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媽懷著我,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經人介紹嫁給了沒文化沒背景沒能力的我爸。
而我爸,明知道我媽懷著別人的孩子,卻還是因為自己窮娶不到媳婦入贅到了我媽家。
倆人結婚後也沒過上啥好日子,我媽看不上我爸,總是嫌棄他窩囊,於是就和別人亂搞,而我爸呢,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我七歲那年,我媽染上賭癮,很快將家裡輸了個底朝天,不得已下,將家裡的一間屋子低價賣給了剛來城裡打拼的劉叔叔。
這件事之後,我媽居然遷怒於我爸,對我爸的怨氣更大了,動輒就打罵我爸。
她覺得因為我爸窩囊,她才會去賭,我們家才落得這種下場。
我爸倒也不生氣,無論怎麼打罵,他就當沒事人似的。
劉叔叔的生意慢慢做了起來,他很熱心,見我家總為了錢愁,替我爸找了一份外地的工作,工資還不少。
本來我爸是不願意走,他舍不得我和我媽,可實在架不住我媽跟他鬧,到底是去了。
我爸雖然窩囊,可是也頂不少事,家裡沒個男人是不行的。
好在熱心的劉叔叔總是幫著我們娘倆,還給我媽買了不少花花綠綠的包,並且經常跟我媽單獨談一些生意。
每當他們談生意就不許我打擾,我媽塞給我幾塊錢,我就跑去樓下買幾塊糖,邊吃邊望天。
初一的時候,我們學校漏水,提前放了學。
我興高采烈的回到家,心裡計劃著怎麼享受這意外的休息。
打開家門的一刻我卻看到劉叔叔和母親赤身裸體的疊在一起。
母親先看到了我,她嚇得叫了一聲,而劉叔叔卻似乎很開心的樣子,用力的在我媽身上動了幾下。
“出去!”我媽一把把劉叔叔推到一邊,對我慌張的喊道。
我當時被嚇傻了,聽話的抽回身子把門關上,整個人都呆在客廳裡,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先開門出來的是劉叔叔,他只穿了一條褲衩,身上還散發著濃烈的酒味。
“你媽身體不好,我幫她治治,有空我也幫你……”
我媽從他身後使勁拍了他下,瞪了他一眼。
劉叔叔嬉皮笑臉的回過頭,我媽繃著臉,直接把他推到客廳裡,她抓著我的手把我拽進屋,順勢把門關上了。
說實話,雖然他對我們家好,可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這次的眼神更是讓我感覺到害怕。
我媽沒多說什麼,剛才的事也像沒發生過似的,她收拾了一下說是要出門,晚些回來。
走之前她特意叮囑我鎖好門,誰敲門也別開。
雖然她沒明說,可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明顯是朝著劉叔叔的房間的方向看的。
她的舉動讓本就缺乏安全感的我覺得毛骨悚然。
我媽出門後,我越是回想劉叔叔的行為就越覺得害怕,我的腦海裡總是浮現他餓狼一般的眼神。
我拿了個大被把自己蒙在被裡,企圖找一些安全感,可能因為太緊張,我竟然特別想上廁所。
要去廁所就必須經過劉叔叔房間的門口,我怎麼敢去。
可是憋到我媽回來是不可能的了,我壯著膽子到門口,貼著門聽著外面的動靜。
確認客廳沒聲音之後,我躡手躡腳的把門打開一條縫,發現劉叔叔不在客廳,我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到廁所裡。
可是剛方便完一打開門,就看到劉叔叔正光著身子穿著褲衩,醉醺醺的依靠在我家房間的門口,他的臉比之前還要紅。
我的心一顫,腦海裡全是他壓在我媽身上的恐怖的模樣。
見我後,他又一次露出那種笑,搖搖晃晃的朝我走過來,那雙充滿欲望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我大氣都不敢喘,也沒敢挪步,低著頭死死抓著睡裙的裙角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走到我面前停了下來,摸了摸我過肩的頭發,還探出頭湊近聞了聞。
我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身子靠在了牆上。
他挑釁似得放下我的頭發又輕輕摸了摸我的臉,突然把另一只手伸進褲襠裡。
我瞪大眼睛,臉一紅,轉身就跑,他卻一把抓住我,從內褲裡掏出一塊糖。
“跟叔叔到房裡,叔叔這裡有很多糖,都給你。”他猥瑣的指著自己的內褲,也不等我反應,直接把糖塞到我的衣服兜裡,捂住我的嘴,帶回了他的房間。
進了房間,他哈下腰,輕輕的撫摸著我胸前的衣服上的花紋,不停地說這花真好看,說著就突然把手向下移。
我的身子像被電擊了似的打了一個哆嗦,這種感覺特別的不舒服!
我抓起劉叔叔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劉叔叔吃痛,罵了我一句,然後甩了我一耳光。
他這一巴掌力度太大,我根本沒時間喊救命或者逃跑,就被打的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我捂著臉,大腦發懵。
劉叔叔一把就壓到我身上,然後用手揉搓著我的身體。
我嚇壞了,拼命的把手掙脫出來,用盡吃奶的力氣狠狠地撓了他一把,他的臉瞬間出現幾個血痕。
“我x你媽的,小兔崽子,看我不干死你。”
劉叔叔呲著牙捂了一下自己的臉,他的臉流出了血,面目猙獰的興奮的用下體在我身上蹭來蹭去。
恐懼和羞辱感讓我抑制不住的尖叫起來,劉叔叔卻越聽越興奮。
他的笑聲讓我頭皮發麻,我覺得就算是惡魔的笑也不過如此。
無力感侵襲我的全身,我不知道如果劉叔叔繼續下去對我的後半輩子意味著什麼,只知道我必須反抗。
我就像一只被狼壓得死死的綿羊,每一詞反擊在劉叔叔眼裡看來都像是在挑逗,只會讓他更開心。
正當他馬上要撕扯掉我的最後一絲遮擋的時候,敲門聲傳來。
劉叔叔不甘心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門,敲門聲不斷地響起。
他罵了聲娘,然後罵罵咧咧的把門打開,門口站著的正是他的兒子劉恆。
劉叔叔嚴厲的質問劉恆為什麼沒到下課時間就回來了。
劉恆沒搭理他,表情木然地走過來,問他:“她怎麼在這”。
我剛想說話,就被一道凌厲的目光制止住了。
劉叔叔表情不自然的笑了笑,說他請我來吃糖的,說完順手在桌子上拿了一塊糖,問劉恆吃不吃。
劉恆哦了一聲,拿起書桌上的筆記本,告訴劉叔叔自己忘了拿作業,然後徑直走了出去。
我怕極了,我怕劉恆一走我又要被欺負,想要叫住他卻又不敢。
劉恆打開房間門後,突然回過頭看著我。
“你能不能陪我去樓下一趟?”這句話讓我看到了希望,我躲著劉叔叔的注視,怯生生的看著劉恆,猶豫著要不要跟劉恆一起走,心裡怕我貿然起身劉叔叔會再對我做什麼。
劉恆沒說話,拉起我的手,把我帶出了他們家的房間,然後狠狠地關上了門。
他把我領到樓下松開了我的手,低著頭走在了前面,直到到了我們樓下的一個賣店的門口。
他不屑的盯著我看了一眼,突然朝我伸出了手。
想到剛才的事,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他。
他嫌棄的瞥了我一眼,一把把我掖住的裙角拽了出來,轉身走了。
我看著劉恆的背影,我的身後莫名的發涼,我猛地回過頭,卻看到劉叔叔正扶在自己家窗前,微微張著嘴舌頭舔著嘴唇,他看著我,胳膊一動一動的,似乎在撥弄什麼。
我的大腦瞬間炸開了,冷汗直接從鼻尖冒出來,心裡七上八下的。
我定在原地,心想著家我是不敢回了,只能鑽進樓下的小賣店等我媽回來。
賣店老板認識我,我說我忘了帶鑰匙得等我媽回家。
他給我拿了個板凳,讓我坐在不擋過道的角落裡看電視。
這一下午我都縮在小賣店的角落裡發著抖,腦海裡不斷地浮現劉叔叔對我的侵犯。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劉恆沒突然回家,我會怎麼樣。
挨到很晚我才看到我媽醉醺醺的從一輛黑色的轎車裡走出來,一個男人扶著她,我媽搖搖晃晃的,笑的花枝亂顫,狠狠地親了那男的一口。
我有點猶豫該不該喊我媽,賣店的老板使勁咳了一聲,我媽聽到聲音回過頭,看到了我。
老板鄙夷的斜了我媽一眼,摸了摸我的頭轉身進店了。
“你怎麼不在家呆著?”我媽看到我後松開男人的胳膊朝我走來。
那男的沒啥反應,直接上車走了。
我心裡犯嘀咕送我媽的男人是誰,我心裡猜想著會不會這個男的也經常和我媽“談生意”。
上樓的時候,我媽扶著牆走在我前面,我一直糾結著要不要把劉叔叔的事告訴我媽。
我剛拽了我媽的衣服一下想要說,劉叔叔就騰地一下把大門打開,笑呵呵的看和我和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