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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林春曉居然沒有惱怒,而是假裝生氣的打了丁長生的手一下。
“我說的是真的,可以嗎?為了這個目標我努力了三年了,我爭強好勝,我不顧自己的性命展現自己,我就是想得到你的認可,只有你認可我了,我才感覺到這是成就,你知道嗎?當我聽說你離婚了時,我有多高興嗎?開始時,我以為我這一輩子都只能是遠遠地看著你,但是這一次,我好像是有了機會了”。丁長生展開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
要說他一直對林春曉沒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這種心思卻在他被林春曉開了之後慢慢的在憤懣中積聚,他一直都在等待機會,等待一個可以征服她的機會,因為像林春曉這樣的女人,她們缺的已經不是權力和金錢,這些對她們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相反,是男人的關懷,她們越是感覺到年齡的增長,越是想得到男人像是呵護少女那樣呵護她們,而丁長生知道這一點。
“表演完了嗎?說點正事吧”。林春曉將丁長生的手從自己肩上扯開,笑著說道。
丁長生一陣郁悶,悶悶不樂的回到了林春曉對面的床上,盤腿坐好,看著林春曉。
“不論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很高興,因為,你能這麼說,證明你已經解開了心結了,我們都是白山出來的,在外面要團結,我希望得到你的幫助,當然了,如果對你有利,我也會不遺余力的幫助你,因為,我欠你的”。林春曉笑笑站了起來。
“真的欠我的?”丁長生皺眉問道。
“是啊,當時是我不對,所以……”可是林春曉的話沒說完,就被從床上一躍而起的丁長生捧住了臉,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呢,就感覺自己的嘴巴被封住了。
於是就有了這麼一出,林春曉睜大了眼睛看著丁長生,而丁長生也睜大了眼睛看著林春曉,可是人與人離得太近之後,反而是看不到對方是什麼樣了,這就是為什麼男人和女人激吻時都喜歡閉上眼,一來是的確沒什麼看透,看到的都是對方臉上的毛孔,二來也可以有一點想像的空間。
這是林春曉被丈夫之外的另外一個男人親吻,而且還是小自己十幾歲的小男人,雖然自己一直沒有思想准備,可是當這一切來臨時,她卻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種反感。
按說,自己應該強烈的掙扎,掙扎開之後給丁長生一個大嘴巴,可是自己卻不但沒有掙扎,反而是配合的閉上了眼睛,而丁長生看到林春曉閉上了眼睛後,心裡終於是一塊石頭落地了。
他的手放開了她的臉,而是環到了她的小腰上,這樣就可以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這樣的緊密程度比單單捧住她的臉密切多了,而且這樣的身體接觸能讓林春曉更真切的感受到她是在一個男人的懷抱裡。
時間仿佛是停在這了這一刻,沒有人去管走廊上人來人往,也沒有人敲門進來,有的只是丁長生抱住林春曉,在她的口腔裡上下翻滾,為的只是和她相會,相會在溫濕的環境裡,讓它們得到最好的釋放。
高跟鞋由遠及近,而且最終還是在門口停下了,羅香月猶豫著要不要敲門,但是此時門卻從裡面打開了,丁長生依然是坐在床上,開門的是林春曉。
“林姐,要走啊?”羅香月看到面色不善的林春曉,問道。
“你進來,我和你說點事”。丁長生指著羅香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