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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出了家屬院,驚魂未定的丁長生靠在路面抽了支眼,想著蕭紅的瘋狂,自己給自己提醒道,下次再去石愛國的家,必須帶著一個男人,不然的話,自己完全可能被這女人被玩死,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猛然間嚇了丁長生一大跳,愣了一會神才明白是手機鈴聲,拿起來一看,是秦墨打來的,這個時候她打電話干麼,不過想起御女心經,他還是很感激秦振邦的。
“喂,秦墨,有事啊,我在開會呢”。丁長生故意小聲說道。
“哦?是嗎?但是我有急事想見你,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啊?”秦墨一聽丁長生在開會,於是也小聲問道。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完會呢,這樣吧,我開完會和你聯系吧,怎麼樣?我先掛了,領導看著呢。”
“哦?是嗎?哪個領導啊,我認識嗎?”秦墨這時卻恢復了聲調。
就在丁長生想著編一個領導在講話時,車門被拉開了,拿著電話的秦墨一屁股坐了進來,看著丁長生,意味深長的說道:“編,接著編,我看你和誰開會呢,人呢?”秦墨嘲弄的看著車後排,問丁長生道。
“呃,這個,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燕京嗎?”丁長生問道。
“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看來你是真的沒把我放眼裡啊,吃了我的菜,還騙我,你這種行為很可恥你知道嗎?”秦墨批判道。
“我知道,我很可恥,但是這也是我的自我評價,你不能這麼說,你爸爸我和是朋友,你說你爸爸怎麼可能會和一個可恥的人在一起交朋友呢,是不是?”
“嗯,這話還真是不錯,我爸爸就在後面車裡呢,你和他說說吧”。秦墨一努嘴,朝後面看了看說道。
“啊,真的假的,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啊,我去和叔叔說句話”。於是丁長生趕緊推開車門向後面的奧迪a8走去,到了車門旁,看到駕駛座上坐著一個開車的,丁長生沒在意,以為秦振邦坐在了後面呢,但是使勁的拉車門,居然拉不開車門。
而車窗也沒打開,丁長生這才知道自己又被騙了。
回到自己車上的丁長生,看著秦墨,的確,秦墨很漂亮,而且五官極為精致,是丁長生喜歡的那種,但是想到秦振邦說的那些話,丁長生心裡就感覺很沉重,他以為,秦墨最好的生活方式不是接她爸爸秦振邦的班,而是過好自己的生活,這是最重要的,但是秦墨卻無法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因為她是為了家族而逼不得已。
讓一個女孩子在商場裡去撲騰,這不是一個好主意,更何況秦振邦還想著將丁長生也綁到這個戰車上去,自己何德何能,有本事保著秦墨安然無事。
企業家的安全感越來越差,因為華夏的法律制度是有傾向性的,所以那麼多人有了錢趕緊走,仿佛走慢了就得掉腦袋似得,其實這種擔心並不是多余的,因為按照現行的法律,置一個企業家於死地是分分鐘的事。
更何況秦振邦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他是游走在商海裡的淘金者,而那些股東面臨的危險隨時都可能會把秦振邦也拖下水,這是丁長生很不看好秦振邦的原因。
商人就是商人,不要沾染權利,這個東西是要命的,有時候你幾十年的積攢的家財都換不了你的命,這樣的事從古到今,舉不勝舉,沈萬三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可是秦振邦不明白這個道理,或者是雖然明白,但是已然無法抽身。
“呵呵,開個玩笑,我准備設一個辦事處在湖州,這是我父親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px項目必須要做成,這個項目要是做不成,我爸爸都不讓我回燕京了”。秦墨無奈的說道。
看著秦墨很無辜的臉色,丁長生心裡產生了一點點憐憫,按照秦振邦的說法,秦墨並不知道秦振邦的沒有多長時間了,要是這個女孩子知道自己的父親可能將不久於人世,不知道還會不會笑的這麼好看。
“你會幫我的對不對?”秦墨突然間伸出手按照丁長生的手上,突如其來,毫無前奏,這是秦墨主動的,好像是在試探,又好像是隨性而為,沒有絲毫的做作。
“我幫你?我怎麼幫你?我就是一個新興項目區的小領導,我哪有那能耐幫你把這個項目拿下來”。丁長生嘀咕道。
“我父親說的,他說你一定有辦法,只是他說他知道了,但是沒告訴我,他說你也知道,怎麼樣,告訴我唄”。秦墨低下頭,仰望著丁長生棱角分明的臉龐。
燕京的女孩就是不一樣,雖然還沒有到挑明那一步,但是丁長生看著也差不多了,自己要是再不撇開這個話題,估計下一步是什麼話還不一定呢。
“那個,你住哪兒,定酒店了嗎?”丁長生問道。
“定了,在湖天一色,租了一棟別墅,走吧,中午我請你吃飯,聽說那裡的魚不錯”。秦墨說道。
“還是我請你吧,算是給你接風了,對了,後面車上那人是誰啊?”丁長生問道。
“咳,是我的保鏢,我來湖州我爸爸不放心,硬是給我找了個保鏢,其實本事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在湖州的事還是低調為好,這是我爸爸說的”。秦墨笑嘻嘻的說道。
丁長生啟動汽車,副駕駛上坐著秦墨,而後面的車一直穩穩的跟著,不急不躁,看得出,也是訓練有素了。
“丁長生,我爸爸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呀?”雖然是膽子大,作風潑辣,但是要是問起自己的事,秦墨還是有點放不開的。
“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丁長生裝作不知道的說道。
“沒說嗎?丁長生,你可不要騙我,我這就打電話問問我爸爸到底說了沒有,你們說的不一樣,你們就對質吧”。說完,秦墨真的要給秦振邦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