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裡做不太好吧?”秦宇航雖然這樣說,黝黑眼瞳閃著希冀的光,專著的瞅在妻子,左手輕撫著溫婉柔滑的面容,緩緩的往下移,下巴的形狀非常好看。
他的指肚一路研磨,經過白皙的脖頸、精致的鎖骨、在胸部駐留,隔著布料揉搓了一陣,當那層布料撩下去,一對豐滿的酥胸立即彈了出來。他的大手握在上面,指尖捏著粉紅色的果粒來回打著轉。
“玩弄胸部很舒服嗎?”秦宇航蠱惑的語調在耳旁低低的響著:“娘子說話,為夫讓你舒服。”
葉慧眼裡透著一絲嬌羞,明明做過那麼多次,她不曉得為什麼還會存在這種害羞心理,權且視為一種興奮吧!
“揉的狠些會特別刺激,然後再用指肚研磨這兒。”她拉著他的手指放在粉紅色蓓蕾上,那兒已經因為他的揉搓變得充血,色澤嬌艷。“用指肚掐,輕輕揉捏,有電流一樣的酥麻刺進心理似的,全身都發熱,發癢,非常好受”
葉慧聲音很細,很柔,像一道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秦宇航照著她說著去做,指肚掐著兩顆蓓蕾揉捏,隨即整個的罩住,狠狠的抓揉。
葉慧唇間溢出細細的輕吟,純黑的眸子仿佛兩潭泉水,像隨時能滴出水滴。
秦宇航的一手還在揉搓,另一只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尋找到位置,感到裡面的*的潤滑,手指一探,刺入進去,內壁很狹窄,緊緊吸附著指頭。
他用指尖狠狠又刮又摳,再狠狠的深入他知道她喜歡這樣,毫不留情的玩弄。
葉慧怕外面的人聽見,不敢喊出聲來,坐在他的腿上,臉埋在他的肩頭,細碎的哼吟從嘴裡溢出,死死咬住了他肩頭的衣襟。
隨著深入體內的指尖猛然的一個凶狠戳刺,她“啊!”的喊出來,抱緊了他,身子抖索不停,一股熱流從身體湧出來,濕了他整只手。
馬車還在徐徐而行,歇了片刻的葉慧從他腿上下來,在他面前跪下去,躬身從他褲子裡掏出那根堅硬無比的男人粗大,埋頭含住
傍著車廂騎馬的老十一忽然感覺到了什麼,手裡的韁繩微微一緊。
“怎麼了?”老十回頭問。
“車裡面,娘子和秦公子好像在做那件事。”老十一低聲道。
“別胡思亂想,快走吧!”老十面無表情的帶頭行在前面,事實上他早感到了異樣,那粗重的喘息聲,含著媚惑的嬌媚低吟。
老十想起昨日的行房經歷,妻子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他微閉了下眼睛,一股難耐的熱火從腹部散開。
秦宇航雖然在竭力控制,到了激情癲狂一刻,還是發出的振奮的嘶喊;“啊”下一秒,被妻子的唇給堵住所有的聲音。
半個時辰後,馬車在秦家大門口停下。
小路子先從駕駛座上跳下來,大聲喊著二爺回來了,上前敲門,離家四年,當年他跟主人一路西行,再回到帝都,來回走了一萬多裡,現在總算回來了。
大門是虛掩的,一推就開了。
裡面傳來吵架聲,一聽就是秦老娘的高嗓門,什麼不下蛋的雞,你xxx,卷了鋪蓋趁早滾蛋,一聽就是在罵秦大嫂。
秦大哥講了一句什麼,秦老娘罵得更是厲害,連秦家的列祖列宗順便拜候了一遍。
葉慧了解秦老娘的性情,見怪不怪,但老十、老十一驚訝極了。
秦宇航是妻子的正夫,平常總是一副大家長派頭,說話辦事無不讓人心服,怎麼會有這樣的極品家人?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都要懷疑自己走錯大門了。
秦宇航一臉陰沉,抱妻子抱下車廂,攜手走進院落裡。
院子裡的人很多,秦家的十幾個僕人都在,中間是秦家的幾個主子。
左右牆頭上爬滿鄰居,笑嘻嘻的觀看熱鬧,用手指指點點,說什麼的都有,好像講究這家人多麼奇葩似的。
秦老爹一臉無奈,秦大哥跟妻子站在一處,一副受氣筒的模樣。
秦老娘坐在地上,用手捶地,邊哭邊唱:“娘勒比,你說你有那個姿色蠻也算咯蠻,長的又醜,還裝瘋迷竅了的混賬老婆,都說狐媚子不能要,除了臉勾搭男人賣騷,*,狗了比的快三十的人了連個蛋都沒掉下過”
“夠了沒有,還嫌不夠丟人!”
秦宇航一聲暴喝,隱隱帶著風雷生,其實是運了一股內功發出去,聲波在空氣裡散開,穿破氣流,所有的人感到胸口受到劇烈的震動,尤其他這聲音對准了看熱鬧的鄰居發出去,登時有幾個受不住,從牆頭栽了去,有二個直接墜落秦家的院子裡。
秦宇航握著妻子的手,一股溫和的內力發到她身子,沿著血流漫延到全身。
葉慧煩悶的胸口很快舒暢起來。
秦宇航厭惡的看了掉到地上的鄰居一眼:“把他們都扔出去。”
不必別人出手,小路子這幾年跟著主人到處跑,學了不少本事,走過去,一手一個抓著後衣領,回到大門口,兩手往外一丟,只聽得撲通的聲響,竟給他直接扔到了大街上。
秦家人被突發意外震驚住,當看到來人,一下子從震驚-變成歡喜。
秦老娘嗷的一聲,從地上跳起來,到了兒子身前,抓著他的一條手臂,眼淚嘩嘩,兒啊肉啊心肝肺啊一頓喊:“還記得你有個娘啊,還明白這裡有個家啊,娶了媳婦就忘了娘的東西,沒一個省心的,先是你大哥,叫他休了那個不下蛋的雞就是不聽話”
母親再粗鄙,也是向著自己的!秦宇航糟糕的心情略好。
秦老爺精神起來,笑呵呵招呼眾人進屋子喝茶,吩咐廚下趕緊弄吃的,從袖子裡掏出錢袋,數了幾十個銅板讓大兒子出去打酒買肉。
“不用了爹,酒肉我都帶了來,待會讓人熱熱就成。”葉慧對身後的墨琪道:“你帶了小路子把車裡的禮物都搬下來。”
這些禮物可不是平民百姓用得著的,上等蜀錦二十匹,御酒天朝釀十罐,紫砂茶具,一應用具,被褥最後是各色精美瓷器裝的御廚做的菜肴。
林林總總幾十道菜擺了一桌子,掀開蓋子,卻見醬肘花、玫瑰翅根、松鼠桂魚、清蒸魚肉獅子頭、鍋塌裡脊、羊肉燒賣、鮮肉大白菜餃子,鹿肉灌湯包滿屋子香氣繚繞,菜色紛呈,看花了秦家人的眼睛。
葉慧知道秦家人特實際,大清早特意交代御廚盡撿些大魚大肉的做了幾十道葷菜,如果換成素食,水煮白菜、燴素菜、地三鮮、雞蛋韭菜盒子,哪怕是燕窩粥、魚翅、秦家二老未必喜歡。
秦老夫婦坐在主位,兩個兒子領著兒媳坐在下首,圍了一桌子,開始吃飯。
老十和老十一有點看不起秦家人,借口身為側夫沒有資格坐下來,不可失了禮數等等,作了個揖,轉身出了廳堂。
秦老娘納悶:“二兒媳,看這兩小子出身不差,你用什麼狐媚子手段勾到手的?”
葉慧在上位久了,身邊沒人敢讓這樣對她說話,被秦老娘一句狐媚子噎的狂汗。
秦宇航把手裡的酒盅重重一頓,沉聲道:“娘子的側夫問題娘以後不要再管,要是讓我知道在這個家裡有誰做出失禮行為,就立刻帶著娘子離開,再也不會回來。”
他擔心家人得罪了皇室,盡管有葉慧在,不能出漏子,但總歸不是好事。
秦老娘撅嘴道:“有了媳婦就忘了娘東西,當兒子的都這樣嗎?你大哥娶了個不下蛋的,你又這樣。對了”秦老娘像想什麼似的,朝葉慧質問:“那啥,二兒媳都娶回來好幾年了,這肚子有沒有消息?”
秦家另幾位都用希冀的目光看過來。
秦大嫂因為自己沒孩子,把傳宗接代希望全寄托在二弟兩口子身上,可以說期望更高。
葉慧這個窘啊!好像她如果沒生孩子就是天大的罪過。
“在外面待得太久,東奔西走的沒顧上這茬,不過這次跟夫君回來,就是為了忙活傳宗接代的大事來著。”
“你真能生?”秦老娘大聲問。
到了這份上,容不得葉慧害羞,只能厚著臉皮點頭。
秦家另幾位都松口了氣似的,好像解決了一件刺手的事情。
吃過了飯,秦老娘抱著一堆蜀錦樂得嘴合不攏,偏偏還在數叨:“年輕人不懂事,買這麼金貴的東西回來干嘛?得花多少錢,前個東院的林嫂子穿了一條親戚不要的破綢子衣服還過來跟我顯擺,說是江南的上等綢緞,值很多錢來著,呸呸,好像我們家穿不起綢緞似的。”
秦宇航聽這話有話,納悶道:“我們家雖然停了藥材鋪子,不是還是綢緞生意,什麼時候到了連穿綢緞都奢侈的地步?”
秦老爹被二兒子的話勾起了心酸:“還不是你娘做的好事,非常讓三子到鋪子當管事,欺上瞞下,有天趁我們家回鄉祭祖,周側夫伙同三子把鋪子的貨全搬光了,連日逃走了。後來聽從虹洲回來的生意人提起,周側夫在虹洲跟一個寡婦好上了,一起辦了個酒樓鋪子。”
三子是秦老娘跟周側夫生的兒子,葉慧剛穿到秦家那會兒,秦老娘就嚷嚷讓三子給葉慧當側夫,還提議讓三子到鋪子當管事。兩件事被秦宇航言辭拒絕,沒想到她跟大老公離開帝都,三子又去當了管事。
秦宇航冷冷的朝母親看去,秦老娘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三子會干那事,我一直後悔來著。”她看二兒子臉色不好,又加了一句:“悔得腸子都青了。”
到了夜幕降臨,從主屋出來,秦宇航住到書房去,把臥室讓給妻子老十和老十一。
從前的被褥好幾年了,散著一股子霉味,幸好葉慧早早做了准備,行禮都是從宮裡帶回來的。
葉慧躺在二人中間,被兩個男人吻得渾身發癢,心裡嘆著交公糧的任務,便任由他們吻下去。本站網址:,請多多支持本站!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