠出兩個字:“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就在前天夜裡,他睡覺夢到她,夢見一起在突厥大營時候跟她顛鸞倒鳳,狠狠的抱她親吻,弓著身,不小心掉到床下,醒來後發現腿間全濕了,當時的心情又羞愧,又空落。
葉慧問不出來什麼,轉個身,朝床上另一個男人問:“墨琪,你做過春夢嗎?”
“沒做過。”墨琪搖頭,他睡覺很沉,基本都不做夢。
“唉,可能你是處男的緣故,不過今晚破了身,體驗過感受就不一樣了,以後要是做了春夢別忘了講給我聽聽。”
“好的。”墨琪是個老實的,反正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葉慧覺得他這張臉非常好看,撩起長長的眼睫毛,朝他的存吻去,唇很軟,吻起來很舒服。她的墨琪是個愛干淨的男人,每天都用薄荷刷牙刷牙,嘴裡永遠都有一種薄荷的清新味道。
墨琪用手環住她回吻,一條大腿的膝蓋擠進她兩腿私密處摩擦,吻到動情之處,眼瞳蒙上了一層水霧,環住她腰肢雙臂不知不覺的用力。
葉慧含住他的舌吸了好久,想進一步行動時,身後傳來李偉晨悶悶的聲音:“娘子,我還想要?”
葉慧停下來,轉過身,眼中波光流動:“這些日子忽略了你,是我不好。”只從成親後,老公們總是主動,她一直被動,養成了想要她,就過來拿去,不要就她也懶倒貼。
得到的太多,不知道珍惜,以後千萬記得雨露均沾。
葉慧起身,跪在床上,在二人的中間,兩手各抓在二名男子的胯間玩弄,時而繞到後面摩擦,而是撫著長長的一根揉搓,剛才就很硬的物件,現在高高的豎起,各自用手測量了一下,有十五六釐米吧。
葉慧笑了,左右另二位老公不在房間,就滿足兩位小老公,思討了下,覺得對李偉晨很虧欠,抬眸,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跨上去,騎在李偉晨的腰腹上,對准他跨間的硬物坐下,硬物進入體內,她緩緩的上下移動自己的身子,胸前的一對豐盈搖來晃去,美得讓男人們窒息。
墨琪一個起身,跪在旁邊,埋頭,咬住一顆紅梅,另一個被李偉晨抓住。
葉慧一雙明眸水波蕩漾,春意婉轉,閃耀著綿綿媚惑,瑩白肌細膩的肌膚在燭光下泛出一層淡淡如同夜明珠般的光輝。蠕動當中,她身子往前傾,一手按住身下男人的健美的胸膛,另一手撫在身側男人的胯間。
忘了來拉上簾子的窗戶,透進來一片朦朧月光,在地面灑上了一層銀白的光輝。
已經很晚了,紅木大床的三名男女還在纏綿,男人的雄壯和女人的嬌美形成強烈對比,交纏的在一起的身子說不盡的柔情蜜意。
夜色很美,房間裡趁著夜色譜寫人生愛情之路的男女更美。
天鷹山的山明水秀,氣候宜人,又有諸多隨時可以洗浴的溫泉,外面世界還處在寒冷的冬季,這裡卻是樹綠蔭濃,瑰麗多彩。
葉慧打算帶著孩子在這裡住一個冬天,老公們都願在這裡陪著她,皇甫澤端和秦宇航作為門派中兩大弟子住在這裡無可厚非,墨琪是葉慧的下人。只有李偉晨屬於外人,但他生性要強,不願被冠個吃軟飯的壞名聲,每日去幫著門中弟子們做事,擔石頭,劈柴火,什麼都干,但弟子們都知道他出身高貴,還是葉慧的側夫,誰也不敢小瞧。
葉慧的日子倒也逍哉遙哉,過了年,皇甫澤端本來打算帶著家人離開萍州,趕赴帝都,但是天氣還冷著,出行對孩子不利,幸好從朝廷得來的消息,老皇帝的精神還好,進京日程由此耽擱下來。
沒什麼可做的,皇甫澤端把萍州的一系列問題都辦妥了,沙洲王和女兒西林縣主早已押解進京,一干從犯或斬首,或貶為賤奴。
沙洲於年前平定,他親率大軍數萬,經過五天的行進,來到沙洲地界,在城下架起了投石機,用投石機把猛火油全打到城上,城上一片火海,敵人慘叫聲響成一片,潁唐軍士撞開城門,一擁而進,將殘余的突厥人全部殺死,奪回了這座城市,從攻城到大捷,前後不到兩個時辰。
這一日,葉慧正坐在葡萄架哄恆廷,六個月大的孩子已經可以吃些容易消化的食物了,擔心缺鈣,讓人用牛骨湯蒸了一碗蛋羹,兒子不太挑食,吃的很對胃。
吃完了,在地面鋪上暖暖的毛氈,擺上玩具,讓他胡鬧,孩子很頑皮,不管抓到了什麼都往嘴裡塞,抓到好玩的東西,手和嘴並用。
李偉晨在山下市集買的幾個面人葉慧看著喜歡,被兒子搶了來,這時正放在嘴裡咬,咬了一會兒又丟掉,撿了一個雞骨頭啃。那是葉慧給他咬著玩的,恆廷抓著雞腿一邊啃,一邊嘻嘻哈哈的笑。
皇甫澤端坐在旁邊,看著有趣,把玩具都往兒子腳邊放。
哪知恆廷丟了雞骨頭,卻抓起自己的一只腳,嘴湊上去,啃著腳趾玩,啃到開心時臉上笑得燦爛,好像他的腳丫子比雞骨頭還香。
葉慧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照著兒子的玉雪可愛的小臉狠狠親一口。
一家三口正玩得開心,周尋走過來。
“師父,朝廷的欽差來了,請你和師娘去接旨。”
“你去讓清田師叔招呼一會兒,娘子,隨為夫換衣服,待會兒接旨。”
“師父,還請十叔和十一叔也一起去接旨。”
“你去告訴他們一聲。”
接旨!葉慧怔了怔,此時才有人家兒媳婦的自覺,她一直自認為自己是大老公家的媳婦。潁唐人的側夫地位低,男方家屬都跟妻子沒關系,妻子只重視正夫,但她這個側夫太強大了,換了誰都不敢小瞧。
葉慧換了身正式服裝,擺好供桌,焚了香,她跟著老公跪下,兩人的身後是老十和老十一。
欽差開始宣讀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聞九皇子妃葉慧,德才兼備、品貌出眾,朕聞之甚悅。今蒲王銳,沂王簡年已弱冠,適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
接下來長篇大論,葉慧聽得糊塗,但被後面的嚇了一跳,九皇子妃與浦王銳,沂王簡,堪稱天設地造,為成佳人之美擇日成婚
葉慧分不清狀況,捧著欽差遞來的鳳冠霞帔發愣。
老十和老十一同樣捧著新郎的大紅禮服,卻是神采飛揚,眉間掩飾不住的歡喜,老十一性情不夠持重,歡喜的雀躍起來。
“相公,怎麼回事?”葉慧只要向二老公求救。
皇甫澤端腹黑如昔,用冰冷的聲音道:“父皇把他們安排給你當面首,除了負責興旺皇室血脈,其實就是兩個家具,你不用多管,也別在他們身上多費心思。”
“面首,還有這說法?”葉慧訝然,皇室那一套規矩她不懂,但找男人總的她願意才行,隨隨便便往她床上塞,沒有感覺怎麼做那事?抬眸問:“可是,要什麼時候成親?”
她聽著聖旨好像是擇日成婚,這擇日,應該是多久,她還沒有思想准備,最後推得時間長些。
“皇室子弟成婚你以為像普通百姓那樣隨便,也就是我倒霉,隨便走個過場就行了。”
葉慧鄙夷,附在他耳旁低聲道:“還好意思說,誰不知道你太過猴急,不肯再等下去。”害得她跟皇子成婚,連個像樣的婚姻都沒有。
皇甫澤端被說中了心事,臉色緊繃。
“行了,改日請大伙隨便吃頓飯,把事情辦了。”皇甫澤端不想就這個問題談下去,很不情願妻子的心思全在別的男人身上,她可以多有幾個男人,的那不可以替代自己的位置!轉身對老十和老十一道:“你們可有意見?”
老十一趕緊搖頭:“沒有意見,一切隨九殿下做主就是。”
老十也道:“隨九殿下做主。”
皇甫澤端臉皮相當厚,完全沒有側夫的自覺,對兩個堂弟的婚事也不願大事操辦,草草糊弄過去就行,憑啥他的婚事可以簡單,輪到兩個堂弟成親就要比自己鋪張?
皇帝賜給的東西非常多,珠寶手臂,各種用具奢侈品,應有盡有,葉慧對著珠寶首飾很喜愛。
回到房間,把一對碧玉鐲子套上手腕,看了好久,要不是知道古代沒有人工合成工藝,真以為這是做出來的,鐲子裡面的閃著亮絲的紋路璀璨奪目,在日光下尤其炫麗。
“裡面的是金絲,這對鐲子被潁唐歷代國母擁有,母後去世後一直在坤寧宮放置,父皇賜給你,其中大有深意。”皇甫澤端來到房間,把身上外套脫了一扔,懶懶的坐在太師椅上,手一撈,把妻子拉過來,抱在腿上坐著。
金絲碧玉鐲!葉慧驚訝的往手腕瞅著,是金礦和玉石在特殊條件下形成的,大自然造物真是神奇。就算沒有裡面的金絲,這玉也是極品帝王玉,本來就是無價之寶,多了金絲,更世上難尋的寶物。
“等我以後當了皇上,你就是皇後,兒子是太子,誰敢欺負你,我直接廢了他,滅他滿門。”皇甫澤端雙手伸進她的衣襟裡摸索,兩手各掐住一朵豐盈揉搓。
葉慧推了他一下,斥道:“昨晚不是才要過嗎?”
“可是我之前好些天沒要了,光是昨晚一次我不過癮。”昨天之前他去了趟萍州城,西宛國君主來潁唐朝拜,路過萍州,作為未來君主,皇甫澤端出面接見,一走就是七八天。
“可是我今晚要陪秦大哥,他也走了好些天。”葉慧的表情一本正經,她得養足精神,晚上要好好侍候大老公,不想累到沒力氣。想從他腿上跳下去,卻被他按住,邊親吻著她的唇,邊含糊道:“你秦大哥多等一天不要緊,我是你兒子的爹,我跟娘子關系更近便。”
“好吧你跟我更近便,但是我想去床上做,你放我下來。”葉慧被他鬧得沒則,打算哄著來。
“娘子太嬌弱,整天走動會累著,為夫抱你去床上。”
“門還沒關,要是突然闖進來人怎麼辦?窗戶也敞著,你去關窗戶,我去關門。”葉慧眸子閃爍了一下,她去關門就趁機逃走。
皇甫澤端笑著點了她一下鼻尖:“想趁機開溜,告訴你沒門,你那點小心思還能騙過我,你這小丫頭片子,也不想你夫君是干什麼的,官場上行走多年,什麼樣奸詐小人沒見過?”
葉慧清淺的笑道:“哎呀相公,你真會冤枉人,我對你不知有多忠誠,多愛慕,你這樣冤枉,一席話說得我這心裡拔涼拔涼的,真是惡語傷人六月寒。”
葉慧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你們男人就是疑神疑鬼,我去關窗,省了你不放心。”
窗戶很矮的,還沒到她的腰,外面是很軟的草地,不怕傷到,扒著窗台正要往外跳,哪知身後的一雙大手把她給樓住,耳旁響起皇甫澤端的竊笑:“我就知道娘子要想逃走,趕緊給老實點,聽話讓我要一次,不然就弄得你今晚不能下床。”
“好吧就給你一次,不能食言。”葉慧只好妥協,伸手把窗戶拉上,再把窗簾擋好,大白天的又關窗,又擋窗簾的,從前她很不習慣的,生怕被人說三道四,但是現在臉皮變得超級厚。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