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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的隱私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寇大鵬已經夠勁了,這要是再知道了頂頭老大田家亮的秘密,那麼自己只能是跑路了。
於是丁長生悄悄的退出了那個院子,但是卻將是哪一戶記得清清楚楚,看來這家的男人不經常在家。
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於是就回廠區宿舍睡覺了。
時間過去了十多天,終於快要到選舉的日子了,丁長生很高興,這幾天再也沒有出事,這就意味著他要回去了。
可是現在的他,卻不想回去了,因為這幾天在李建設家裡吃飯,和李鳳妮漸漸的熟悉了,這個女人給丁長生一種母性的感覺,所以他很願意和李鳳妮聊天。
上海一幢豪華別墅裡,楊鳳棲坐在沙發上,一襲白裙子,在溫暖如春的房間裡顯得愈加的嬌艷,可是臉上的冰冷卻使得任何人也不敢靠近她。
她面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張支票,此刻的她,思緒回到了蘆家嶺,那個讓她一輩子都感到恥辱的地方,可是那裡也有一個好人,那就是一個叫丁長生的人,她不想任何人再知道自己這一年都呆在什麼地方,如果讓人知道她被圈禁了一年多,還有了一個孩子,那麼她的家族也將蒙羞。
“龍叔,你是看著我長大,今天你幫我去辦一件事,算是幫我個忙吧”。楊鳳棲面無表情的對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說道。
“小姐,您言重了,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盡力去做”。
“這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你去一趟這個地方,將這個支票給這個人,這上面寫的很清楚了,如果他要了,你就回來,如果他不要或者問起我的事情,你就,殺了他,但是要做的干淨,明白嗎?”
“知道了,我連夜出發”。
看著龍叔消失在門口,楊鳳棲念念有詞,不要怪我,我再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是誰,也不想讓人知道我現在是什麼人,丁長生,不要怪我,但願你能老老實實的收下錢,我們兩清了。
“丁長生呢,這幾天怎麼沒有回來,缸裡的水沒了”。田鄂茹說道。
“我讓他在蘆家嶺盯著呢,水沒了,我去挑”。霍呂茂回答道。
“你去挑,就你那身子骨,還不得累趴下”。
“不會,昨晚上我沒勁嗎?沒勁你干麼大呼小叫的”。霍呂茂難得的開了句玩笑。
田鄂茹不說話了,心想,你那不是有勁,要不是老娘身體不適,干嚎了幾句,還真當自己有能耐了,現在的她,特想丁長生,那孩子看上去不咋滴,那玩意咋那麼招人喜歡呢。
“虎哥,嫂子這回了娘家就不回來了,也沒人給燒點水喝啊”。陳標子背上背著孩子,手裡摸了一塊麻將,看看又扔了回去。
“虎哥,別提這糟心的事了,我總懷疑這裡面有事,我想了,這肯定是咱村裡人干的,而且這娘們說不定就在誰家藏著呢”。
“你懷疑是老李家?”
“嗯,這段時間他們家不是丟牛就是死羊的,肯定也是把事情都算在了我們頭上,所以趁我在這裡打麻將,偷偷把我媳婦給偷走了”。
“陳標子,那你小子那天為什麼慫了,那天人多多啊,只要你一聲號令,直接就殺到李家那裡去了”。
“我也不是不想,是霍呂茂那個該死的,把我揍了一頓不說,還嚇唬我一通,我當時頭一蒙,就暈菜了,現在想想,哪有那麼多事啊”。
“就是,要不我們今晚到老李家屋子後面的柴禾垛上放一把火算了,再給他點警告”。陳標子旁邊的劉麻子說道。
“放火啊,這事不太好吧,這要是被抓住可不是小罪,還不跟偷點東西呢”。
“你小子,屁大點膽子,老婆都被偷了,還不敢出口氣”。劉麻子激將道。
“不是我不敢,是梆子峪那個丁長生在村裡呢,這時候這不知道貓在哪裡呢,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們幾個夠喝一壺的”。陳標子將手裡的麻將扔出去說道。
“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來了,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種,我們不如設個局,讓他有來無回,賭一把大的,到時候讓他欠一屁股債,看他敢在我們面前威風,那樣我們在安保裡面也有個自己人了”。王老虎說道。
“這事我看行,這樣,過幾天我邀請他來打麻將,我們幾個想想這局怎麼做,到時候一定不能讓這小子看出來這是個局,不然的話,肯定機會嫉恨咱的”。陳標子說道,剛說完,背上的孩子哭了。
伴隨著孩子的哭聲,門口一個黑影悄悄的退了出去,消失在夜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