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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1:指教

丁二狗的逍遙人生 釣人的魚 2331 2024-03-17 21:45

  

  “你不要太過分了”。聽了丁長生的要求之後,葉怡君先是驚呆了,接著她有些憤怒的怒斥道。

  丁長生笑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說道:“要是一般的事,對你來說很容易做到,但是換句話說,對你來說很容易做到的事,你也不會覺得這有多麼大的難處,也就是和你發誓一樣,反正不遵守也不會有什麼損失,所以,誓言往往和放屁差不多,誰也不會太當回事,你做不到就算了”。

  葉怡君看著丁長生,慢慢說道:“你是不是在想著什麼其他主意,慢慢的消磨我的意志,讓我不知不覺的陷入你的陷阱?”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我相信以葉團長的智力和見識,不會輕易的陷入到任何人的圈套吧,更何況是我呢,我只是要一個承諾,如果你騙我,我可能會拿著那東西去找車家河談談心,也只有這樣,我才可能會相信你,否則的話,你們兩口子給我設置一個什麼陷阱,我陷進去了,找誰哭去?”丁長生說道。

  這是一句恭維,也是在講道理,而且是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很弱的地位和一個強者講道理,把葉怡君高高的捧起來,這世上還有誰比丁長生更能懂得女人的心呢,極樂圖不單單是對付床上的女人,對於那些床下的女人,怎麼才能騙到她們上床才是重點,也是難點,畢竟到了床上也就是那點事了,之前的心裡對抗可能才是最有意思的,極樂圖裡對女性的心理征服是丁長生最感興趣的一部分。

  獵人最爽的不是扣動扳機之後,而是扣動扳機之前,那些鋪墊以及和獵物之間的對弈才是最讓人舒服的地方,這一點,釣魚的人都明白,漫長的等待和博弈,起鉤之後,一切都將歸於平靜。

  “非要不可?”葉怡君問道。

  “也不是,你不給,我們現在就可以走了,吃喝完畢了,還要怎麼樣?”丁長生說道。

  葉怡君看著他的眼神,看上去充滿了曖昧,可是他說的又是那麼冠冕堂皇,讓她想不出理由拒絕,除了罵他無恥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語言了。

  “你這是趁人之危,這是要挾,我要是給了你,你會繼續拿這件事要挾我,對吧?”

  “不會,我只是自保,自保不會被車家河和你吃掉而已……”

  “我說了我和他不是一伙的”。

  “誰知道?誰保證?保證有什麼用?”丁長生一連幾個反問,自己把葉怡君問的啞口無言。

  丁長生看著她有些意動了,接著加了一把火。

  “你答應葉家,幫著葉家,這本身就是對車家河的背叛了,我讓你做的這件事,說實在的,也是讓你背叛車家河,都是背叛的事情,做一件,和做幾件有什麼區別嗎,我只不過是為了自保和讓你背叛的更加徹底而已,這樣我們以後的合作,你為我收集消息的時候,你也更能下得去手,狠的下心,否則,你的一個不忍心,就可能把我和葉家都推向萬丈深淵,畢竟,一如夫妻百日恩,誰也難保證你不會做出那種事,對吧?”丁長生問道。

  “我保證……”葉怡君說了這三個字後就停下了,剩下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因為她剛剛聽了丁長生說了好幾遍,根本不相信什麼保證。

  自己好像一下子被逼到了死胡同裡,緊接著丁長生再次煽風點火道:“你在這裡猶豫一分鐘,葉茹萍就可能早死一分鐘,你越是提早下決心,我們可能會更早的采取措施,將葉茹萍救出來,你說呢?”

  葉怡君最後咬了咬牙,不情願的站了起來,拿上自己的外套,提起包去了洗手間。

  丁長生的嘴角漸漸的露出了笑容,一招手,招來了工作人員,埋單,工作人員去結賬了,丁長生起身出去坐進了自己的車裡,等待著葉怡君出來。

  

  猶豫了一會,打開了廁所的格子間,好在這裡是高檔餐廳,潔具是坐便器,國內廁所的很多地方都是蹲便器,這是非常麻煩的事情。

  葉怡君掏出來紙巾,將馬桶擦拭了一遍,這才坐了上去,只不過,是坐在了馬桶蓋上,而不是掀開馬桶上廁所。

  一層一層扒下來,直到最後剩下了那一件,下面的衣服都扒下來了之後,最後這一件才能扒下來,她拿在手裡,舉在自己面前看著,她之所以這麼抗拒丁長生的要求,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今天穿的這件小內內是丁字的,在很多男人眼裡,女人如果穿這樣的款式,那是一種浪的表現,至少也是內心悶騷的表現,所以她實在不知道丁長生如果看到這件東西之後會怎麼想她。

  這件小衣服雖然是很小,布料少的可憐,可是它卻是她的一道門,門後面就是自己最神秘的地方,可是現在卻要她自己親手把門打開,不但是把門打開,還要把門拆下來給對方送去,這是什麼,這和親自向對方敞開大門有什麼區別?

  可是自己要想幫葉家,就得接受他的條件,這是她最難的時候,可是再難她也得接受,因為自己現在是不得不求人,而且葉家的人還一定要請丁長生幫忙,她以前實在不知道丁長生有什麼過人之處,可是從在酒吧打了車蕊兒,到現在自己面臨的境遇,她相信了葉家老人的眼光,這個丁長生,確實是不一般。

  “喂,哪位?”丁長生正在等著葉怡君出來,他心裡也在打鼓,不知道葉怡君會不會在最後改變主意,所以一直都在焦急的等待,這時候電話手機響了,一看是江都的一個陌生號碼。

  “是我,我在開會,在酒店裡給你打的”。王友良說道。

  “王部長,有什麼指教嗎?”丁長生問道,他很奇怪中南省公司紀律檢查部長王友良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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