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劉長河說一百七十萬第二次,便有人報價了,轉眼之間,價格便來到了二百萬。
“必強的汪總開價兩百萬,這價格可不低。”劉長河臉上的開心之意更甚了,出聲說道,“兩百萬第一次!”
在這之前,劉長河和凌志遠的心裡預期便是兩百萬,現已順利達成了,劉長河自是開心了。盡管如此,他依然強行克制著,期待著能排出更高的價格。
到目前為止,雙橋三強——中光、龍越和海越還沒叫價呢,劉長河確實有理由滿懷期待。
劉長河見並無動靜,雖有幾分不情願,但還是開口說道:“兩百萬,第二次!”
必強機械制造有限公司的汪總見此狀況後,嘴角露出了幾分開心的笑意。他自認為在雙橋鎮除了那三家比他強以外,其他企業都不是他對手,因此才直接將價格叫到了兩百萬。
在這之前,汪總便張羅著擴建廠房了,但卻苦於沒有地皮,眼下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自不會輕易放過。
就在必強機械的汪總以為勝利在望之時,賈忠堂突然開口說道:“兩百二十萬!”
這話一出,會場上當即便嗡的一下如同炸開了鍋一般,眾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這塊地本就是中光的,由於放了三年沒有開發,才被鎮上收回的。必強、華順的老總敢於報價便是覺得中光不可能出手,沒想到賈忠堂竟然一下子加了二十萬,讓他們很覺意外。
必強的汪總見到賈忠堂有意拿下這塊地當即便偃旗息鼓了,他雖對自己很自信,但讓他和雙橋首富叫板,他可沒這個底氣。
賈忠堂見對方不再開口了,嘴角露出了幾分得意之色。之前,眾人都是十萬十萬的往上加,他一開口便加了二十萬,目的便是為了震懾住其他人,現在看來,他的目的順利達到了。
“二百二十萬,第一……”
劉長河的話剛說到一半,龍越的老總張家龍便開口了:“兩百三十萬!”
龍越為了保住自家的那塊地特意交了一筆罰款,誰也想不到張家龍竟也摻和進來了,眾人一番面面相覷之後,紛紛議論了起來。
在這之前,那些中小企業的老板都交了押金,便是覺得中光、龍越和海越摻和其中的可能性不大。這塊地本就是中光的,硬是被鎮上收回來,他們沒理由再出高價將其拿回去;龍越本就有一塊地,根本不需要這塊地;海越之前便和臨鄉商談了,極有可能去臨鄉建分廠。沒想到現在三家之中竟有兩家摻和進來了,讓他們頗有幾分大跌眼鏡之感。
“兩百四十萬!”
“兩百五十萬!”賈忠堂加完價之後,抬眼瞪了張家龍一下,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張家龍見此狀況,臉上露出了幾分猶豫之色。龍越現有一塊地在手中,如果再將這塊拿下的話,將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但兩百五十萬已是他能承受的極限了,再往上加的話,便有點吃力了。
見到張家龍面露猶豫之色,賈忠堂的心定了,暗想道:“姓張的我看你能撐多久,這塊地老子是志在必得!”
昨晚,賈忠堂和老爺子商量之時,心理價位定的正是兩百五十萬,不過老爺子覺得必要時可以突破。有了後面這句之後,賈忠堂便可氣定神閑的面對張家龍的挑戰了。
賈忠堂在觀察張家龍之時,對方何嘗不也在觀察他。
叫價兩百五十萬,賈忠堂依然一副氣定神閑的表情,張家龍覺得賈某人的底氣不該如此之足,這當中一定有問題。“不能就這麼放棄,再加十萬試一試,如果姓賈的依然往上加,就算了!”張家龍心裡暗想道。
張家龍心理預期的最高價位是兩百五十萬,突破十萬在他可承受的範圍內,他決定試上一試。
劉長河看出賈忠堂和張家龍在鬥智鬥勇,因此並未忙著喊價,坐等兩人將價格繼續往上提。
打定主意之後,張家龍沒再猶豫,當即便果斷的開口說道:“兩百六十萬!”
賈忠堂一眼便看出張家龍已是強弩之末了,對方的話音剛落,她便開口說道:“兩百七十萬!”
張家龍雖也看出賈忠堂在硬撐了,但再往上叫可就兩百八了,三十萬可不是小數,遠遠超出了他的心裡預期,只得選擇放棄。
看著張家龍不再開口了,賈忠堂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了,轉頭衝其說道:“張總,怎麼,不往上加了?”
張家龍心中本就不爽,聽到賈忠堂的話後,更為郁悶,冷聲說道:“賈總財大氣粗,張某比不了,不過劉鎮長剛才可說了,拿到地之後,半年之內就得開發,你可別再荒著了!”
既然地爭不過賈忠堂了,張家龍自然要在別的地方找補回來,言語之間絲毫不落下風。
“賈總言重了,我可不敢當!”張家龍一臉陰沉的說道。
賈忠堂聽到這話後,轉過頭去便不再搭理張家龍了。
劉長河見兩人鬥完嘴了,輕咳一聲道:“賈總和張總說完了,那換我來說了,兩百七十萬,第一次!”
張家龍已決定退出了,劉長河在喊價之時,用眼睛的余光掃向了海越的老總張家海。
在這之前,凌志遠親自找張家海聊了這事,至於聊了些什麼,他不得而知,但一直到這會,張家海還沒開口說話呢,劉長河對其有所期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人心不足蛇吞像!
劉長河原先覺得這塊地能拍到兩百萬就不錯了,現在多了七十萬了,但他卻還希望價格能再高一點。
當見張家海正埋頭看著手機,劉長河意識到可能沒戲了,於是便接口說道:“兩百七十萬,第二次!”
盡管如此,張家海依然不死心,補充說道:“除了孔家村這塊地以外,鎮上便沒有其他工業用地了,可以說這是最後的機會了,請大家慎重對待,機不可失,時不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