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璐哼了一聲道:“你擔心你媽我能理解,藍裳組織跟你有什麼關系?”
樂正弘冷笑一聲道:“你少給我裝糊塗,眼下藍裳組織的幾個核心成員跟我是什麼關系難道你不知道?
雖然我不想再糾結你們和玄月師太過去都干了些什麼,可現在情況不同了,我不想讓我媽和關馨她們步你的後塵。
所以,我經過再三考慮,不管你跟我媽有什麼約定,我不認為藍裳組織到了你的手裡會有什麼好事,既然你大難不死,我勸你還是好好享受生活吧。你也不用怕,我不會囚禁你一輩子,只要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我就會給你自由。”
關璐胸口一陣劇烈起伏,瞪著樂正弘訓斥道:“你有什麼權力干涉我的事情?自從你娶了關馨之後,我們的婚姻就名存實亡了,如果你需要一個手續的話,我們馬上就可以去辦。”
樂正弘做出一副無賴的樣子笑道:“你對權力的含義應該比我理解的更透徹吧,做為我的階下囚,我對你擁有生殺予奪的權力。”
說完,站起身來一邊脫掉身上的外套,一邊走近關璐,沉下臉來說道:“至於我們的婚姻當然早就名存實亡了,也不用你提醒,不過,沒必要辦什麼手續。
你不知道,在我得知你還活著的那一天起,我就在你的墳前發下重誓,要麼別讓我找到你,我只當你死了,可一旦讓我找到你,你的命運就掌握在我的手裡了,我讓你這輩子只能做我的女人,一切都必須聽從我的安排。”
關璐見樂正弘開始脫褲子,脹紅了臉,呼哧呼哧喘息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休想。”
樂正弘一把抓住了關璐的下巴,把她拖到自己面前,凶狠地盯著她咬牙切齒道:“怎麼?難道你以為我不敢?想不想知道老子這些年殺過多少人?逼急了老子就給你一個痛快,省的你再興風作浪。”
關璐似乎被樂正弘猙獰的面目鎮住了,當樂正弘開始撕扯她睡衣的時候竟然沒有反抗,等到被男人壓在了床上,在掙扎著罵道:“你這混蛋,你既然這麼羞辱我,干脆就殺了我算了。”
樂正弘把關璐壓在下面不能動彈,喘息道:“這怎麼能叫羞辱呢?你以前不是罪喜歡我干你嗎?再說,我們還沒有解除婚姻呢,你還是外婆老婆,這不過你應盡的義務罷了。”
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給關璐來了一個霸王硬上弓。
關璐見大勢已去,只好認命,扭著身子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你可別只顧著圖一時之快,要是鬧出亂子你媽也收拾不了局面。”
樂正弘一邊賣力地耕耘,一邊喘息道:“你不用嚇唬我,這些年我早就把你媽那點道行摸透了,涼她也先不去什麼風浪,逼急了我送她來這裡跟你作伴。”
一時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有點想哭的感覺,可沒想到生理上竟然產生了反應,只得癱軟了身子讓身上的男人予取予奪。
雖然從來沒有公開過,可業界都知道正弘投資集團和羅氏兆基、翼龍集團都是藍裳組織控制的資產,並且互相之間存在關聯交易。
不過,外界卻很少知道這些年藍裳組織在商業領域的快速擴張,實際上除了這三家實體公司之外,周鈺還掌控著一家大型公益性的醫療慈善機構,並且通過這個機構建立了藥物研究所和一家生產型企業。
此外,藍裳組織的資本還涉足教育、地產、礦業等領域,其中南安縣的大部分礦產資源基本上都掌控在藍裳組織手裡。
正因為手中掌控著龐大的資產,所以,藍裳組織的合法性顯得尤其重要,在周鈺的策劃安排下,一家經過民政機構審批的慈善基金會成立了,名稱就叫做藍裳公益基金。
下面還設立了兩家分支機構,一家叫做藍裳文化和婦女權益基金會,另一家是地方病研究基金會。
不過,周鈺本人並沒有直接在這三家基金會中擔任職務,而是邀請省市離休的老干部擔任了這三家基金會的主席,並且還邀請了省市在職的幾位領導擔任名譽主席,這樣一來,藍裳這個名稱終於被戴上了光環,藍裳組織走到了陽光下。
藍裳基金會成立的這天,在本市的一家酒店舉行了盛大的酒會,邀請了幾十名社會名流前來捧場,主流媒體都派來了記者,市委周書記親自出席。
樂正弘雖然沒有為這家基金會出過一分錢,可沒想到也受到了邀請,並且還是周鈺親自吩咐戴明藍打的電話。
而桂冰、樂正璇、戴悠然當然也是與會的嘉賓,她們才是這家基金會的真正金主,自然受到格外的注目,反倒是樂正弘在現場有點默默無聞。
說實話,他一聽這家基金會的名稱基本上就猜到了母親的意圖,很顯然,她不僅要給藍裳這個名稱戴上光環,還要賦予它社會意義。
同時也讓出資成立這家基金會的幾家企業站在了一個理想的道德高度,讓大家認識到藍裳組織是一個擁有高度社會責任感的民間機構,而不是傳說中神秘的幫會組織。
當然,如果藍裳組織在母親的操控下真正能夠脫胎換骨並且為社會做出貢獻的話,樂正弘倒也舉雙手贊成,只要不是掛羊頭賣狗肉就行。
好在母親這些年也確實做了不少善事,雖然這些錢有點來歷不明,但終歸用在正當的地方,問題是樂正弘自己也搞不清楚藍裳組織究竟有多少資產。
從關璐一回來就對藍裳組織的首領念念不忘的情況來看,恐怕還有不少錢需要洗白呢,而這些基金會有可能成為洗錢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