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金鋒卻是毫不在乎,冷冷說道:“不。你說的那是我們的天神。我們的主神是著黑土地的神靈。她代表著黑暗、夜晚、疾病還有……”
“死亡!”
兩個白皮面色頓變。
這時候金鋒抄起兵工鏟在腳下拉出了一個大圈。跟著取下脖子上吊著的狼牙刺破自己的手指,擠出鮮血滴在地上。
看到這幅場景,兩個白皮相互看了看露出一抹驚懼,卻是又哈哈大笑,相互擊掌大聲叫道:“印第安牛仔祝你好運。如果你真能挖出鑽石,我一定幫你找個好買家。”
另一個大胡子白皮則笑著接口說道:“如果你能挖到鑽石的話,我一定把他生吃了。”
兩個白皮互相看看笑得前俯後仰。
走回到自己的礦坑的途中不時回頭看著金鋒愚昧的樣子不住的笑,鄙夷鄙視到了極點。
這兩個人是鑽石公園的管理員,閑著無事的時候他們也在挖鑽石。只需要付錢就行。
根據鑽石公園的規定,除了嚴禁使用任何帶電的工具之外,其余的隨便你怎麼折騰。
兩個白皮管理員挖鑽石的方式跟其他人並不一樣。他們自己挖了一個深井。
在同一個地方還出了另外一顆三十克四拉的白鑽。
身為公園的管理員,兩個白皮在信息方面有著異於普通的優勢。
而且他們都是管理員每天都要上班,就利用這個機會上班挖鑽兩不誤。
那口深井現在已經挖到了地下十米的深處。
在這期間,他們確實找到了不少的鑽石,也買下了很多挖出來的鑽石倒手變賣,其中也撿了不少的小漏。
稀奇古怪的儀式過後,金鋒也開始了自己的挖鑽之旅。
散散慢慢不急不慌就跟平時干活一般。張思龍也在這時候褪去了一身的騷氣和逼格,老老實實跟著自己的老板你一鏟子我一鏟子的做起了曠工。
張思龍這些年跟著金家軍跑了不少地方,幾乎每一處重特大寶藏都沒落下,雖然閑下來的日子穿金戴金的,但自身的實力卻是沒有絲毫的廢棄。
自己老板都在呼哧嗨喲的挖著地球,自己這個道祖後裔又算個屁。
兩個人配合默契,照著張思龍定的財位向下掘進了一米多深。累出一聲臭汗的張思龍忽然間想到一件事情,不由得面色悠變。
猶豫糾結了半響張思龍低低問道:“老板。要是這下面挖不出來東西……”
“那你就死定了。”
金鋒抄起鏟子奮力插進土裡,右腳狠狠一摁,雙手用勁撬起一坨大大的泥土看也不看扔上地面。
張思龍眼皮狠狠一抽,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德行,唯唯諾諾的說道:“要不……容我再打兩卦確定下?”
這話出來頓時遭到了金鋒一個白眼,張思龍後腦勺一陣陣發麻,一臉的慘不忍睹,弱弱說道:“老板你累了就休息下,這種苦力活,還是讓我這個馬仔來吧。”
金鋒嗯了一聲,翻上地面淡淡說道:“挖深點。挖不到,就埋你。”
雖然知道金鋒這是跟自己開玩笑,但張思龍還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來這裡挖鑽石的八成以上都是拖家帶口的普通居民人家,與其說挖鑽石倒不如說是來野炊。
帶孩子來這裡挖鑽石也是一種鍛煉,本來第一帝國民風就是機會主義和冒險精神。
挖鑽石也就是一種機會主義和冒險精神的合體。第一帝國的每一代就是這麼潛移默化將兩種精神融進了骨髓。
眼看著到了中午,兩個管理員白皮從地坑起來去吃飯。來挖鑽石的人們也都紛紛走到草坪上休息烤起了燒烤。
兩個白皮走的時候故意的繞道金鋒這邊,看了看張思龍挖的狗啃一般的地坑更是笑得不行,嘴裡又復狠狠嘲諷了半響。
金鋒則坐在一邊慢吞吞的抽著煙毫不在乎,對兩個白皮的打擊完全不放在心上。
地坑下面張思龍停了下來,揮汗如雨喝了半瓶水,接著又埋頭苦干了起來。
很久沒跟老板在一起,張思龍的話也漸漸多了。
話題還是聊的鑽石,從最大的非洲之星到神州出土的幾顆大鑽石。
神州的鑽石最早的記錄是在《山海經西山經》中:“今徼外出金剛石,石屬而似金,有光彩,可以刻玉”。
詩經裡面有:“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列子中的昆侖刀劍也是說的鑽石。”
煉丹師葛洪《抱樸子》中記載:“扶南出金剛,生水底石上,如鐘乳狀,體似紫石英,可以刻玉。人沒水取之,雖鐵椎擊之亦不能傷。惟羚羊角扣之,則然冰泮。”
早期的鑽石神州是沒有出產的也沒有發現的記錄。跟戰國時候巴比倫和古金字塔國的蜻蜓眼一般,都從喜馬拉雅山過來傳到貴族們的手中。
鑽石最先的產地是在天竺,也是早期時候通過喜馬拉雅山運進來的。
當時有一個白狄建立起來的國家叫做中山國。也就是外國歷史學家們嘴裡所說的神州境內唯一的一個白皮國家。
這支白皮人的來龍去脈到現在也得沒人說得清楚,只是記錄說白狄、赤狄和昆侖奴。
他們就是國外和國內的中介交流人群。鑽石和蜻蜓眼也是通過他們的交流傳了進來。
在民國時期,西方白皮提出來神州文明西來之說,後來還得到了漢斯國希特勒的認同。
也就有了二戰時期漢斯國到雪域高原尋根的事件。
這個說法包括巴巴騰、古裡安和弗裡曼都相當的認同。他們都堅持認為白狄就是雅利安人。古神州人其實就是雅利安人。
對於中山國白狄就是白人一說。來自大洪水時期人類往高處遷移的依據。
最直接最有力的證據就是婦好墓中出土了大量的白皮和昆侖奴的殉葬屍骸。關於這個猜測和推論,在西湖教科文會議金鋒上位的時候,金鋒就拿出了一樣東西來,立馬就叫三個老貨全都閉了嘴。
金鋒拿出來的,是一片甲骨。
甲骨上寫著:“熒惑守心,文丁傳位於帝辛。”
鑽石早期在神州就是昆吾砂和昆吾刀的別稱,當初的陸子岡就是用力這玩意流水線的搞出了一大批的子岡牌來。
在西方國家和天竺那邊,鑽石就是藥材。
奇葩的天竺咖喱們把整塊的鑽石稱之為毒藥,但磨碎的鑽石粉就是良藥。
在歐羅巴那塊更是把鑽石稱之為萬能魔法藥,什麼都能用。
不但能驅鬼辟邪還能治療疾病。
1250年神聖羅馬帝國皇帝弗萊德裡克二世就是因為吃了大量的鑽石粉末掛了的。奧斯曼帝皇巴濟扎得傳說就是被自己的兒子用鑽石粉末毒死的。
到了1532年,神聖之城代言人偉大克萊蒙特七世陛下為了治療自己的疾病吃了史上最昂貴的一劑藥。
包括鑽石在內的大量珠寶研成粉末當做良藥吞服下去。在吃到第十四勺的時候,上帝都看不下去,就被自己在人間的代言人給召回了天堂。
這個治病的費用達到四萬達卡金幣。當時每個達卡金幣差不多有三克半金子。
總價值一百四十公斤黃金!
史上最貴藥劑,莫過於此!像當年梵宗楷吃的人參和馬寶也不過才區區四億的一棟洋樓。
現在很多神州老百姓們包括很多學者來內都認為人類文明的代言者的歐羅巴怎麼怎麼樣的日天級的了不起,但真正一研究,他們同樣是愚昧和無知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