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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三章:吃醋?(十)

  

  第六百六十三章:吃醋?(十)

  “你說他跟人鬥氣?我沒聽錯吧?應該不至於啊,他不是這樣的性格,他這人大部分的時候都非常的成熟,不可能這樣吧?”李雨欣完全不相信。

  “哎呀,你愛相信不相信,反正就是這麼回事。走吧,往上走吧”許曉晴有些心虛,不願意再多說什麼,具體心虛什麼她自己也說不太清楚。

  許曉晴與李雨欣兩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葉凌天給弄上了樓。

  “去,去把你床上的被子弄一下”一進屋,許曉晴便對李雨欣說著。

  “我房間?為什麼不是你房間?”李雨欣有些不情願,最主要的其實還是因為有許曉晴在那,都有些放不開。

  “廢話,不放你床上難道放我床上啊?你跟他都睡一張床上都睡過那麼多次了,你還介意這個?趕緊的,我扛不住了”許曉晴一向都是心直口快的,直接說著,說的李雨欣臉頰緋紅。

  “你扶進來,我去把被子弄一下”李雨欣也沒有再與許曉晴爭辯什麼,趕緊了進了屋。兩個女人費了很大的勁才把葉凌天給弄到了床上。

  “你幫他把鞋子和外面衣服脫一下,我去打盆水來給他洗把臉”李雨欣喘著粗氣說著,然後走了出去。

  許曉晴也靠在牆壁上喘著粗氣,看著熟睡的葉凌天,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後就蹲在地上細心地幫著葉凌天把鞋子給脫了。給人脫鞋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都是一件很忌諱的事情,但是許曉晴給葉凌天脫鞋沒有一點點的不情願,盡管葉凌天的腳有些臭。

  脫完了鞋子之後,許曉晴給葉凌天把外套脫了,隨後,許曉晴看著葉凌天的外褲,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慢慢地解開了葉凌天的皮帶。隨即,正端著水過來的李雨欣就聽到了屋裡傳來一聲尖叫。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李雨欣連忙走進去問著。

  “李雨欣,你是故意整我的是不是?”許曉晴一邊幫著葉凌天把褲子脫下來一邊罵著李雨欣,臉上紅紅的。

  “怎麼了?”

  “怎麼了?他為什麼裡面沒有穿秋褲啊”許曉晴臉紅紅地指著葉凌天只穿了一條內褲的下半身。

  “很奇怪嗎?這個季節好像大部分的男生都不會穿秋褲吧?在我的印像裡他好像一直都沒穿過秋褲。行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別在這面紅耳赤假裝害羞了,其實心裡高興的要死對不對?這多麼好的機會呀,平時你可是想看都沒機會看的”李雨欣這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笑哈哈地說著。

  “你要死了是不是?是不是想死了”許曉晴被李雨欣說的非常的不好意思,轉身就掐著李雨欣。

  “別鬧別鬧,有水”李雨欣連忙求饒,然後端著水擰著毛巾到了床邊,許曉晴幫葉凌天把被子蓋好,李雨欣給葉凌天擦著臉。

  “雨欣”許曉晴就坐在床邊,忽然很嚴肅認真地喊著李雨欣。

  “嗯,什麼事?”李雨欣仔細地給葉凌天擦著臉。

  

  李雨欣驚訝地看著許曉晴,呆滯了幾秒後道:“你突然問這個干嘛?”。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他,他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其實我不希望你們兩個難過,我希望你們兩個都能夠幸福,都能夠過好。可是,不管我費多大的力氣,做出多大的犧牲,你們兩個卻總是過的一團糟。今天他喝醉了酒,在睡著之前跟我說了很多的話,我能夠聽出來,他心裡的痛苦。跟你住在一起這麼久,說實話,我也沒見你快樂過。有時候我想想,我真不明白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你們到底是怎麼了”許曉晴慢慢地說著。

  “沒怎麼,能有怎麼?世界上的人有千千萬萬,互相有好感的也多了去了,但是並不是每一對能夠結成夫妻白頭到老的,就算是結了婚的也有那麼多離婚的,我和他分手又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他的痛苦不是建立在我的身上,他之所以痛苦也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他自己,讓他痛苦的是他的心。不管他與誰在一起,他都一樣是痛苦的。而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幸福在哪,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快樂,又為什麼不快樂。這個男人,害了我一輩子,我不知道我遇到她到底是我的福氣還是我的劫數,即使現在我與他已經分的干干淨淨了,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心裡每天想的還是他,我的喜怒哀樂也還是因為他。你也別看著我,你怎麼樣我心裡也跟明鏡一樣,我們倆也就大哥別笑二哥了,你雖然是從他的世界裡淡出了那麼久,但是,那只是你自己在欺騙你自己罷了,你對他的愛,一點都不比我少。我們倆姐妹這一輩子注定是欠著這個男人的”李雨欣慢慢地說著,一邊說一邊嘆著氣。

  許曉晴看著李雨欣,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其實真的不必要說什麼,她與李雨欣自己,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彼此心裡在想什麼一個眼神就能猜出來。

  “這都是什麼事啊,你跟我不同,我純屬單相思,而他心裡是愛著你的。”許曉晴有些自嘲地說著。

  “真是單相思嗎?我看不見得吧。我跟你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把他的心給挖出來看一看,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一顆專一的心還是一顆花心。如果他真的不喜歡你的話,你現在也就不必這麼痛苦了。他呢,就是這麼一個男人,對誰都有感情,對誰都沒有全部的感情,你對他付出了全部,得到的卻只是他的一部分,到頭來,他的心分成了很多塊,不知道給誰,而你的心,卻完完全全的給了他。對不對?我想啊,你是這樣,我是這樣,李燕也差不多,北京的蠍子也好不到哪去。”李雨欣坐在了床的另外一邊靠在牆壁上慢慢地說著。

  三個人的姿勢很奇怪,許曉晴與李雨欣一人坐在一邊,葉凌天一個人睡在床中間。兩個女人隔著一個葉凌天在談論著彼此與葉凌天之間的感情,而作為當事人的葉凌天,卻在兩個女人中間睡的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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