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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救回來了

權寵悍妻 六月 2654 2024-03-17 21:45

  

  陳梁琦慢慢地站起來,衝孫公子怒道:“你眼睛瞎了?沒看見是我?”

  孫公子怒火中燒,一拳打過去,“我打的就是你,你這個衣冠禽,獸,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兄弟,兄弟的女人你也搶?你還要不要臉?國公府怎麼出了你這個敗類?”

  陳梁琦莫名被打了一通,本來就怒極,如今他分明知道自己的身份還一拳打過來,當下就衝過去扭著孫公子撲打起來。

  那位張姑娘也是因為被打得慘,一直在哭,怎麼也收不住。

  外頭的人聽到兩人的爭吵,再看哭得那麼可憐的姑娘,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是這位國公府的小公子要強,暴這位孫公子的女人,剛好被孫公子抓了個正著。

  這種爭風吃醋的事情,本來就是讓人興奮的談資,加上施暴者是國公府的人,大家都不願意離去,饒有興味地看著地下扭打的兩人。

  那邊的陳瑾珞,聽到了異樣,走過來在眾人身後偷偷地看了一眼,冷笑一聲搖頭,慢慢地退後走了。

  在房間外的窗口上,露出了一雙黑幽幽的眸子,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那眸子,慢慢地退後。

  可伶在他身後淡淡地道:“若我沒來,大公子就是裡頭被扭打的那個人,而大公子也甭想去翰林院了。”

  陳梁暉眸子復雜,“謝謝你。”

  “大公子,”可伶忍不住說,“那些人一直沒對你好過,忽然對你示好,只是想麻痹你的,其目的是為了害你,希望你能吸取這一次的教訓,三小姐救不了你幾次。”

  陳梁暉覺得滿心冰冷,握拳道:“經過這一次,若我還沒學乖,死有余辜!”

  “我們走吧。”可伶聽他這樣說,也沒再說什麼。

  兩人走出酒館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陳瑾珞走出來。

  她的心情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看到陳梁暉,她揚起古怪的眸子衝陳梁暉粲然一笑,“大哥,跟一個奴婢來喝酒啊?怪癖!”

  仿佛,今晚她全然沒參與陷害他的陰謀裡。

  陳梁暉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率先走了出去。

  可伶牽馬出來,對陳梁暉道:“你先回去,我坐瑾珞小姐的馬車。”

  “這個……”陳梁暉看了陳瑾珞一眼,有些遲疑。

  陳瑾珞微笑道:“可以啊,捎個奴才一程,這點心胸我還有的。”

  她揮動小手,“大哥先回吧,這好不容易能進翰林院了,早些回去歇著,小心騎馬,別摔下來。”

  陳梁暉聽了這陰陽怪氣的話,氣得臉色發青,但是也沒與她爭吵,這裡到底還有外人,他翻身上馬,對可伶道:“我先走了。”

  “嗯!”可伶道。

  陳瑾珞命人牽來馬車,可伶要上去,陳瑾珞一手攔住,面容一變,陰狠而不屑,“你這個賤丫頭,憑什麼坐本小姐的馬車?”

  可伶一句廢話都沒說,直接提了她的衣領子便把她拖上車,對嚇呆了的車把式道:“走!”

  車把式猶豫地看著一個勁掙扎發怒的陳瑾珞,陳瑾珞厲聲道:“看什麼?把她拖下去!”

  一把長劍抵住了車把式的手臂,車把式嚇得一個轉身,揚鞭便去。

  陳瑾珞還要發狠,可伶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厲聲道:“閉嘴小賤人,我是特意來警告你的,憑你還不足以叫我們三小姐費心處理,但是,你們這一家子就像吸血的螞蟥那麼惡心,惡心透頂,這只是警告,若有下一次,我就把你這張小臉蛋畫花了。”

  說完,可伶松開了她,哼了一聲。

  陳瑾珞眼底狂火頓生,狠狠地盯著可伶,似乎要用眼光把她千刀萬剮。

  只是,盯了一會兒,她卻倏然笑了,眼底狂怒也馬上褪去,她把手搭在策可伶的肩膀上,問道:“陳瑾寧給你們姐妹多少銀子?我十倍給你,你們過來我這邊。”

  可伶冷笑,“省省!”

  陳瑾珞搖頭,“那真是可惜了,我可是很欣賞你們姐妹呢。”

  可伶沒說話,若說這一套她還看不穿,也不能在將軍身邊待這麼久。

  陳瑾珞見她不做聲,甚覺無趣,但是,眼底卻燃起了熊熊鬥志,嘴角一勾,便是一個譏諷傲慢的笑。

  這世間,沒有什麼不能用銀子買到。

  而她恰巧,有很多銀子。

  陳梁暉和可伶是前後腳回到國公府。

  陳梁暉直接去了梨花院。

  劫後重生的他,看到眼底閃著擔憂的瑾寧,百感交集,竟覺得喉頭哽咽,鼻頭發酸。

  “沒事了吧?”瑾寧還沒看到可伶回來,因而不知道,見他怔怔地站著,便緊張地問道。

  陳梁暉看著瑾寧,鼻子一酸幾乎落淚,卻強行忍住,搖頭道:“沒事。”

  “沒事就好!”瑾寧的心放下了,見他眸光有些散渙,想著可能是被下了藥,扶著他坐下來之後叫可俐進來,“把將軍給我的清露丹拿過來。”

  可俐應聲,轉身進了內室,嬤嬤親自端水上來,“大公子先喝口水。”

  

  瑾寧心裡很酸,前生,她何嘗不是這樣?縱然這些人以前對她有多大的惡意,但是只要她們願意露出笑臉,她就以為人家是真心的。

  前生的她和陳梁暉一樣傻。

  “都會好的!”瑾寧抱著他,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安撫。

  錢嬤嬤本來對陳梁暉有些不滿,都要去翰林院的人了,還會上這種當。

  但是,當聽了陳梁暉的話,她輕輕地嘆氣,庶長子,娘親早死,嫡母又刻薄,父親無用,自小受盡白眼,自然渴望親情。

  他未必就不知道今晚是計策,但是,他到底是太渴望了,寧可冒險。

  可俐取出清露丹,遞給瑾寧。

  瑾寧放開他,倒出一顆在手掌心,輕聲道:“先吃顆藥,明日去翰林院可不能糊塗著腦子。”

  陳梁暉接過來,就著瑾寧遞過來的水把藥吃下去,只覺得這藥滿嘴生香,說不出的甘氣。

  他腦袋的沉重感也隨即一掃而空,變得眼清目明起來。

  “這是什麼藥?如此神奇?”陳梁暉驚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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