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端著茶杯喝了一口,笑道:“你看我干什麼啊?”
“重哥不行,那我就只能指望你了唄?”
陳重隨即點頭說道:“別的不說,就講人脈,三教九流什麼的,在川地的話沈君確實是戰鬥機那級別的,巫門麼雖然不是什麼三教九流之輩,可巫門裡有不少人也都是社會人物,畢竟人多就盤根錯綜了,只要有這種人沈君肯定能認識”
王驚蟄順勢端起杯子,說道:“來吧,君哥,啥也不說了我先干為敬”
沈君無語的說道:“你倆好像是唱雙簧的,一唱一和就把這事推到我身上來了?”
王驚蟄斜了著眼睛說道:“要不我還得給你磕一個啊?”
“哈哈……”沈君笑了笑,想了下就說道:“下個星期有個拍賣會,就是賣一些古董,字畫還有玉器什麼的,是我張羅起來的,恰好巫門裡有人給我打了招呼也要過來一趟,這樣吧到時候你跟我一起過去,我為你引薦下”
王驚蟄當即來了興趣,問道:“什麼身份的人啊?”
“他本身不算什麼位高權重的人物,不過麼脈絡倒是挺厲害的,家中幾代都是巫門中的人,甚至還有做過長老的位置,到他這一輩的時候雖然勢微了,可很多關系才在,我聽說他現在為一位重要人物跑腿呢,跟他搭上也不就和上邊搭上了?”
王驚蟄“哦”了一聲,皺眉說道:“我之前和周深還有他師叔的事你也知道,君哥,你要是給我介紹上的話,對方知道這個事,會不會有些什麼麻煩?”
沈君說道:“這就不好講了,不過巫門裡也有不少派系,沒那麼巧會碰到一起吧?這個事到時候再說吧”
“行,那我先謝謝你了……”
這天晚上,王驚蟄和沈君還有陳重吃喝的都挺嗨皮,畢竟是有了一個渠道,哪怕是未知的,但這也算開了個好頭。
一晃三天過去,眼看著也要到周末了,菜刀文經過兩天的修養,差不多是等於完美復活的狀態了,他這種人就是屬於無病呻吟,閑不住的角色,閑了幾天吃素,酒肉不沾,這就有點五脊六獸的鬧心了。
王驚蟄是很安靜的,幾乎每天晚上都在家裡看看電視,洗個澡就睡覺了,最多就是喝一點小酒,小文哥寂寞了幾天後,實在是忍不住了,今天晚上就跟王驚蟄講,吃完飯了是不是得要出去走走了,不能天天窩在家裡,人都要發霉了。
王驚蟄一看他這狀態,就知道他肚子裡揣了什麼貨,冷笑道:“四個字形容你最貼切……真他麼的是死性不改啊”
王驚蟄皺眉說道:“我要是不去呢?”
“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碎嘴子了,我打是打不過你了現在,不過我可以磨你啊,唉,我就在你旁邊念叨,一句又一句的嚷嚷你,讓你耳根子都清淨不下來,從精神上折磨你的肉體”
“我救你都是多余的……”架不住小文哥的磨嘰,王驚蟄被他硬給拖著去了酒吧,看見他倆過來丁武一點都不奇怪,這世上有一種人就是這麼的沒臉沒皮。
當小文坐下去,屁股挨到沙發上,手指觸摸到酒瓶的時候,整個人瞬間就煥發出了青春,相當有魔力了,王驚蟄倒是全無反應,他本來就對這種地方不太感冒,就一個人無聊的喝著酒,全然不管菜刀文的眼睛像探照燈一樣,掃視著人群。可能是周五的原因,今天酒吧裡的人有很多,震耳欲聾的音樂讓人都情不自禁的散發著荷爾蒙,小文載歪著身子,眼睛從這頭開始瞄到了那一頭,那股騷氣熏天的味道不言而喻。
“嗨,嗨,嗨,看那邊,那邊,八點鐘方向……”菜刀文的眼珠子轉了幾圈,最後定格在了距離他們坐的地方不遠的位置,顫抖著手指點著說道:“兒子撒謊,驚蟄我混跡於這種清月場所有十年之久了,我他麼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帶勁的女人,那個穿紅衣服的,看見沒有?妖不妖,騷不騷……”
王驚蟄好奇的順著他的手指望了過去,一個穿著紅色露肩短裙的女人赫然出現在了他的眼簾裡,一頭披肩的波浪卷正在隨著她的腦袋來回的甩動著,這女人一手抓著酒瓶,另外一只手腕上帶著條很閃眼的手鏈,正在來歲的隨著音樂的節拍扭動著玲瓏剔透的曲線。
小文舔了舔嘴唇,狠狠的咽了口吐沫,說道:“這女人太妖了,真的,我生平僅見啊,火紅的衣裳妖嬈的小腰,火紅的嘴唇子勾走了我的魂……雖然不怎麼太押韻,但這首詩仍然勾勒出了我此時的心境,哎,魂沒了”
王驚蟄轉過腦袋說道:“魂沒了,你就去那邊找啊,你在這感嘆啥啊”
菜刀文搖了搖頭,嘆著氣說道:“算了,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這種一百分能打九十九分的女人,不適合我,我一般都朝八十分以下的出手,對於這個,去了也是浪費時間,我氣質不行”
“你可算是能有個讓我正視你的優點了,那就是臉皮還算不太厚……”
那女人雖然很妖,但王驚蟄看兩眼也就過去了,全然提不起什麼興趣,就自顧自的喝起了酒,看姑娘他不感興趣,喝酒絕對沒啥問題。
一個多小時後,王驚蟄喝的有點膀胱發脹,就起來往衛生間走去,一頓暢快淋漓的排水完事後,他提著褲子轉過身系著腰帶,王驚蟄正好衝向一個蹲位的方向,廁所門“嘎吱”一聲推開了,走出個身穿紅色短裙的女人。
王驚蟄尷尬了,扭過了腦袋,正好出去,後面的女人就招呼了他一聲:“呃,女廁滿了我就來這邊了,那個……不好意思,能麻煩一下麼?幫我把這個拉鏈拉上,我夠不到了”
王驚蟄一回頭,就看見這女人轉過了身體,上身衣服上的拉鏈卡在了她的大波浪卷上,露出一片細膩,晶瑩剔透的肌膚。
王驚蟄頓時就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