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1章:這如何向鬼醫交待?
華怡發現“毒經”之後,立即打電話,將血飲喚了過來。對他說,已經找到了“毒經”。
血飲大喜過望,驚呼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
華怡將扇子展開,只見面上一排排,蠅頭大小的字跡。
血飲驚咦了一聲,說:“咦,之前還沒有字呢。怎麼突然間就有了呢?還有,那原上面的詩句哪去了?”
華怡笑了笑,對血飲講述了經過。說:“老天眷顧你,才讓我發現了毒經。”
噗通!
血飲翻身給華怡跪下,說:“華醫生,你真乃我血飲再生父母。要不是得到你的救治,我血飲早就沒命了。”
“快起來!”華怡將血飲攙扶了起來。說:“我們相識就是緣份。這是你福大命大造化大,老天不想收走你的性命。不過,這上面一共七十二種毒藥。我得扎你七十二針取血,逐樣挨個試。每天取血兩次,需要一個多月才能完成。”
血飲笑道:“我都等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個多月了。”
“那你記得每天早晚來我這裡,取一次血!”
血飲“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華怡拿了取血的針管,說:“先把今天的血取了!”
臨城市醫院,院方拿到殘劍胡阿送來的解藥後,在兩名食物中毒嚴重的學生身上試驗了一下。一試之下,那兩名學生的症狀果然有所好轉。
臨城醫學界,都聽聞過“華怡”的大名。
這藥是“華怡”親自配制出來的,又親驗得到了驗症,這讓院方大喜。要是不能將這些食物中毒的學生及時治好,醫院的聲名會下降到冰點。
各大醫院,多次派人去請“華怡”,掛名院方重要職位的頭銜,都被華怡給婉拒了。
華怡是個行事低調的人,只想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救死扶傷。至於,掛銜這個某某某醫院教授,或是某某某醫院的副院長,雖然可以拿津貼、領薪水,但她對這個沒興趣。
見那些“食物中毒”的學生,服用過“祛毒丸”都有了好轉。殘劍這才帶人離開了醫院。
華怡做出過承諾,三天之內,必定會讓這些“食物中毒”的學生痊愈。所以,院方得到這個承諾,再替這些學生仔細檢查過。身體各項指標,明顯有所好轉,這才放心下來。
學校聽到這個喜訊,更是給臨城市醫院親自送去了錦旗。
要是這些學生了事,校領導也要擔責。因為此事,校方直接將管後勤的“譚主任”給開除了。
譚主任這個冤啊!
可這是沒法子的事情,誰讓他倒霉,攤上了這事兒。
當然,這些人還不知道,一切皆因“李妙妙”而起。
李妙妙有所好轉之後,被李晴晴留在了家裡。
反正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高考了。就讓她在家自學,至於能學成什麼樣,李晴晴也不抱有太高的期待。
石縣,天發酒店!
面具已經得到鷲爺的彙報,說“邪醫”被陳小刀等人殺死了。
面具被驚得目瞪口呆,整個人都不好了。
鷲爺說:“要不是黑鳳及時救了我,我這條老命也要交待了!”
鷲爺嘆了口氣,回想起來,事後有些後怕。
都怪那“邪醫”太自信了,非要打“李妙妙”的主意,結果被對方反擺了一道。
面具說:“鷲爺,這次的行動,為什麼不事先通知我一下。”
“我......”
鷲爺有口難言!
那邪醫之所以不告訴“面具”,是不想讓“天王集團”搶功。所以,才和鷲爺聯手,去擄李妙妙。
“是邪醫不讓我告訴你的。他說自己有把握,擒住李妙妙。哪曾想,對方將計就計,設下重圍來反圍剿我們。”鷲爺只能把一切責任,推到了死去的邪醫身上。
面具沉聲說:“邪醫那小子也太狂了!哼!我看他就是不爽我當這次行動的總指揮。不過,那小子是鬼醫的徒弟。鬼醫月底就要來了,這如何向鬼醫交待?”
鷲爺說:“還能怎麼辦,實話實說唄!”
面具嘆了口氣,說:“你是不了解那鬼醫的脾氣。那老家伙特別護犢子。要是知道他徒弟邪醫死了,不僅五族村會遭秧,我們也會跟著受牽連的。”
“那老頭兒不會敵我不分吧?邪醫是五族村的人殺的,關我們什麼事?”
“鬼醫那老頭兒,做事向來我行我素。尚來只憑心情的好壞,豈是你我能勸得了的。”
鷲爺聽了之後,沉吟了一番,說:“應該不能拿我們怎樣?不過,如此一來更好。那鬼醫越憤怒,五族村豈不是越遭殃。到時候,我們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面具和鷲爺對望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似乎“邪醫”的死,一點兒也沒有影晌到兩人的心情。
這時,房門被人敲晌。
面具喊了句:“進來!”
面具手下進來後,彙報說:“面具大人,東廠的人到了!”
面具和鷲爺面面相覷。
東廠的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邪醫”出事的時候來了。
不過,東廠能派人參加這次的行動,已經算是給他們面子了。
面具對鷲爺問道:“鷲爺,你還能去見一見嗎?”
“可以!不過,我這次也受了重傷。想要完全康復,也要到月底的時間了。”
面具說:“鬼醫月底才來,那我們最近再想別的辦法,去探五族村。月底再對五族村行動。只是不知道,東廠這些人,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
“既然他們來了,應該會的。走吧!去,見見吧。看看是誰來了?”鷲爺說。
面具帶著鷲爺出了房間,只見走廊裡走來十個人。
之前,東廠的大廠公,只說給他派一名天榜高手,五名地榜高手。沒想到,人數又多了四人。
面具大喜!
只要這邊的陣營多一個人,就會對“五族村”產生多一絲的威脅。
來人是一個身材高大,面色黝黑的人。
見到此人後,面具笑著迎了上去,似乎見到了老朋友一樣。打著招呼說:“我倒是誰來了呢?原來是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