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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司南下的藍圖還沒有出來,而且丁長生也不願意這麼早就去什麼委員會,能躲一天是一天,所以他一大早上班又去了新興項目區的辦公室。
剛上樓,經過辦公室門口時,張明瑞看到丁長生過來,立刻跳了出來,“主任,主任,等一下”。
“怎麼了,明瑞,有事嗎?”
張明瑞沒說話,而是指了指丁長生的辦公室,辦公室開著門,但是看不到裡面有人,可是丁長生馬上就明白,肯定是有人來了。
“誰啊?”丁長生想了一下,今天也沒約什麼人啊。
“是個美女,好像是姓秦,非得要進你的辦公室,我也是沒辦法,只好開門了”。張明瑞原來是怕丁長生怪他,既然姓秦,肯定是秦墨了,只是,這丫頭一大早的到這裡來干什麼。
丁長生擺擺手,示意知道了,然後施施然的進了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秦墨坐在丁長生的辦公椅上,大長腿交叉著擺在丁長生的辦公桌上,這倒沒什麼,但是關鍵是不知道秦墨怎麼這麼熱,居然沒有穿褲子,而是穿著一條很短的牛仔褲,從丁長生進門的角度看,那就是沒穿褲子。
看到丁長生進來了,秦墨立刻將自己的大長腿收了起來,站起來說道:“你來了,他們說你升職了,不到這裡來辦公了,我不信,所以就在這裡等你了,你果然來了”。
“那我要是不來,你不是白等了,找我有事?”丁長生問道。
“沒事就不能找你啊,你別忘了我爸爸說的話,有些事呢,不能靠別人的,今天有時間嗎?”
“我,在上班呢”。丁長生辯解道。
“你這班還上個什麼勁啊,對了,你什麼時候去委員會上班?這是個什麼機構,是不是專門為紡織廠那塊地准備的?”秦墨問道。
丁長生一愣,心想,你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嘛,不知道這丫頭在湖州買通誰了,不過這也算不得秘密了,只是秦墨今天找自己到底什麼意思。
“算是吧,你找我有事?”丁長生反復問,其實就是下逐客令了,但是秦墨一點都沒有聽出來,於是看了一眼閆荔,繼續問道。
閆荔是秦墨的保鏢,一直都站在門後面,也不知道這個保鏢是不是不會說話,反正丁長生是沒怎麼看見過這個女人說話,真是夠專業的。
“有事,而且是大事,你要是沒特別緊急的事,就跟我走,我帶你去見個人,這對你有好處,去不去?”
“見個人?見誰啊,遠嗎?”丁長生問道。
“不近,江都”。
“去省城?這麼遠,那你等會,我要先給上頭說一聲,不然的話找我找不到”。丁長生拿起電話打給了林春曉,現在林春曉還是他的上級,所以還是和林春曉說一聲比較好,要是司南下問起來也好糊弄過去。
打完電話後,丁長生和秦墨,以及那個冷臉的閆荔一起出了辦公室,丁長生本想自己開車的,但是秦墨說還是坐她的車吧,開車太累,丁長生心想,還挺關心我的,於是和秦墨一起上了奧迪車。
“你爸爸近期來湖州嗎?”丁長生沒話找話問道。
“我不知道,他身體不太好,還在治療,我最近可能會回去一趟,你跟著我回去嗎?”秦墨倒是進入角色很快,居然這麼快就想著一起帶丁長生回去了。
“我回不去,但是你走的時候告訴我,我抽個時間回海陽一趟,看看能不能給秦總帶點中草藥”。
本來兩人之前各有自己生活的世界,但是是冥冥之中的東西將兩人栓到了一起,雖然自己有心無力,自己現在都難得自保,又有什麼能力保護秦墨呢,和其他一般女人比起來,秦墨會讓更多的人惦記,不是因為的絕色,而是因為她可能掌握的財富。
雖然自己沒有給秦振邦承諾,但是拿人手短,秦振邦給他的那副太宗嘗後圖,讓他現在受益匪淺,而且不但是強壯了很多,他的心性也恬淡了很多,這都是因為御女心經的緣故,所以,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丁長生還是願意幫秦墨做點事的。
秦墨一直都不願意說帶著丁長生來見誰,但是直到汽車開進了家屬院時,丁長生才明白,看來秦家在中南省不是沒有人,梁文祥是一個,秦振邦和自己說過,至於是什麼關系,丁長生不知道,難不成是來見梁文祥的,可是楊鳳棲和梁文祥的關系不是更加的親密嗎?
可是事到臨頭了,丁長生也不好說不去,畢竟這是秦墨的一番好意,帶著你來見個大領導,對你日後的職場不是沒有好處,不知道秦墨是不是這麼想的。
可是等到丁長生和秦墨下了車,丁長生才發現,這裡不是梁文祥的家,是誰的,他倒是真的沒有想起來,印像裡自己是沒來過這裡,因為這裡看起來還是比較偏的一個房子。
“朱叔叔在家嗎?”秦墨敲開門,是一個保姆開的門,秦墨問道。
丁長生心裡一驚,朱叔叔,難不成這裡是朱明水的家?如果是那樣的話,看來秦家在中南省的關系應該就是朱明水了,那麼梁文祥可能還沒到那個地步,丁長生雖然有疑惑,但還是跟著秦墨進了家門。
“哎呦,小墨來了,我就說吧,你這丫頭有事沒事就來玩,你看看你,我來這裡時間也不短了,你這是第一次來吧,是不是見外了”。朱明水一看到秦墨進門,立刻熱情的迎了上來,而且居然還輕撫一下秦墨的頭,搞的秦墨很不好意思,丁長生的心一下子靜了下來,這個時候慌不得,沒想到秦墨帶自己來見的還真是朱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