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是修真界唯一一個煉魂家族,他們不僅僅可以像他們這些普通修士一樣利用靈氣進行修煉來提升實力和境界,同時還可以利用陰魂來提升實力和境界。
跟普通修煉的方式相比,利用陰魂來修煉卻明顯要比快的多。只要有足夠的陰魂來修煉,那境界的提升速度絕對是令人震驚的。
程宇曾經在仙界的時候沒有見過煉魂師,但是聽說過。而且,他還知道,煉魂師只是修士當中特殊存在的其中一種,他還聽說過很多其他特殊血脈的人。
這些人的血脈都各有特點,有的血脈可以幫人在戰鬥的時候提升力量,有些血脈可以幫助人更快的修煉。
總之,天地間的血脈數之不盡,每種血脈都有自己的獨特的特點。但是不管是哪一種血脈,都是十分珍貴的存在。
所以,哪怕是在仙界,很多家族都希望能夠找一個有血脈的女子作為道侶,這樣的話,他們的家族後代也會出現血脈的傳承。因此,有血脈的女子在仙界是特別吃香的。
畢竟人家修煉十年百年才能夠達到了境界和實力,人家只需要一年或幾年就能夠達到,誰不想呢?
而這陳家就是如此,這煉魂血脈的作用就是輔助修行的,他們只要有足夠的陰魂,他們的修煉速度要比所有人都快。
不過可惜的是,陳家雖然比其他人在修煉速度上有著極大的優勢,但是他們卻也不是沒有限制的。
因為他們若是想要無盡止的提升實力,那就必須要有足夠的陰魂才可以。可是,在人界,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陰魂讓他們陳家人去修煉。
所以,在很多人眼中,尤其是另外八大世家,甚至都覺得陳家的煉魂師血脈其實是一個雞肋。畢竟,沒有陰魂,他們就跟普通人一樣,只能夠利用靈氣來慢慢修煉,而人界恰恰沒有這麼多陰魂供他們修煉。
正因為這樣,陳家老祖才會每隔一段時間開啟一次通往陰冥界的通道,讓人陳家弟子擁有煉魂血脈的弟子進入陰冥界修煉。
當初陳宏遠就是這麼進入陰冥界的,要不是因為程宇正好去陰冥界救葉倩,陳宏遠怕是現在還被困在陰冥界。
陳家的位置在修真界西南部的天魂山脈,而此時程宇他們卻在修真界的東部,所以,他們光是到達天魂山脈就足足花了兩個多月的時間。
“這就是天魂山脈嗎?果然雄壯險峻!”心海看著眼前的天魂山脈的一角,卻已經能夠想像的出這整條天魂山脈的氣勢了。
“天魂山脈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了,可是從來沒有想到,在這裡山脈之中竟然還有一個陳家,而且還是九大修真世家之一的強大家族。”心河看著這片山脈,感慨的說道。
在沒有認識程宇之前,在他的認識中,一直以為四大隱世門派就是這天下最強大的四支勢力。可是認識程宇之後,不僅僅讓他知道了在四大隱世門派之外還有九大修真世家,而且這九大世家任何一個似乎都要比四大隱世門派厲害的多。
當然,他現在已經明白了,就算是九大世家這樣厲害的家族,卻仍然不是這天下最強大的勢力。
起碼在現在他的認識中,應該是沒有哪個勢力能夠超過王朝的,光是他們一個小小的外朝,都不知道要比九大世家強多少,更不要說他們四大隱世門派了。
“程宇,這天魂山脈這麼大,陳家應該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找到的吧?我們要怎麼找到陳家呢?”心媚問道。
“這個陳兄早就跟我說過了,拿著他的這個令牌,只要沿著天魂山脈往東一直往前走,我們就能夠感應到陳家的山門所在了!”程宇掏出一塊玉牌,上面寫著一個陳字。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趕緊走吧,看看這陳家到底是怎樣一番模樣,畢竟我還沒有見過比無極宮強大的勢力。當然,雖然已經見識過王朝的實力,但是我還沒有去過王朝。”心海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可是,一旁的心洛卻顯然明顯有些緊張了。
畢竟在他看來,他這一次可是女婿上門,而且,他們陳家是否能夠答應他跟陳欣然之間的事還未可知。
雖然程宇答應他說會幫他這個忙,可是程宇是否真的能夠幫的上他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所以,想到這一切,他的心裡就忍不住會緊張起來。
“心洛,你這麼緊張干什麼?”心河注意到了心洛的模樣,好奇的問道。
“師兄,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這陳家在修真界地位超然,而我只是無極宮的一個普通弟子。想要讓欣然跟我在一起,我覺得希望渺茫,你說我能不緊張麼?”在陳欣然的面前,心洛的心裡是有一些自卑的。
畢竟在他心裡,陳欣然就像是一個高貴的公主,而他卻只是一個寒門子弟一般。他們倆門不當戶不對的,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配不上陳欣然,更不要說陳家了。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宇師弟不是已經答應幫你搞定這事了麼?”心河說道。
“這怎麼能一樣呢?再說了,萬一宇師弟沒搞定呢?那我豈不是跟欣然這輩子都無緣了!”心洛擔心的說道。
“心洛師兄,你這麼說是看不起我啊,我程宇答應過你的事,什麼時候失敗過?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麼?這一次來陳家,一定要讓你抱得美人歸!”程宇說道。
“宇師弟,你真的有這樣的把握?”聽著程宇如此信誓旦旦的話,可是心洛的心裡還是覺得沒底。
畢竟程宇又不是陳家的人,這事陳宏遠是知道的,而且當初他也沒有反對。可是他也知道,這事就算是陳宏遠也做不了主,更不要說程宇了。
所以,一想到這裡,心洛的心裡就直打鼓,他可不想錯過陳欣然!
“你就放心吧,這一次要是不能幫你娶到陳欣然,咱們就賴在陳家不走了!”程宇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心洛面色一苦,這算是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