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東西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李旖雪除了發泄,也沒其他的法子。
“小雪。”
“別叫我小雪。”
“你這個賤人沒資格叫我的名字。”
開場的交流非常不順利,曾子墨卻是溫言細語:“我就問你一句話。我先生是不是在你那?”
曾子墨的溫言細語卻沒換來李旖雪的好言相對。反而對曾子墨惡語相向。當著眾多女孩的面,李旖雪將曾子墨罵得狗血噴頭。
“婊子!”
“賤人!”
“狗雜種的死婆娘!”
“跪下。賤婢!娼婦!”
越罵越難聽,就連陳佳佳和小柒顏都看不下去出口阻止。然而李旖雪卻是越罵越來勁。完全不給任何人任何面子。
這一天,和李旖雪的交流失敗。但眾人都沒有灰心。
到了第四天,一大群女人再次前來找李旖雪。
來的人不僅僅有曾子墨,還有李心貝,黃薇靜,小貝,梵青竹、葛芷楠、林喬喬。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恨我。以至於我都沒見過你的樣子,你就在永定河二橋殺我,又在高笠叫人毒殺我。後來,你又毒殺我兩次。第一次,我差點活不過來。”
“那是你該死。你搶了我的鋒哥!你該死!”
“你命大。要不是鋒哥保你這個賤人。你個爛貨婊子墳頭上的草都三尺高了。”
面對眾多女孩,李旖雪絲毫沒有任何畏懼。反而氣焰更加囂張。挨著挨著指著每個女孩叱喝出口。
“葛姐,你想要幫著曾子墨欺負我?”
“李心貝。連你也有份。”
“黃薇靜。你這個小賤人也長大了。”
“還有你,梵青竹。你這個二婚臭婆娘。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林喬喬。你來這裡又算什麼?”
“金貝。你胳膊肘往外拐了。”
曾子墨輕聲說道:“雪女皇,如果我要殺你。年三十你就死了。我不是來跟你吵架……”
李旖雪冷笑迭迭反扣相譏:“臭婊子,你敢殺我嗎?鋒哥都舍不得打我。你敢動我一下?”
“我要是不敢動你。也就不會抓你。”
李旖雪冷冷看著曾子墨,眼睛裡盡是蔑視和不屑:“我是大奶奶,就算把你打死,你死了也就死了。”
曾子墨坐在旁邊沒有說話,金貝似乎早就料到李旖雪會說這樣的話,默默從包裡掏出兩個褐紅色的本子送到李旖雪面前。
“李旖雪。你非要爭個輸贏,那我們也不會讓你。”
驟見紅底金色的本子,再看下面的結婚證三個大字,李旖雪勃然色變。一把將結婚證拿起來打開一看,面色慘白如厲鬼,雙手不住顫動。
金貝冷冷看著李旖雪大聲說道:“李旖雪,你看清楚。子墨嫂子才是我哥明媒正娶的大房。”
“三妻四妾。按規矩。子墨嫂子是大房。你最多算小妾,就連平妻都算不上。”
騰的間,李旖雪便自暴走。渾身發抖的她衝上前就要去掐曾子墨:“我殺了你!”
曾子墨坐在原地不動。李旖雪衝到曾子墨跟前的時候,一只手斜裡過來逮住李旖雪的腕子,順著李旖雪來的勁道一扭。
李旖雪身不由己轉了半圈,手背被壓在後背。
“葛芷楠!”
“放開我!”
葛芷楠一個擒拿就將李旖雪制服,左手手腕用力,李旖雪腰身頓時下沉,不由得悶哼出聲。
葛芷楠反手將李旖雪推出去,重重撞在柔軟的沙發。李旖雪只感覺自己的手臂都要斷掉。
握住自己的手臂,李旖雪眼睛裡全是怨毒和殺意恨聲叫道:“葛芷楠。你當年也算是救過我。今天你把我對你所有的恩義都斷了。我要殺你全家。”
葛芷楠板著臉寒聲叫道:“到了這裡你還要耍威風裝大哥。你要翻天了。瓜婆娘!”
“今天不把你收拾下來。你還真的以為,我們是怕了你個胎神婆娘!”
金貝上前一步冷厲叫道:“李旖雪。你總是認為你天下第一了不起。今天,我們都在這裡。”
“你選!”
“把你最能耐最厲害最得意的本事都使出來。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李旖雪坐在那裡恨恨的盯著金貝,狠厲的目光裡仇恨滔滔,繼而冷笑起來獰聲叫道:“比什麼?”
“隨你比什麼!”
金貝大聲說道:“比打架。葛姐陪你。比槍法,青竹姐陪你。比鑒定,心貝姐陪你。”
“比道法,喬喬姐陪你。比身材,薇靜姐陪你。”
“比罵街,我陪你!”
“比智謀,不用比了。你都被抓了!我嫂子親手布局抓的你。”
這話把李旖雪氣得不輕,冷冷掃過一幫子女人,忽然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後仰花枝亂顫,卻是不屑一顧叫道。
“拿你們每個人的強項來跟我比?你們也就這點出息!”
跟著李旖雪大聲叫了個好字,站起身來大聲叫道:“誰來跟我比,比我這張臉!”
“誰來跟我比漂亮!”
林喬喬輕哼出聲,冷漠陰寒說道:“你確實很美,可是,你的心,早就黑透黑臭了!”
黃薇靜上前兩步靜靜說道:“紅粉枯骨,你要比美。我們比不過你。不過,你都到了這份上,毀掉你的容貌也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你—敢!”
李旖雪尖聲大叫,抄起毛筆照著黃薇靜砸去:“你們有誰敢動我一根手指試試。”
話剛說完,梵青竹一步前插到了李旖雪跟前,抬手一巴掌甩了出去。
李旖雪本能去擋。梵青竹左手第二記耳光出其不意過去,重重打在李旖雪臉上。
李旖雪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尖叫叱喝聲中,毫不示弱一巴掌打在梵青竹臉上。
梵青竹硬生生受了這一耳光卻是咬著牙反手又抽了出去。
一巴掌換一巴掌。
兩個女孩的半張臉頓時紅了起來,現出清晰的五根手指印記。
挨了兩記耳光,李旖雪那肯吃虧更不會作罷。又是一巴掌猛抽梵青竹。
梵青竹就站在原地杵著不動結結實實挨了這記耳光。跟著又回了李旖雪一記極其響亮的巴掌。
啪!
啪!
啪!
耳光大戰就此打響。
兩個女孩,連續的、不間斷的、瘋狂的、死命的抽著對方。沒有一個人退讓,沒有一個人示弱。
“這巴掌是代拐子爺打的!”
“梵青竹,你這個臭婊子!”
“這巴掌是代金鋒爸爸打的!賤人。”
“梵青竹,你才賤人!”
“這巴掌是代金鋒媽媽打的!你這個黑心爛肝的只剩下一張和狐媚子一樣好看臉的毒婦。”
“梵青竹,操你媽。”
“我才操你媽。”
兩個人一邊打一邊罵,右手打痛了換成左手。左手打累了再換成右手。
梵青竹和李旖雪誰也不服誰,誰也不認輸。
直直互扇了對方足足二十分來鐘。雙方引以為傲傲視群芳的臉變成了豬頭腫起老高,雙手的手更是變得麻木甚至於顫抖。
李旖雪嘴角淌血,梵青竹也好不到哪兒去。
兩敗俱傷的互扇耳光打到雙方都打不動才結束。臨了,李旖雪還抽了梵青竹的一記耳光才算扯平。
李旖雪抄起紙巾擦拭著嘴,高傲的像一個女皇,嘶聲叫道:“曾子墨爛貨。還有什麼本事都給我使出來。”
饒是挨了近百記的耳光,腫得整張臉發油發亮的李旖雪依舊張狂得不成樣。
在看幾個女孩的目光依然狠毒狠戾。
“還有什麼本事都給我使出來。我全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