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最近幾天忙語嫣的病,所以我就把其他的事給忘了,以至於劉恆質問我前幾天的事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
大概是不好意思開口,周旋了半天劉恆才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你給我解釋解釋他們叫你嫂子是怎麼回事?”
劉恆懷疑的語氣和凶巴巴的眼神讓我挺害怕的,我跟他解釋說是當時的老板智商有問題的兒子喜歡我,員工私下叫的。
沒想到我的解釋沒能完全讓劉恆平靜下來,他還是懷疑的看著我,手裡的拳頭握的緊緊的。
“什麼時候的事?”他表情凶巴巴的看著我。
“我剛被退學的那個暑假。”我怯生生的回答。
劉恆依舊不肯善罷甘休的問我在哪家店,我害怕他做什麼過分的事,一開始沒想告訴他。
沒想到反倒激怒了劉恆,他死死盯著我,眼睛紅紅的,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不想他知道。
為了讓他相信我,我只好把飯店的名字告訴了他。
“你不要亂想了好不好,又對我凶巴巴的,你要在這樣我真傷心了。”我故作委屈的說道。
劉恆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他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讓我乖乖等他晚上放學回來,說完背著書包就走了。
又是一夜沒合眼,我從下了班就來醫院幫忙照顧語嫣,她之前又有一些低燒,醫生都准備再把她送進重症了,可能是我們努力的結果,語嫣的燒奇跡般的退了下去。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劉恆放學的點了。
可是直到我從ktv下班回來,都不見劉恆的身影。
我擔憂的給劉恆打了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就被掛斷了。
我聯系不上劉恆,心裡擔心,就在下半夜的時候,劉恆突然給我來了電話,說他在醫院樓下,讓我下去一趟。
我聽他的聲音不對,像是喝了不少酒似的。
見到他的時候,他真的喝的爛醉如泥,搖搖晃晃的過來抱住我,貼在我耳邊說:“我想跟你單獨住一晚上。”
我聽到他的話頓時羞得渾身發熱,跟著他去了醫院附近的旅店裡。
到了房間光線亮一些我才發現,劉恆的臉上有幾道淤痕,胳膊和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
我嚇壞了問他怎麼了,可他什麼都不說,使勁的把我抱住,開始親吻我。
火熱的吻讓我窒息,大概是因為喝了酒,劉恆激動的不得了,像瘋了似的不停的脫我衣服。
我心裡早就做好准備想要給他了,一點也沒阻止,反而不停的在迎合他。
就在我們一絲不掛的相見的時候,劉恆停住了,他的眼神變得冰冷至極。
“你還跟別人這樣過吧。”劉恆突然的話讓我一驚,我還沒有回答,他就咆哮著問我:“為什麼要騙我!”
他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生氣,使勁的在我脖子上吸了一口,生硬的掰開我的腿就要繼續。
我渾身發著抖,想起劉叔叔對我凶殘的樣子,看著劉恆現在的眼神,我更是把他誤以為是劉叔叔了。
我使勁的咬了劉恆的肩膀一下,劉恆吃痛松開我了,被我咬過的地方滲出微微血跡。
趁著他松開我,我連忙抽回身子,一下躲到床邊上,抱著自己渾身發著抖。
我的大腦根本就是空白的,如果劉恆真的因為愛想要我我會給,可他現在就像個瘋子。
他揉了揉自己被我咬過的地方,把衣服都穿到身上,這才走到我的面前。
眯著眼睛看著我,像是一臉的嘲諷。
“如果我不是去了那家飯店,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劉恆說道。
他告訴我,他用一盒煙買通了一個服務生,問服務生之前我在這裡發生了什麼。
服務生告訴他,是我主動勾引了老板的兒子,劉恆聽了服務生一系列誇張的描述後衝上去就把老板的兒子給打了,最後引起了飯店服務生的圍攻,還被抓到警局裡。
我聽了氣的上不來氣,問劉恆是不是瘋了,為什麼這麼衝動,而且就憑服務生的一面之詞就斷定我真的那麼做了?
劉恆卻完全聽不進我的話,他輕蔑地看著我,說:“你有太多事瞞我,這種事如果你直接說我不會覺得有什麼,相反我會認為你是受害者,可是我卻要從別人嘴裡聽說!你不覺得這很讓人惡心嗎!。”
我的心像針扎似的疼,眼淚一下湧了出來。
“這就是你這麼對我的理由?你把我當什麼了?”我也失望地看著劉恆。
劉恆咬著牙看著我:“ktv的工作,你給我辭了,什麼事都沒有。”
又是因為ktv,原來劉恆對我一切的輕蔑都來自於我現在的職業,可是他有沒有想過辭了之後我該怎麼活下去。
我心疼的不得了,跟他講道理說辭了我根本沒辦法活下去,我至少大學之前都沒有能力養活自己,如果那樣我以後還是一無是處,難道要我以後也做個沒有出息的人,然後再到處求別人嗎?
這些話到了劉恆的耳朵裡就變了味,他說我是寄生蟲,只能依附家裡或者男人活著,說我不要強一類的。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還騙了我一些事,不然怎麼會每次都那麼主動呢?”
劉恆的話裡有話激怒了我,我抬起手扇了劉恆一耳光。
打完他我也心疼的不得了,看著自己伸出的手瑟瑟的發著抖。
劉恆氣的使勁瞪著我,抬起手要打我。
可手落到一半的時候他收住了,反而是像野獸一般壓在我身上,瘋狂的親吻我。
我死命捶打劉恆,我不想劉恆像對待妓女似的對待我。
我根本抵抗不過劉恆,就在他死命親吻我的時候,我使勁咬了他的嘴唇一口。
血頓時流進我的嘴裡,劉恆捂著嘴眼神復雜的看著我,他站起身失望地看著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門被他狠狠地關上,我獨自在旅店哭了一夜,眼睛都哭紅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事情變成了這樣,我也沒辦法忍受劉恆對我的侮辱。
第二天,我被手機短信的聲音吵醒了,短信發件人的名字讓我一下精神了起來,是劉恆的。
信息上很簡短的幾個字:“在干嗎?”
看他的這種語氣好像緩和了情緒,可我想想他對我那副凶惡的樣子,就氣的不想理他。
如果是別的事我都可以小打小鬧就過去了,可是他對我做的是人格的侮辱啊,再愛我也不能那麼卑微吧。
心裡也出現了一些聲音為劉恆辯解,可能他只是太在乎我,才會那樣。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他如果在乎我為什麼還要說那些傷人的話?
愛情本身真的太矛盾了,好像能利用它去狠狠地傷害一個人,又能利用它去保護一個人。
我甚至開始苦想,除了在ktv,我這個年紀,還能做什麼不耽誤上學,又能賺到每年的學費和生活費呢?
我打了刪刪了打的想要給劉恆回短信,但是不管怎麼回復都覺得表達不了我想說的話。
就在我一直糾結的時候,旅店的門響了。
我問了一句誰阿?對方沒有回答。
我下意識的覺得應該是劉恆,他可能看我沒回復著急了,直接跑過來找我了,到了門口又不好意思回答我的話。
這的確是劉恆的做法。
正當我剛要開門的時候,門口的人就回答我了。
“是我啊,開門啊。”外面的那個聲音不是劉恆的,他的聲音像是一道轟然一聲的閃電打在我的心裡,讓我受到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