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山眼睛放著異彩,握著白狼的手,哈哈大笑:“不錯不錯!”
“首先就是市武zhuang部掌舵者蕭傑,他是新上位的,和我們小刀會關系不錯,而最重要的一點,他是燕家的人!相信有燕家少爺在背後支持,他應該能爭取得到!”
不錯!白雪山尋思著,蕭傑是燕家秘密布置的一個重量級棋子,別看他職位不大,但卻是一個實權派,在關鍵的時候,說不定真能幫得上手!所以,這個人無論如何一定得爭取到!
“這樣一來,我們的勝算就又大了一分,但是大哥,我們也不得太樂觀,畢竟陳家小子葉家小子實力擺在那裡,雖然我們會人多勢眾,但是難保不會出什麼意外,所以,我們最好還是能聯合一兩個大家族或者勢力一起對他們動手,方可萬全!”白狼頭頭是道地分析著。
這個人果然可怕!在局勢對自己大有好轉的情況之下,居然還能不驕不燥,是個做大事的料!幸好他是自己白家的人,不然真的擔心會不會有一天,自己被這小子給算計了都不知道。
白狼和白雪山的關系,在會裡極少有人知道。
“那你覺得我們還要聯合哪些人比較合適?”
白狼沒有發現白雪山在這一瞬間的心思,繼續侃侃而談道:“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被陳宇修理過的夏家和孫家,對葉家有仇的滅葉組織,還有與葉凡有仇的南宮一郎,我們都可以拉攏!”
“夏家和孫家,還有滅葉組織,我們可以聯系,但是南宮一郎就算了,他畢竟是青幫的人。”白雪山淡淡地道。
而且他覺得根本沒有必要,有這麼多人同時對那兩個小子動手,他們再厲害,也終究只是兩個人,而自己這邊,無論是人力物力,還是人才方面,都勝他們不止一籌,再加上有白狼精心布局,自己何悉大事不成?
因此當狼提出要和青幫聯手時,白雪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白狼也沒有強求,他也知道會和青幫這些年的恩怨,要彼此都放下成見,是不現實的,而且他也覺得自己的計劃已經是天衣無縫了,再仔細想了一遍,還是覺得無懈可擊,於是雙和白雪山密談了許久……
他們具體談了什麼,沒人知道,只不過,他們三個人出來之後,禿鷹就點齊了人手,殺向青道口而去,而火狐和白狼各向著一個方向而去了,去向不明……
燕家莊園,一處清雅涼亭之上,一個身穿唐裝的老人正椅攔垂釣,一杆魚竿從涼亭垂下了涼亭下的湖中,老者正盯著那發白的魚漂出神。
而老者的身後,卻是站著一個青年,他也拿著一杆魚竿,卻只是草草地隨便丟入水中,自水中濺起一朵水花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看那一眼。顯然這並不喜歡釣魚。
老者微微皺了下眉,轉頭道:“無缺,你不喜歡釣魚可以不用來陪我。”
燕無缺連忙笑道:“爺爺,釣魚可以增長人的養性功夫,我正在練習呢!”
燕孝悌別過頭去,專注地盯著手底下的白色魚漂,前天和劉士奇呆了兩天,就喜歡上了釣魚,正如無缺所說,釣魚可以增長人的養性功夫,可是他又真正能懂得其中的含義麼?
是的,燕家也隱忍了多年,不正如這垂釣之人嗎?而葉家和陳家,就是那湖底下的大魚,只是自己能把他們釣得上來嗎?
白雪山就是魚餌,至於魚兒上不上鉤,那就要看葉家小子和陳家小子禁不禁受得住誘惑了。
他們是兩條凶猛的魚,只不過,再厲害的魚終究也只是魚。釣上來,也只能給人來當下灑菜,自己釣了這麼多年的魚,也應該收起魚鉤了。
“爺爺,你說這次燕京會變天麼?”燕無缺見爺爺只是盯著湖中,久久不語,不由得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燕孝悌嘆了口氣,自己這孫子,養氣的功夫終究是差了一點火候,在葉家的陳家小子輩中,自己的孫子完全不會輸於他們任何一個人,只是無缺太過於追求完美,什麼事都盡可能要做到細致,只是這個世界上的事,又怎麼可能做得到十全十美呢?
“無缺啊,爺爺老了,也沒多少個活頭了,燕家的這副重擔,將來還是要落到你們這些人的肩頭。在這裡,爺爺有句話要跟你說,遇事先不要下結論,凡事多推敲,但是當你決定了的時候,就要以雷霆手段去做,打敵人一個撒旦手不及,讓他沒有余力來還擊,要把他打疼、打殘!”說這話的時候,燕孝悌霸氣外露,好像又回到了當年那個金戈鐵馬的年代。
燕無缺細細品味著爺爺的話,眉頭皺得緊緊的,這次的行動他也想過很多次,可是始終沒有想出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地方,利用白雪山和陳家小子葉家小子相鬥,使得燕京局勢大亂,在葉家陳家最後不得不出手的時候,他們燕家再出來,到時候,整個燕京的勢力都得重新洗牌,而他們燕家,將是最大的贏家!
退一萬步講,就算最後,白雪山沒有成功,那肯定也會把整個燕京搞得滿城風雨,到時候,恐怕是有些人想不站出來說話都不行,而最最重要的是,要換屆了!
趁著這次機會,將軍~方勢力重新劃分,一點一點蠶食葉家在軍~方的影響,這就是燕無缺的計劃!一個完美無缺的計劃!
該出手時就出手!燕無缺忽然明白了爺爺的話,他認真地道:“爺爺,我明白了!”
燕孝悌很滿意自己的孫子的表現,有些事,只能去做,不能去說,而有些話,只能意會,不可言傳,所謂點到即止,就是這個意思了。
這時候,魚漂突然一陣抖動,燕孝悌心中大喜,魚兒到底還是上鉤了,遂大叫一聲:“起!”
而此時,青幫的南宮問天,正端著一杯濃茶細細地品著,他的面前站著一個地火爆的美女,尤其是那一對攀天的高峰,是許多男人窮其一生都無法攀登上去的。
而如果葉凡在場的話,他一定會驚訝地發現,這個女人,不正是溫情酒吧的老板娘苗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