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銀厚不想參與兄弟相殘的爭戰,所以留在了緬甸。
後來國民黨軍隊戰敗,敗退台灣。楊銀厚戰功赫赫,又是奇門中人,已經被暗中授予國民黨少將軍銜,當時蔣公有派專人想把他接去台灣,但不知道何故,他選擇繼續留在緬甸。
在民國時代,青幫和洪門都為抵抗帝國列強,以及後來日本帝國侵略做出了很大貢獻。當時三教九流,很多有志之士都加入了青幫和洪門,像後來國民黨中的許多將領都曾是青幫中人。
楊銀厚是奇門中人,在江湖中走動,又積極參與抵抗列強的愛國運動,所以在那時是青幫和洪門重點拉攏的對像,不過礙於門戶之見他並沒有加入青幫和洪門。
這也讓楊銀厚在青幫中的地位越發超然。
所以在國民黨撤回台灣,楊銀厚留在緬甸那些年,因為少將身份,以及他在青幫中的超然地位,當然還有那一身神鬼莫測的本事,在緬甸,金三角一帶暗中有著無以倫比的影響力。就連當時拒絕撤回台灣,留守緬甸的國民黨第五軍軍長段將軍,都要敬他如兄長。
顧葉曾的父親曾經也是青幫中的一位大佬,內戰後輾轉到香港,又轉而入了洪門,成為洪門中的一位大佬。
顧葉曾的父親便是在那時跟楊銀厚有過一段幫派交情,所以就算以顧葉曾今時今日的地位,面見楊銀厚也得叫聲楊爺。
本來,以楊銀厚的身份,本事還有號召力,真要振臂一呼,在緬北,金三角一帶絕對是真正的王者。不過楊銀厚卻毅然選擇了回國,然後隱居在邊界,從事著一些翡翠原石的買賣。
因為曾經的威名,還有現在在緬北,金三角稱王稱霸的人,很多說起來都是他的小輩,他們的父輩很多都曾經是楊銀厚的手下,就算不是他的手下,也都知道他的威名,對他非常敬重,所以就算楊銀厚現在隱居在邊界,緬北,金三角一帶下面的人或許不知道有楊銀厚這個殘疾老人的存在,但各地軍閥大佬們都是知道楊銀厚的,也對他依舊保存著該有的尊敬。
這也是別人除了仰光公盤,沒辦法拿到大批的原石料子,而楊銀厚卻能拿到的原因所在。
就是這樣一個傳奇的老人,一個到現在在緬北,金三角的軍閥上層還有著巨大影響力的人,葛東旭竟然稱呼他為師兄,可以說這個稱呼比楊銀厚承認葛東旭實力比他強大,還要讓顧葉曾震驚許多。
畢竟奇門中的修為高低,顧葉曾沒有多少概念,但老人傳奇的身份,顧葉曾卻是比什麼人都清楚。
可以說這年頭,青幫和洪門中已經沒人有資格跟老人稱兄道弟了,就連他也得叫聲楊爺,而葛東旭這樣一個小年輕竟然稱呼他為師兄!
“沒錯,東旭是老夫的同門師弟。”楊銀厚對著顧葉曾和宇欣點點頭。
雖然已經知道葛東旭是不會亂叫人的,但聽到楊銀厚這個已經年近百歲的老人點頭,顧葉曾和宇欣還是忍不住再次被震驚住了。
“麻煩您了葛爺!”許久顧葉曾才對著葛東旭恭敬地躬身道。
“葛爺?”葛東旭不禁被顧葉曾這稱呼給嚇了一大跳,急忙擺手哭笑不得道:“別,顧先生,我今年才十八歲呢,你叫我葛爺我哪裡當得起啊?”
“您是顧爺的師弟,自然當得起這個稱呼。”顧葉曾說道。
葛東旭聞言只好求助地望向楊銀厚。
“真要論幫派裡的輩分來,小顧叫你葛爺也沒錯。不過時代不多了,你年紀也確實小,這樣的稱呼私底下還可以,要是出去,以小顧的身份確實要嚇到別人。這樣吧,小顧你就按原來的稱呼叫東旭葛先生,而東旭就叫顧葉曾名字或者也跟我一樣叫他小顧。”楊銀厚含笑撫著白須說道。
見楊銀厚提到小顧,葛東旭雞皮疙瘩都差點要起來,連忙道:“叫老顧吧,這樣更合適一些。”
“哈哈,隨你,小顧曾經也是幫派中人,和你跟普通人交往還是有區別的,這輩分不能亂來。所以你叫他什麼都沒關系,就不能按年紀來叫他哥啊,叔啊什麼的,要不然就真亂套了。”楊銀厚笑道。
“那就老顧!”葛東旭聞言暗暗松了一口氣,說道。
“這樣好,這樣好。”顧葉曾連連點頭道。
葛東旭笑笑,然後把目光轉向了被放在沙發上的小男孩,顧一然。
見葛東旭目光轉向顧一然,顧葉曾和宇欣一顆心立馬提了起來,目中流露出緊張和期待之色。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葛東旭扭頭衝顧葉曾和宇欣笑笑,從脖子上取下那把生死兩儀劍,然後一手放在小男孩的胸口,一手捏著拿把桃木小劍。
本來,以葛東旭現在的修為是完全沒必要動用這把生死兩儀劍,不過被下降頭的是一位小男孩,出於保險起見,他還是動用了這件師父傳給他的法寶。
手放在胸口一縷縷真氣如同一只只觸手一般探入了小男孩的體內。
很快,葛東旭通過探入小男孩體內的真氣,鎖定了分別盤踞在小男孩心、肝、脾、肺、腎的蛇、蠍子、蜈蚣、蜘蛛、蟾蜍等五種毒物。
這五種毒物周圍有淡淡的血光縈繞,散發著一絲絲陰冷而血腥的氣息。
感受到葛東旭那無比強大的氣息,五種本來蟄伏在五髒中不動的毒物開始驚恐,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不知死活!”遠處,菲律賓馬尼拉,一張大床上,正在酣戰中的老者,突然心生警兆,嘴裡用菲律賓語罵了一聲,很是不情願地從金發女郎那豐滿的胴體上爬起來,然後拍了拍她們的肥臀,道:“你們先到隔壁去,不要打擾我!”
兩位金發女郎倒是巴不得,因為實在受不了這個醜陋的老人和他那根“牙簽”,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搖擺著肥臀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