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慧坐在他的腿上,感到臀下被一根很堅定的物體頂著,她當然知道意味著什麼,緊張的心頭撲撲直跳,連看他一眼的勇氣也沒有。
“別怕,我只會心疼你。”他把書本放在浴桶外面的椅子上,摟緊她的腰肢,在她耳旁低聲說著,視線下移,看見飽滿的雙峰上兩點迷人的色澤。眼瞳頓時蒙上了一層光暈,垂下頭,貼上去,不停的吸親吻,一縷馨香來到他舌尖上,是她身上的味道。
他吻了這邊,像不夠似的用手抓住另一邊。
這種感覺如飄在雲端,全身酥麻酥麻的,舒服到極點,又很難受似的,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
他的唇吻著她傲人的豐盈,挨個的吻著,半眯著眼體會它們的美妙。右手摟著她的柔滑的脊背,左手在她的周身移來移去,所過之處,湧起一股股的酥麻。他口干舌燥,全身都熱難受,用下面的那根情意的源頭她身上摩擦。
他知道她身上有一個讓滿足的地方,有一個極致的*之地,他把自己難耐部分往上地方挺去。
他吻了她一陣,對她的下面開始好奇,雙手一抬,讓她站立在自己身前。
他仍坐在浴桶裡,讓她叉開兩腿,仰頭瞅著,真漂亮,粉嫩嫩的顏色,這裡是他從沒見過的神秘領域,是女人最神聖的孕育下一代的位置。
他把燭台從桌案上挪近一些,透著亮光瞅著,他從未看過的領域,他把頭貼上去親吻她果然跟書上提到的一樣顫栗起來,裡面溢出芳香氣息,他覺得味道很好,立即狠狠的吻著。
“別這樣,哦我不行”她輕喊著,忍不住把腿分得更開,感到體內痛了一下,但很快起了一股股的電流,竟是非常舒服,非常美妙,漫延到身體的塊肌膚,說不出的快意。
“嗯!”她正享受著,而開始體內又是一痛,她顫了一下。
“娘子放松,書上寫了,女人的第一次要做好前奏才能不會很疼,要不然撕裂的痛苦會讓你很難受。聽話,我要再加一根手指了,你忍一會兒就會好。”
他怎麼知道她是第一次?
“啊不不要”她痛著躬,兩手按在他的肩上。聽他的話放松了自己,沒過多會兒,疼痛被愉悅代替,小腹裡面愈來愈熱,酥麻酥麻的,*蝕骨的電流在她體內震顫。
她眼眸瞠大,胸部幾乎窒息了,張著嘴吸氧。
秦宇航把頭貼上去親吻,手指不停地動著,像書上那樣,變換各種手法眼神充滿一種亢奮的色彩,睜大了仰望那張為他迷情的清麗容顏他知道差不多了。
他在腦海裡過濾了一遍剛才看到的各種姿勢,在浴桶裡唯有一種吸引他的神經,手指離開她的身體,站起來。
她頓覺空虛起來,忍不住往他身上貼去。
“手扶著桶沿,弓著身,臀部翹高,娘子,我准備要你了。”
她聽著他的話照做了,他來到她的身後,用早已脹痛不行的部位抵住兩瓣嬌臀之間,找到正確的位置,緩緩進入。
“別,疼,放開我”她痛的渾身打顫,使勁往前縮著身子。
他那容她退縮,雙手抓緊她的臀兩側,不容許她掙脫。本想讓她適應了再動,可是裡面的美妙和溫熱讓他一下子迷離了神智,不顧一切的抽動起來,一疊聲的安慰:“娘子聽話,一會就好,放松自己哦我的天”
這樣*的滋味,是他從未有過的經驗和感受。
“哦好的”她咬緊了下唇擠出幾個字,放松下來,果然好了一些,可是體內的肆虐更加快速,像要把她貫穿,她還是很痛。一只大手伸到她的前面,找到她最敏感的位置撩撥。他的安撫聲在她耳旁響著:“娘子放心,為夫只要你快樂。”
僅過了片刻,痛聲轉低,變成了充滿歡愉的低吟。
“娘子,我要用力了。”
“哦哦好的”
秦宇航開始了一連串的挺動,一陣陣說不盡的快意如星火燎原般的占據了葉慧的全身,雪樣肌膚變成了緋紅色,填滿了體內的空虛。她快不行了..
驀然,埋在她體內的快樂激烈起來,速度像雨點一樣密集,伴著難耐要把她逼瘋,身體要著火了。“哦哦我”她忽然叫了起來,全身發出一陣劇烈顫栗,連手指都在發抖,站不住了,整個人往浴桶裡癱下。
“站好!”秦宇航大聲喝道,抓緊她的臀瓣,一個深深的動作,把盤踞在體內的熔流全部送入她的體內。快意充盈著他全身每個毛孔,眼前微微發黑,大腦裡閃著光,像飛上了雲端,真是奇妙。
他緊緊的抱住前面的身子,呼呼的喘氣,低頭看見她半閉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微微掀動,肌膚發著炫目的容光。忍不住扳過她的頭親吻,含住她的舌,吸取她的汁液。
整個夜晚,她都持續著無止境的侵擾,體驗到兩世沒有經過的絕妙旅程。他能輕易地挑起她體內的火焰,變換各種姿勢,投入到那狂喜的漩渦中去。
徹夜的歡好耗盡了葉慧的體力,等到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
秦宇航躺在旁邊,笑著瞅著,眼裡布滿濃濃的愛意:“剛才岳母派墨琪來傳話,說要是累了就歇著,餓了會讓下人把飯菜端進來。你多躺會兒,昨晚辛苦了。”
葉慧的確很累,腰腿還酸痛著,連胳膊都不願起抬。不明白古代的新娘子經過新婚之夜的被老公吹殘,都是怎麼堅持一大早上起床去向公婆敬茶的?
“這樣不好吧?”她有點擔心,猶豫著:“會不會被人笑話?”
“在你自己家裡有什麼好怕的?”
“確實是。”葉夫人和秦夫人一樣都是極品,卻是兩種類型,一個好的,一個跋扈的,一個充滿了善意,一個又張狂又貪財。
這要是秦府,只怕要挨婆婆罵了,還是娘家好。親娘對待自己孩子不計辛苦,像老母雞一樣護著小雛雞,走哪跟哪,生怕女兒累著,自己累了也不出聲,就算自己生病了還堅持的幫忙。
做女兒的能不心疼嗎?
做婆婆的面對兒媳從來都是嫌東嫌西的,不幫忙就算了,反倒訓斥媳婦不會做事情,不夠孝順,不懂事。媳婦心裡有了落差能孝順才怪?
“我們今天不用回秦府嗎?”回去晚了,以秦夫人的性子一定會找她毛病:“按理昨天吃完飯就該回去。”
“母親不會找事的,你放心。”他抱起她,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嬌軟的身子讓他又一陣悸動,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撫摸兩朵嫩嫩的椒軟。
秦老太當然不會找自己兒子麻煩,但對她這個兒媳就不會客氣。她胸部傳來刺激,眉眼如絲的瞅著他:“我不想再要了,好累。”
他只好放棄,找到衣服給她穿上。
他穿衣服的時候,她看見他的左手臂上有一點殷紅,昨晚就注意到了,以為是胎記,但現在看去,明顯淺了許多。
秦宇航淡淡的笑著:“是守宮砂,每個男人都有的,為妻子守候著一份淨土,一份忠誠,等到明天就會消失不見了,娘子喜歡嗎?”
他的第一次給了她,豈有不高興的:“當然喜歡。”
秦宇航把她抱到梳妝台前坐好,找到像牙梳子為她細心的梳著頭:“咱們潁唐國幾千年來一直男多女少,規矩從來沒變過。男主外,把家人的生活打理好。女主內,專門負責生育大計,繁衍人口。等過段時間,我選幾個品貌不俗的,為你立個側夫,咱家的日子也能好過些。”
潁唐國的法律,不立側夫的人家要交很多稅,側夫越多,優惠政策越多。秦宇航是商賈出身,多年來南北奔波,龐大的苛捐雜稅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又不願隨便娶個女人對付了。若不是經營有得體,還真難在這一行站住腳。
葉慧穿來這幾天,知道的不少:“但大哥大嫂那兒不是可以立側夫,減輕壓力嗎?”她記得秦家大哥沒給妻子立過側夫。
秦宇航猶豫了一會兒,道:“大嫂不能生育,他們成婚好幾年了,膝下一直沒有所出,大哥偷偷的找來大夫給大嫂診治過,沒有見效。這事大哥只對我說過,就連爹娘也不曾知道,你千萬不能透露出去。”老婆不能生,再找男人來家,不是缺德嗎?男人要是不為傳宗接代,有幾個肯屈就當側夫的。
“你放心,我不是嘴碎的。”秦家的傳宗接代任務要靠她了,葉慧起了一種重要的使命感。
秦宇航實在不擅長得侍候人,把葉慧的長發梳得不倫不類,只好打散,把墨琪叫進來給妻子梳頭。
吃完了飯,已是下午,小兩口拾到一番打算回秦府。
葉夫人往兩人乘來的車上裝了不少東西,腊肉、煮熟的香雞、魚販子剛送來的新鮮活鯉魚。又叫阿財從庫房取出幾匹江南的綢緞,放進馬車裡。末了,把女兒叫到一邊,遞給她兩把鑰匙。
“這是什麼?”葉慧納悶的問道。
“是開啟墨琪和阿德身上貞操帶的鑰匙,傻閨女,等回秦家就把兩個通房都給收了,別讓他們苦等。為了給你留著完璧之身讓夫君高看一眼,娘從墨琪和阿德十二歲那年就用貞操帶鎖住他們身上的那/話兒,著實有點對不住。”
葉慧攥了攥手裡的鑰匙,滿臉郁悶之色,貞操帶這東西好像挺缺德的,就像她原來的那個時空古代女人裹小腳一樣不人道吧?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