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和風接過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的講述,越聽臉色越是嚴肅陰沉。
“姐夫你路子廣,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連翔啊!”連城說完之後,見電話那頭的郭和風沒有出聲,哭喪著聲音哀求道。
“你在泰國做生意多年,生意說起來也算做得不小,當地的人頭應該都很熟,連你到現在還沒辦法見到連翔,看來這件事很棘手啊!連翔是我和你姐看著長大的,我們肯定是會管的,但那是泰國,我也有些鞭長莫及啊!所以這件事,你那邊還是多多找人,我這邊也想辦法找找人看。你不要著急,事情總能解決的。先這樣,我找找人看,你那邊也抓緊時間,保持聯系,一有情況就通知我。”郭和風說道。
“好的,好的,謝謝姐夫,我這邊再找找人看。”連城說完掛了電話。
“和風,事情怎麼樣?”郭和風一掛掉電話,連慧便一臉著急緊張地問道。
“事情很棘手,聽說是連翔在酒吧裡跟人發生了一點衝突,然後對方當場就叫人過來把連翔給打了,打了後又把他帶走了!連城已經報了警,請他們出面去酒吧調查,但這家酒吧後台非常硬,那邊警察敷衍了事,到現在還不知道連城在哪裡。”郭和風神色嚴肅道。
“啊,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和風你一定要想想辦法。”連慧聽後不禁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辦法我當然會想,但那是泰國,目前我能想到也只能是通過正規途徑找當地的領事館求助,然後領事館再跟當地政府交涉,然後當地政府再按程序一步步走下去……”郭和風摸著下巴,皺眉道。
“啊,如果是這樣那得多長時間,萬一連翔出個三長兩短那該怎麼辦?”連慧聞言著急道。
“是啊,怕就怕時間拖長了出問題,我這才發愁啊!”郭和風說道。
“郭叔叔,連阿姨,不要著急,要不我去請我叔叔出面幫個忙?”鄭良才瞟了一眼許繼榮,開口提議道。
“對,對,你叔叔是省領導,他出面肯定比你郭叔叔有用。”連慧一聽立馬連連點頭。
見連慧這麼說,鄭良才臉上微微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來。
“一樣的,這涉及到外交程序的問題,需要時間,而且現在那邊具體事情還沒說清楚,請鄭高官出面也不合適,而且一旦他出面,事態也會變得不一樣。先再等等,我想想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人幫忙出面。”郭和風卻擺手否定道。
“對了,我在新加坡留學時認識了一位泰國的同學,聽說他爸是軍方的人,我給他打個電話先問問情況。”鄭良才說道。
“那太好了,在泰國軍方權力極大,現在找這方面的人最有用。”連慧他們聞言還沒反應過來,郭和風已經兩眼猛地一亮,驚喜道。
“那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鄭良才見郭和風都贊同,而且這還是他自己的人脈,頓時感覺臉色有榮光,然後立馬給他那個在新加坡留學時認識的同學打電話。
因為鄭良才說起來也算是出生豪門,他那位泰國的同學還是很重視他的電話,一接到電話,便說馬上找他爸爸幫忙打聽。
泰國軍方有著很特殊的地位和權力,連慧的弟弟在泰國做生意多年都沒打聽清楚的事情,鄭良才同學的爸爸一問,很快就有了結果。
“良才,這件事很棘手!你那位姓連的朋友在酒吧裡跟酒吧老板的人起了衝突,而這酒吧老板的父母親在當地是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有財有勢的人物,不僅如此,他的叔叔還是北方軍的一位軍官。這酒吧老板為人是出了名的囂張殘暴,當地人都懼他。你那姓連的朋友落入他的手,性命應該不會有問題,但肯定要吃幾天苦頭了。”鄭良才的同學說道。
“那有沒有辦法請你父親出面幫忙說說情?”鄭良才問道。
“良才我也想幫你,但我爸和他叔叔不對頭,論級別還要低他一級,而且他父母親在當地也是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大人物,我爸出面恐怕反倒自取羞辱。”鄭良才的同學回道。
“這樣啊,那好,不管如何謝謝你,什麼時候來華夏國我請你喝酒。”畢竟是跨國同學,而且泰國那邊的情況鄭良才也不熟悉,見他同學那樣說,鄭良才也不好勉強,只好有些失望地說道。
否則這件事要真幫上忙,至少也能讓郭小玉見識一下自己的能量,也能正面打擊一下橫刀奪愛的情敵。
“不客氣,好的,去華夏國我找你。”鄭良才的同學說完之後,便掛了電話。
鄭良才掛了電話後,把大致情況跟郭和風轉述了一遍。
郭和風等人聽了心情都很沉重,郭小玉聽了後眼眶更是有些發紅,似乎有要掉眼淚的樣子。
不管葛東旭如何惱火郭家,但自己的國人在國外受了欺負,他知道了,若郭家的人無法處理,他總是不能坐視不管的。
如今他見郭家他們束手無策,又見郭小玉泫然欲泣的樣子,知道那出事的人應該跟郭小玉關系比較好,便上前寬慰郭小玉道:“不要擔心,我在泰國有朋友,我讓他出面辦一下這件事,你那位表兄弟不會有事情的。”
“你……”郭小玉聞言一下子抬起了頭,不敢相信地看著葛東旭。
開玩笑,這可是泰國那邊的事情,而且剛才鄭良才那位同學也說了,對方的權勢很大,就連他那位同學在軍方的父親都束手無策,葛東旭就算那邊有朋友又哪裡插得上手?
當然,如果郭家跟他關系好插手是沒關系,多一個人總是多一條路子,辦不成,郭家也只會感謝有心,但如今雙方關系已經鬧僵了,又是在這個檔口,葛東旭插手這件事情,而且還把話說得這麼滿,那恐怕就適得其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