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看了,你已經站在那兒看了將近一個小時了,要來的話,早就來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呢!”凌志遠衝著站在窗前聚精會神向下看的廖怡卿說道,“早點洗洗睡吧!”
“不行,我爸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廖怡卿一臉謹慎的說道,“他最擅長搞突然襲擊了,說不定相等我們放松警惕再過來,我可不能上他的當!”
仰躺在床上看電視的廖志高突然覺得鼻塞的厲害,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廖志高聽到老伴的數落之後,臉上露出幾分訕訕之色,開口說道:“也不知誰吃飽了撐著的再數落我呢,你看電視吧,我先睡了!”
凌志遠聽到廖怡卿的話後,笑著說道:“你完了,我已經把你剛才說的話錄下來了,明天放給老爺子一聽,你就等著挨收拾吧,嘿嘿!”
廖怡卿聽到這話後,俏臉當即便陰沉了下來,開口說道:“志遠,你壞死了,我好心為你站崗放哨,你卻在這兒說風涼話,哼,我也不管了!”說完之後,她便轉身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了下來。
凌志遠見此狀況後,笑著說道:“怡卿,這才對了,這樣吧,你先去洗漱,我幫你看著,如果他們過來,我及時知會你,這總行了吧?”
“哼,這還差不多!”廖怡卿站起身來,開口說道,“你別光說不練呀,快點去窗口站著呀!”
凌志遠見廖怡卿盯的如此之緊,只得站起身來去窗口看著了。等廖怡卿走進衛生間之後,他立即折身走回到沙發錢悠然自得的看起電視來了。
片刻之後,廖怡卿從衛生間走出來之後,見凌志遠竟如沒事人一般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當即快步走過來,佯怒道:“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呀,你可是答應我……,哎呀,你干什麼,志遠,不要,羞死人了!”
凌志遠見到美少婦之後便覺得心癢難熬了,這會好不容易見她從衛生間裡出來了,怎麼會再放過機會呢,當即猛的起身直奔廖怡卿而來,乘其出生拒絕之際,已將其摟進了懷裡。
廖怡卿心裡很清楚,正如凌志遠說的那樣,老爸老媽如果要過來的話,早就過來了,絕不可能等到現在了。她如此這般的做派都是害羞心理在作祟,沒想到凌志遠一個虎撲直接將其摟進了懷裡,心中害羞到了極點。
在這之前,廖怡卿便打定主意將自己灌醉,如此一來便不會害羞了。胡春秀的突然出現打亂了她的計劃,這會雖覺得有點頭昏腦漲的,但想要醉的人事不省已無可能了。這會只覺得害羞的不行,心中慌亂到了極點。
凌志遠將廖怡卿摟進懷裡之後,當即便低下頭來吻上了她那令人心動的粉唇。
廖怡卿只覺得大腦越發慌亂了起來,有心想要伸手將身前的男人推開,但手上卻使不上半點力道。
片刻之後,激情澎湃的凌志遠再也按捺不住了,猛的一沉身一個公主抱將廖怡卿橫身抱起快步向著房間走去。
第一天一早,凌志遠天剛擦亮便溜出了廖怡卿的家門。他最為擔心便是撞到長舌張,那樣的話,可就真悲劇,不過據廖怡卿所言,長舌張是個家庭主婦,不用上班,一般不到八點是不會起床的。如此一來,凌志遠才稍稍放寬點心。
昨天檢查組一行人去了東川,市紀委副書記陸可夫事先便說了,從今天開始,他要去市裡開會,剩下的檢查他都不參加了。在市府一秘朝奎的要求之下,才答應參加下周市裡各部委辦局的檢查。
昨晚回到市裡之後,大家約定明天一早在市紀委集合,然後再確定去雲山區還是三河縣。根據檢查組的計劃,今年的檢查以雲山區、三河縣和東川縣為重點,另外一區兩縣則分組檢查,點到即止。
之所以做此安排,主要是擔心有人從中徇私舞弊,那樣的話,大家都跟在其後面倒霉。等到今日集中之後,再確定去雲山還是三河,如此一來,便沒不存在通風報信的問題了。
凌志遠對此頗有幾分不以為然之感,雲山和三河無非一個今天過去,一個明天過去,如果想要通風報信的話,提前知會一聲就行,沒必要一定選在當天。盡管如此,大家都覺得應該今天再確定這事,他也不傻到出言反對,做出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姿態。
由於從廖怡卿那兒回去之後,時間還早,凌志遠打開空調在沙發上打了個盹,見時間差不多之後,便下樓直奔紀委而去了。
在這之前,凌志遠也猶豫著要不要去市委書記宋維明那兒露個臉,一番思索之後,他打消掉了這一想法。一方面,老板昨天便說的很清楚,讓他這段時間全心全意做好全市公務人員的作風督查工作;另一方面,他不想給宋維明留下一個善於溜須拍馬的印像,這對他而言,可不是沒事好事。
凌志遠本以為他第一個到,誰知當他踏進昨天集中的會議室時,市府一秘柴奎已經坐在裡面。他微微一愣,隨即便裝作沒事人一般,看似隨意的說道:“柴科長,你這也太早了呀!”
柴奎轉頭說道:“凌科長,你也不遲呀,我昨天過來的遲了,今天早點過來,也算是將功補過。你稍等一下,我來幫你泡茶去。”
凌志遠聽到這話後,搶先一步向著放水瓶、茶杯和茶葉的小方桌走去,面帶微笑道:“柴科長,你太客氣了,我自己來,謝謝了!”
“凌科長,難得有機會為你服務,你這點面子都不給呀?”柴奎笑著說道。
“柴科長,你這話我可擔待不起呀,呵呵!”凌志遠連忙擺手道,“對了,柴科長,你覺得我們今天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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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志遠和柴奎是檢查組的副組長,兩人商議好了,這事便能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