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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四個老公

老婆,再嫁我一次 羅可可 7815 2024-03-17 21:41

  

  第115章四個老公

  沈墨和桑虞從車裡下來,看著面前這個高大黝黑,雖然沒有扎小小辮子,但是,短發非常卷曲的黑人“花兒小姐”,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看吧就知道是這樣。

  桑虞嘿嘿奸笑兩聲,想像了一下部隊裡的那群狼,見到花兒小姐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一番囧相。

  頭真是英明,一開始就透過現像看到了本質,拒絕參加那個歡迎會。

  這會兒桑虞的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要湊熱鬧,果然看老婆以外的美女可是要遭天譴的。

  沈墨已經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優雅地看著黑色的花兒小姐道:“花兒小姐,幸會。”

  據說這位花兒小姐會十幾種語言,所以中文她應該沒有問題。

  “幸會,銀鷹先生。”一個十分好聽的,但是帶著點清冷的聲音道。

  沈墨猛然抬起頭,眼底的震驚無法遏制,這個聲音——

  面前的黑妞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用粗啞的嗓子嘎嘎笑道:“銀鷹?和鑽地鼠先生?哈哈哈,我不是花兒,我們的花兒在這裡。”

  這聲音和剛剛的聲音完全不一樣,沈墨不由得看向了黑妞的背後,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不是鑽地鼠啦,是鑽天鼠。”對於這個黑妞竟然喊錯他的名字,桑虞還在耿耿於懷,總有人叫錯他酷帥狂霸拽的名字,就看到那紅裙黑妞忽然讓開,露出身後嬌小美麗的女人,個子小小但是那種淡然的氣度讓人不敢小覷。

  她一出現,將旁邊的黑妞簡直比成了渣。

  不對,應該說就是那黑妞,更是襯托出了這位姑娘的與眾不同。

  只是,這位的樣子怎麼這麼眼熟?

  阮冰!

  桑虞狠狠地吃了一驚,忙轉頭看自家的老大。

  沈墨看到那張朝思暮想的臉,眸子猛然一眯,氣息變得急促,只是不知道為何他一動不動地死死盯著對面的女人,甚至沒有走上去抱她。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用非常平靜的語氣問道:“這位才是花兒小姐吧?”

  桑虞翻了個白眼,為什麼頭要偽裝聲音?原本的聲音更好聽吧?

  紅裙黑妞點點頭道:“沒錯這是我們的花兒小姐,之前在酒會上有人使用閃光彈,花兒小姐的眼睛受傷了,你看,蒙著紗布呢。”

  “你——”沈墨用沙啞的聲音問道,“你眼睛有沒有事?”

  阮冰淡淡地搖頭道:“過幾天就好,我們上車吧。”

  桑虞眨巴眨巴眼睛,心裡想,不是說頭的妻子挺軟萌的嗎?這位看起來卻有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感覺呢,真的是同一個人嗎?是不是自己眼睛瞎了,頭也沒上去相認啊?

  他用力地揉了揉雙眼。

  旁邊的黑妞熱情地道:“帥哥你眼睛進沙子了嗎?要不要我幫你吹吹?”

  桑虞受了驚嚇忙搖手道:“不用不用,謝謝謝謝。”

  黑妞用粗啞的嗓子嘎嘎笑道:“不用客氣,我叫做索菲娜,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也也也很高興,我想我老婆孩子肯定也很高興認識你的。”桑虞哭喪著臉說完,先一步上了車。

  索菲娜聳聳肩,有婦之夫她沒興趣。

  沈墨伸出手想扶著阮冰上車,索菲娜卻手腳利索地將阮冰攙入車內,還貼心地給她擦了擦汗,眼底的尊敬做不了假。

  沈墨只得一個人孤零零地坐進車內。

  過了好一會兒,索菲娜好奇地問道:“不開車嗎?”

  沈墨這才收回看著後視鏡的眼神,心裡想,她看起來過得應該還好,比離開的時候瘦了點,但是皮膚光澤帶著紅潤,應該是過得非常好!

  他的手微微握緊,眼底掙扎萬分,最後,慢慢啟動了車子。

  這一路,車開得奇慢無比,桑虞都要瘋了,索菲娜倒是沒有事,一直看著窗外,興致勃勃地告訴阮冰都有什麼好玩的。

  阮冰偶爾會回答幾句,人一直很安靜也很冷,她就好像是一塊冰的雕像一樣,看起來美好卻觸手冰冷。

  再龜速也總有到達的一天,車最後還是駛入特種部隊總部的小院。

  阮冰受到了所有單手狗們的熱烈歡迎,她的冷淡自矜讓單身狗們反而愛得更加狂熱,瞬間就增加了一百來名忠實而狂熱的粉絲,這裡面還包括幾名女性隊員。

  “我覺得以後少愛頭一點,我要向花兒小姐獻上我的膝蓋。”

  隨著阮冰而來的不僅僅是她美麗冰冷的外在,還有她屢破奇案的可怕手段。

  非常會善於剖析罪犯的心理,任何人,只要她願意就可以將你的心思看透,很可怕,但是也很吸引人。

  聽到大家七嘴八舌地說她的事跡,阮冰只是莞爾了一下:“沒有那麼厲害,受過專業訓練的就不那麼好猜測,只能逮住他偶爾疏忽的一瞬,那個很難把握。”

  索菲娜道:“聽說你們晚上要找我們狂歡,不過是這樣,花兒身體不好,今晚不能玩太久,一會兒吃完歡迎宴本姑娘陪著你們一起嗨翻天,如何?”

  單身狗們嗷嗷地歡呼,只要是雌性,歡迎歡迎!

  沈墨用力收回黏糊在阮冰身上的視線,四處尋找念念,小孩一直沒給他發短信,他有些擔心。

  他的目光轉了一圈,才發現念念趴在他們平時用的攀登架上,小家伙一眨不眨地死死盯著阮冰,看得口水都要掉下來。

  小孩一直很傲嬌,沈墨第一次發現,原來他也喜歡看美女,不由得滿頭黑線。

  心裡還莫名有些不爽。

  “念念下來。”他走到攀登架上,朝著念念伸出手。

  念念低頭看了他一眼,又轉回目光看向阮冰,好像一眼都舍不得放過,不過阮冰已經被索菲娜保護著,從單身狗群安全退到了給她准備的房間裡。

  念念收回目光,似模似樣地嘆了口氣:“沈墨,那個姐姐是誰?”

  “她叫做花兒,念念喜歡她?”

  沈墨跟著爬到攀登架上,和念念坐在一起,從這裡可以透過窗戶看到阮冰屋子裡面的情形,沈墨看著裡面阮冰安靜地坐在床上的情形,表情有些像要吃人。

  “喔——”念念害羞的聲音讓沈墨醒過神來,不過小家伙還不懂事,他——可以放過這只小的,不和他計較,至於其他的單身狗嘛——

  再次看過去,發現窗簾被放下,魂牽夢縈的身影不再,沈墨深吸一口氣。

  他從攀登架上跳下來,厲聲命令道:“全體都有,集合!”

  我去,不是吧?!

  所有單身狗,心裡都大寫加黑地跳出這幾個字。

  而接下來沈墨命令:“伏地挺身五百個,全部人都有!”

  所有單身狗一片哀嚎,哎,老婆跑了的男人傷不起,老婆跑了五年還不回來的老男人肯定已經憋出內傷,難怪看不得別人好。

  單身狗們一邊苦逼地做伏地挺身一邊在心裡低聲咒罵。

  最後,單身狗們出現在歡迎宴上的時候,已經由精力充沛的思春狗,變成了氣息奄奄的死狗。

  不過,他們還是強撐到阮冰過來吃飯,看著冷美人下了好幾碗飯,將所有菜席卷一空後,意猶未盡地離開。

  索菲娜不可思議地叫道:“這就算完了?誒,我們不去開轟趴了嗎?”

  沈墨皺了下眉頭,隨即對桑虞道:“你不是有個轟趴俱樂部的會員嗎?借給人家用用。”

  桑虞一臉我懂你,會將這個電燈泡引開的表情:“索菲娜,想開轟趴還不容易,跟著哥哥走,哥哥帶你去啊。”

  很好,這兩個已經認了兄妹。

  索菲娜於是高興地哼起了歌,她對阮冰道:“我先陪你洗漱,一會兒出門去嗨。”

  說到嗨她的聲音都是上揚的。

  阮冰道:“不要太晚,我不會等你的。”

  索菲娜哈哈笑:“偶爾一次,花兒你是懂我的,我這次來華國就是為了釣到金龜婿。”

  

  沈墨不由得一驚:“沈念!”

  沈念?

  阮冰的腳步猛然一頓,但是隨即她很快恢復了平靜,慢慢地朝著小孩伸出了手,沈念苦惱地看著自己滿手的布丁,他最喜歡的布丁,舍不得所以留給這個姐姐吃的,但是爛了。

  “對不起,我想請你吃布丁,可是——”沈念垂頭喪氣地低下了小腦袋。

  阮冰的手輕輕顫了一下,繼續摸索了一下,終於摸到了他毛茸茸的小腦袋,她深吸一口氣道:“我包裡也有布丁,要吃?”

  “呀!”沈念有些激動地仰起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完全不見平日的傲嬌,簡直和一只搖著尾巴的小奶狗一般。

  沈墨趁機走過來:“抱歉,沈念嚇到你了,這,會不會太打擾?”

  阮冰聽到沈墨偽裝的聲音,表情有些冷,她淡淡地道:“無妨。”

  “那就打擾了。”說完,沈墨毫不客氣地牽起沈念的手,搶先一步走進了阮冰的房間。

  阮冰和索菲娜:“……”

  這個人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阮冰挑眉,對索菲娜道:“你去玩吧,有這位銀鷹先生照顧我,我沒事的。”

  “男女授受不親。”索菲娜還拽了一句這麼深奧的句子。

  “他敢。”阮冰冷冷一笑,樣子有點嚇人,索菲娜都有些怕怕,想來這位花兒姑娘強悍的戰鬥力,也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欺負了去。

  於是,索菲娜聳聳肩道:“別靠他太近,這男人為了妻子,整整五年不近女色,愛上他可是會受傷的,你看,雖然我也被他吸引,但是我就不會去撩這樣的男人。”

  阮冰淡淡地道:“也許他只是沒人要。”

  索菲娜震驚地看著阮冰淡定地走進去,低聲道:“你是沒看到他的長相。”

  然後做了一個花痴的表情:“迷死人了,我賭一百萬,他肯定有八塊腹肌和人魚線!”

  所以臉就被忽略了嗎?不懂非洲人,桑虞在旁邊悶騷地偷聽,簡直替頭默哀。

  對了,剛剛老大的前妻還說他也許不是守身如玉,而是沒人要,好吧,他想給老大送花圈。

  沈墨帶著沈念坐在沙發上,看到阮冰進來,他站起來牽住了她的手。

  “你弄痛我了。”阮冰皺了下眉,將臉轉向他。

  沈墨松了下手裡的力道:“抱歉。”

  沈念滴滴答答地跑過來道:“我來帶你,姐姐。”

  於是一大一小,一左一右地將阮冰牽到沙發旁坐下,阮冰的手機響了起來,沈墨假裝紳士地道:“我幫你拿。”

  “謝謝。”阮冰的表情很平靜。

  阮冰的手機在床頭櫃上,沈墨掃了眼手機來電老公一,臉瞬間黑了一大半,什麼鬼東西。

  忍著將電話切掉,徹底刪除的衝動,沈墨將電話送到阮冰面前:“老公一?你有很多老公嗎?”

  阮冰謙虛地道:“非洲那邊可以娶七個,我只娶了四個。”

  又過了一會兒,電話還一直響個不停,阮冰用力扯了扯道:“隊長,你抓得太緊了吧?”

  沈墨松開手,臉上風雨欲來,一雙黑眸深深地凝注阮冰的面容,阮冰卻不知道有人在看著她,而是接通了電話,這通電話是瑾年打開的。

  “到了嗎?”趙瑾年的一只手打著吊針,一只手在給阮冰打電話。

  “嗯,剛到,這邊的天氣太干了。”阮冰抱怨了一下,然後柔聲道,“你好點沒?”

  “還好,你知道,我到春天會有花粉症,沒事的。”趙瑾年輕描淡寫地道,如果阮冰此時能站在他面前的話,就會發現他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干裂,這是試用了實驗室新開發出的一套治療方案失敗的後遺症。當時,他明明應該先打電話呼救,卻看到阮冰的來電,所以,他想也不想先接了阮冰的電話,知道阮冰沒事後,他爆發一陣劇烈的咳嗽,阮冰忙打了瑾年的助理。如果不是阮冰打給趙瑾年的助理,他已經完了。

  “真的只是花粉症?我記得當時你咳得很厲害。”阮冰狐疑地道。

  趙瑾年笑道:“不然呢?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沒事,不過,子淵可能下個月就能平反出獄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接他出來吧,他能平反是件喜事,都怪我,一直沒能幫他洗刷冤屈,我太沒用了。”

  阮冰忙道:“不是你的錯,子淵也不會怪你的,我也很想他,我等你,一起去接他,為他接風。”

  “好,我們一起。”趙瑾年深深地笑道,手指無意識地親昵地撫上手機屏幕,上面的來電顯示是阮冰穿著非洲的裙子和他舉行儀式的照片,他被阮冰“娶”了,雖然是沒有任何效力的,只是用來避免某些麻煩,但他覺得再也沒有遺憾。

  是趙瑾年,沈墨敏銳地從阮冰的只字片語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她和趙瑾年結婚了?用非洲的儀式?

  初見的喜悅,卻陡然遭遇噩耗,這不是真的!

  他想過她回來還不原諒他,或者恨他入骨,與他針鋒相對,但是,做夢也沒想到,是她已經嫁做他人婦!

  沈墨猛然站起來,有太多的質問,太多的難過,但是,看著她有些憔悴的樣子,他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彼此傷害得還不夠嗎?

  深吸一口氣,他看眼乖巧在旁邊甩著小腳的沈念:“沈念照顧下花兒小姐,我還有事。”

  “可以呀。”沈念激動地跳起來站定,大眼睛裡寫滿我願意的喜悅。

  沈墨走出去的時候,踉蹌了一下,扶著牆壁,想留卻太傷,想走卻又不願意,於是,他只是站在門外,凝視著遠處不斷落下的櫻花,極美卻極其決絕的景色。他的計劃全部不打亂了。

  唯一能做到就是他不要再傷她。

  屋內傳來阮冰溫和的聲音:“念念你叫沈念?”

  “是啊,好聽嗎?”沈念問,如果姐姐說不好聽,他一定要去改名字!

  “是哪個念啊?”阮冰問。

  “念念不忘的念,好聽嗎?”小孩對這個問題很執著。

  阮冰頓了頓,伸手摩挲到沈念胖嘟嘟的小臉:“真好聽。”

  她就感覺小孩開心地笑了,還抓住了她的一根手指玩,那麼稚嫩的小手,軟軟的,是她的骨肉。

  阮冰眼眶微微有些濕潤,幸好被紗布蒙著是,所以不怕有人看見。

  她忍著激動道:“要不要,姐姐抱?”

  “嗯!”沈念害羞地低下大腦袋,下一刻他驚呼一聲就被阮冰抱在裡懷裡。

  媽媽的懷抱肯定是這樣的!沈念貪婪地嗅了嗅阮冰身上的馨香,好軟的懷抱,好香啊。

  沈閔文的懷抱硬邦邦的,蘇琴太喜歡念叨還喜歡摸他,她的手太粗。那個叫做小小的阿姨總是看著他的樣子怪怪的,讓他毛骨悚然,幸好他只見過那個阿姨幾次,那阿姨的香水讓念念聞了好難受每次聞了都會生病呢。

  還是這個花兒姐姐好,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味道,非常溫暖,是壯壯說的那種媽媽的感覺吧,沈念想媽媽的感覺真的很不錯呢。

  “姐姐,晚上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沈念有些困了,他還是一個不到五歲的小寶寶,容易犯困,生物鐘很固定。

  阮冰道:“你去問問爸爸,如果他同意,就回來找我,好嗎?”

  沈念道:“我沒有爸爸。”

  阮冰的唇猛然咬住,過了一會兒她才問道:“你說——你沒有爸爸?”

  於是沈念很嚴肅地將他們家的家庭關系和阮冰非常詳細地說了一遍,本來他們家的人都很不喜歡提這個的,甚至蘇琴覺得丟人,竟然和他說不能對不認識的人說自己是和沈閔文同輩。

  阮冰聽了,僵硬的身體才微微放松,原來是這樣,她記得瑾年將念念是交給了沈閔文,並且將念念的身世也告訴了沈閔文啊,最後他竟然是做了這麼一個決定嗎?當初自己只是說讓沈閔文告訴沈墨這孩子是他保養的,不要將念念的身世告訴沈墨,但是,沈閔文竟然直接讓念念升級成了沈墨的叔叔,這——

  阮冰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果然是老小老小,越老就越像小孩子,爸爸這是變相地想替她出氣嗎?

  “那你去問問沈墨,如果他同意,我們就一起睡。”阮冰溫柔地摸了摸沈念的頭,決定不想那麼多,只要念念和自己在一起就好。

  其他的已經不重要。

  沈念很開心地去找沈墨,卻發現沈墨在喝酒,沈墨一般也喜歡小酌,不夠,不會像現在這樣喝這麼多,他看著那三瓶空空的威士忌瓶子,不甘心地叉著小腰:“臭酒鬼,我要告訴沈閔文喔。”

  沈墨有些好笑,這麼大點小孩,總是想個小大人一樣:“你來做什麼?我以為你會和花兒一起睡。”

  “喔,”沈念猶豫了一下,然後改變了主意道,“我不和她一起睡,今晚沒人照顧你,你這個臭酒鬼萬一發酒瘋摔倒在廁所裡怎麼辦?”

  沈墨忽然就明白了小家伙的意思,壯壯的爺爺就是這樣過世的,摔在廁所裡起不來,呼救也叫不出聲,當時桑虞在看球賽,聲音開得震天響,根本沒注意到,結果老人家就這麼沒了。

  桑虞現在說起來,還會悔恨地大哭。

  沈墨有一絲不爽,自己又沒有七老八十,哪裡這麼不中用。

  只是,不知道怎麼,心裡莫名地暖了一下。

  他剛剛想拒絕,小家伙已經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沈念低著頭,心情有些抑郁地走到阮冰面前道:“姐姐,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睡了,沈墨喝醉了,我得照顧他,哎——”

  說完,他小大人一般地嘆了口氣:“沈閔文說讓我照顧他,因為他是個可憐鬼。”

  老氣橫秋的口氣,有這超脫於這個年紀的敏感,讓人止不住陣陣心疼。

  阮冰疼得動不了,手抖得提不起來。

  沈念還以為阮冰也覺得很失望,忽然,他又更為煩惱地道:“啊,還是不行啊,我要是去照顧沈墨,姐姐你怎麼辦呢?你眼睛看不到,那個索菲娜也沒有回來。”

  阮冰不忍讓這孩子為難,於是道:“我只是睡覺而已,我有手機,如果我有事,會打電話叫你,行麼?”

  “好吧,你也不能和沈墨一起睡,不然我就可以一起照顧你們兩個了。”沈念像模像樣地搖頭,嘆氣。

  阮冰唇角抽了抽,無話可說。

  沈念幫她將沈墨的號碼輸入手機,還將它調成了第一個。

  他的小手握住阮冰的手指教她:“手機上的第一個鍵喔,知道嗎?”

  他一定強迫阮冰按了一次,發現她操作沒問題了,這才牽著阮冰的手讓她上床,貼心地給阮冰蓋上被子,還似模似樣地拍了拍,道:“寶寶乖,一覺睡到大天亮。”

  顯然是有人哄他的時候,經常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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