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雙泉說道:“那時候可不比現在,即便有手續也應該在南安縣那邊,你可以找人查查,不過,查到的幾率很小,最重要的是,你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會傳到老尼姑的耳朵裡,所以,你要謹慎從事。”
洛霞猶豫了一下問道:“陸振華那起車禍查的怎麼樣?”
趙雙泉說道:“肇事車輛還沒有找到,陸振華的車倒是在河裡找到了,但屍體不知道被衝到哪兒去了。”
“又是一個無頭案?”洛霞有點沮喪地說道。
趙雙泉說道:“下這個結論為時尚早,交警隊那邊已經有點線索了,目前還在查,有消息會及時通知你。對了,洪碧仍然沒有蹤跡嗎?”
洛霞猶豫了一下說道:“目前只能證實她和幾個尼姑消失在南頭村,這也是我拘傳玄月的原因,實際上,這個村子的寡婦楊翠花應該是知情者,但她好像受過玄月的恩惠,拒不交代。
我猜測幕後可能也有人給她出謀劃策,到目前也沒有找到突破口,我現在的苦惱是明知道她是知情者,卻不能抓她。”
趙雙泉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覺得玄月參與洪碧販毒案的可能性有多大?”
洛霞說道:“我雖然不能確定玄月涉毒,但她肯定落了好處,我甚至懷疑白雲寺的資產有一部分是來自洪碧的毒資,即便玄月沒有直接涉案,但她庇護洪碧的和能行很大。”
洛霞冷笑一聲道:“你的意思是她想拯救洪碧的靈魂?我雖然跟她只有一面之緣,但憑直覺就斷定這個老尼姑可不是個吃齋念佛的人。”
趙雙泉說道:“那就想辦法找到洪碧,如果沒有她的證詞或者直接證據,不管你怎麼懷疑都沒用,洪碧祖籍南安縣,你是不是先查查她的社會關系,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洛霞說道:“我已經安排了,只是這兩天手頭的事情太多,還沒有顧上,不過,洪碧在南安縣的社會關系我們還是掌握了一些,那個楊翠花跟她就有親戚關系。
這裡的情況你可能還不太了解,南安縣人有個傳統,如果誰出賣了自己的親戚,將會受到所有人的鄙視。
所以,楊翠花才會軟硬不吃,說實話,這裡的情況讓我想起了意大利黑手黨起源的那些小村子,那裡的人的特質就是守口如瓶,好像每個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就是不說。”
趙雙泉說道:“情況確實比我們想像的要復雜,你也不用心急,心急就有可能犯錯誤,必須拿出滴水穿石的功夫。
我還是那句話,表面上看,我們手裡的案子錯綜復雜,甚至撲朔迷離,但只要找到一個突破口,所有的症結都會迎刃而解。
我基本上同意在沒有其他重大線索之前,把洪碧和玄月做為突破口,只要是合理合法的手段措施,你盡管施展,出了事我替你頂著。”
洛霞信誓旦旦地說道:“只要有上面的信任和支持,我一定啃下這塊硬骨頭。”
雖然嘴裡說的信誓旦旦,可等到和趙雙泉通完電話,洛霞馬上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同時不禁有點心煩意亂。
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只煙點上,坐在那裡吞雲吐霧,又站起身來在房間裡轉悠了幾圈,最後才拿過案頭的一疊案卷看起來。
樂正弘回到賓館的時候關馨還沒有睡,正躺在床上看電視,聽到敲門聲急忙把電視的聲音關掉。
然後只穿著內褲和一件小背心跑了過去,湊到貓眼看了一眼,這才打開了房門,然後又迅速跑進房間鑽進了被窩。
樂正弘看見關馨兩條雪白的玉腿一閃就消失在被單下面,頓時就來勁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後掀開被單就鑽了進去,不由分說就把關馨粉妝玉琢般的嬌軀摟在了懷裡。
“哎呀,怎麼喝酒了,討厭,放開人家,你還沒有說洛霞找你究竟為什麼事呢。”關馨在樂正弘懷裡捶打著,一邊嬌嗔道。
樂正弘盡管心裡火燒火燎的,可一旦吧關馨的嬌軀抱在懷裡,反倒不著急了,心裡感嘆著那種溫香如玉的感覺,一種無限的滿足感。
“說起來我今天還去對了,人家洛霞倒是好心,只是說出來擔心嚇著你。”樂正弘一邊撫摸著關馨像是剝了殼的雞蛋般光滑的小屁股,一邊哼哼道。
關馨打開屁股上騷擾的手,嗔道:“怎麼?難道我是嚇大的?快說,她找你到底干什麼?不說清楚就別碰人家。”
樂正弘從床頭櫃上摸出一支煙點上,沒想到關馨竟然沒有阻止,於是愜意地抽了幾口,說道:“上次我協助警察在碧海藍天抓的一個毒販逃跑了。”
關馨微微一驚,說道:“逃跑了?不是都關在監獄裡嗎?”
樂正弘憤憤地說道:“一群飯桶,竟然在押送他去法院開庭的時候被幾個同伙劫走了。”
關馨似乎還沒有意識到樂正弘說這件事的目的,疑惑道:“那跟你有什麼關系?難道他們還指望你把這個罪犯再抓回來?”
樂正弘盯著關馨的俏臉欣賞了一會兒,說道:“怎麼?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
關馨掐了樂正弘一把,嗔道:“那你什麼意思?”
樂正弘故作害怕地說道:“這個罪犯被抓之後,拒不交代自己的罪行,後來警察就讓我出面指證他,後來他交代了藏毒的地點,說是為了留條命看看我的下場。”
關馨似乎明白過來了,撐起身子盯著樂正弘吃驚道:“怎麼?你,你的意思是他會找你報仇?”
樂正弘點點頭,說道:“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洛霞就是擔心吳友良會找我報仇,所以叫我去商量一下為我提供保護的事情,她們忙了一天也沒吃飯,所以我請她們吃了晚飯,還喝了幾杯。”
關馨一聽,一把揪住樂正弘的耳朵罵道:“你這死人,虧你還有心思跟她們喝酒吃飯,萬一那個罪犯真的找你報仇的話,你可死定了,他們不僅人多,而且還有槍呢,難道你沒有看電視嗎?警察都打不過他們。”
樂正弘掐滅了煙頭,摟著關馨倒在床上,說道:“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不過,也沒你說的這麼嚴重,邪不勝正,他們畢竟見不得光,要想報復我也沒這麼容易。
洛霞已經答應給我搞一根高壓電棒自衛,還會派人保護我,要不了多久,吳友良就會第二次落網,那時候就沒事了,其實,我現在真正擔心的是我的家人。”
關馨楞了一下,一臉驚懼道:“家人?哎呀,那我豈不是也成了他們報仇的目標?”
樂正弘急忙說道:“你還沒有成為我的家人呢,罪犯根本就不知道你這個人存在。”
關馨一翻身趴在樂正弘的身上嗔道:“難道罪犯不會打聽嗎?如果他們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肯定第一個先找我,哎呀,這可怎麼辦呢?”
樂正弘見關馨一臉緊張的樣子,後悔不應該告訴她這件事,早知道就編點其他的理由了,不過,他也不得不擔心關馨說的可能性並不是沒有可能性。
吳友良想打聽自己的家裡情況並不是一件難事,如果他知道自己有女朋友,並且還是一個美人的話,說不定還真會把關馨當成目標。
如果關馨落到他的手裡,憑著他對自己的仇恨,肯定是先奸後殺了,奇怪的是吳友良為什麼不仇恨警察,反而把一筆賬都算在了自己頭上,難道那個死掉的王大麻子是他的親戚?可王大麻子也不是自己打死的啊。
“你剛才不是還說自己不是嚇大的嗎?怎麼這會兒就嚇成這個樣子了?”樂正弘故意采用激將法試圖讓關馨放松下來。
關馨捶了樂正弘一下,嗔道:“哎呀,你還說風涼話,都是你惹的事情,這就是愛管閑事的下場。”
樂正弘辯解道:“怎麼能說是多管閑事呢?協助警察破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再說,我還不是為了調查你姐的死因?哼,我敢作敢當,只要那個混蛋別找我的家裡人,我跟他單挑。”
關馨盯著樂正弘注視了一會兒,哼了一聲道:“是不是貓尿喝多了,膽氣就壯了,到時候你肯定比誰都跑得快,哪裡還顧得上家人啊。”
樂正弘跳起身來,瞪著關馨不滿道:“怎麼?難道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一個膽小怕事、自私自利的人嗎?”
關馨嘟囔道:“起碼我沒有覺得你是個敢作敢當的人,再說,人家找誰報仇也不是你說了算,你這不是一廂情願嗎?”
樂正弘盯著關馨說道:“我以前確實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可現在不一樣了,難道你忘了我已經有了兩次死裡逃生的經歷?
並且家裡已經死過兩個人了,只要見識過生死,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如果吳友良現在衝進屋子裡,我肯定會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你,並且跟他同歸於盡。”
關馨楞了一會兒,雙手摟住樂正弘的脖子倒在床上,嗔道:“哎呀,你別說什麼同歸於盡了,現在是想想辦法怎麼保護自己的問題,警察也靠不住,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真的派人保護我們,說不定只是嘴上說說,一切還是要靠我們自己。”
樂正弘趁機在關馨的小嘴上痛吻了一會兒,然後喘息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你放心,我明天就跟戴安南說說,起碼要給你派一個保鏢。
另外,在吳友良被抓獲之前,你盡量晚上別出門,白天也不要一個人單獨行動,去哪裡都要跟我打個招呼,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就沒法活了。”
關馨抱著樂正弘哼哼道:“你真的這麼在乎我媽?”
樂正弘爬到了關馨身上,信誓旦旦地說道:“當然在乎了,你可是我的老婆啊。”
嘴裡這麼說,心裡卻忍不住感嘆道:都說女人在談戀愛的時候智商幾乎為零,看來一點都不假,沒想到關馨這麼精明的婆娘居然也相信這種鬼話,自己雖然在乎她,但也絕對不會為她自殺。
“哎呀,等等,我媽怎麼辦呢,她非要去白雲寺。”關馨在樂正弘開始脫她小背心的時候突然說道。
樂正弘想都沒想,說道:“就讓她去那裡住一陣,明天我親自送她上山,順便見識一下那個老尼姑究竟有多高的道行。”
說完,掀開被單就把關馨剝成了白羊,迫不及待地爬上身去,不一會功夫,房間裡就只剩下樂正弘的喘息聲和關馨嬌滴滴、顫巍巍的呻吟,兩個人似乎已經把吳友良報仇的事情拋到爪哇國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