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真的是即將飛升仙界的准仙人了,我們也不可能再留下來了,否則真的會沒命的!”有人一想到剛才臨死的那種感覺,他是真的怕了。
現在他們也真的相信這些人的戰鬥應該會有天道之意的出現,可是他們現在也知道了,這些人是會殺人的。
他們的目標並不僅僅只是聖城的那些強者,他們這些看熱鬧的人也一樣有可能會被殺掉。
看看身邊那一灘灘血水就知道了,這並不是在開玩笑。
在此之前,大家還在高高興興,熱熱鬧鬧的交易資源,可是眨眼之間,這裡便已經是血流成河。
“可是他們剛剛不是說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隨便我們嗎?”有人說道。
“你還真信啊!他們之前也沒說要殺我們啊,可是現在你看看,已經死了多少人了?
而且我們剛剛可是都已經說了,只要我們恢復了力量就趕緊離開這裡。
要是他們這個時候還敢留在這裡,那不就是擺明了說話不算話,同時不也相當於是在挑釁他們嗎?”
“這麼說,他們就算真的要跟聖城的大軍在這裡開戰,我們也不可能看到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天道之意了嗎?”有些人雖然也很害怕,可是想到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了,心裡又有所不甘。
“如果你不怕死的話,當然也可以留下來,萬一他們真的不會殺你呢?
我可沒有這個膽子,剛才他們要是再晚一點,我也就是這些血水當中的一灘了。
我還沒有活夠呢,可不想死的這麼慘。
再說了,天道之意雖然重要,可是我們的性命比這些更重要。
如果連命都沒有了,你就算看到了天道之意又有什麼用呢?”有人心有余悸地說道。
“沒錯,天道之意本就是非常玄奧的存在,即便他們的戰鬥當中真的展現出了天道之意,那些天道之意也是他們自己的。
雖說我們如果真的能夠看到,或許會對我們自己領悟天道之意有幫助,可是我們不一定也能夠領悟。
甚至我可能非常肯定地說,我們這麼多人真正能夠領悟的也是寥寥無幾。”有人贊同地說道。
“別說寥寥無幾了,你們真以為他們的戰鬥當中真的有天道之意,我們所有人都能夠看到嗎?”有人反問道。
“難道不是嗎?既然他們都流露出來了,我們又能夠看到他們全部的戰鬥,為什麼不能看到呢?”有人理所當然地說道。
“看來你們對天道之意是真的一點都不了解,天道之意可不是人人都能夠看到的。
一是跟自身的修為有關,就算他們的戰鬥當中真的有天道之意,可是修為低的人幾乎是不太可能看到的。”一人說道。
“那怎樣才算是實力低呢?我好歹也是一個合體期的修士,可是貨真價實的高階修士了,這總不能算是修為低了吧?”有人問道。
“合體期雖然是高階修士,可是這並不代表就算實力高了。以修真界的實力來劃分,這樣的實力確實已經很高了。
但是天道之意可以說是修仙界當中最玄奧的地力量之一,聽說即便是飛升仙界的仙人也只能領悟到很小一部分的天道之意。
因此在別人的面前,合體期修士可能已經是高高在上的強者了。
可是在這天道之意的面前,合體期又算的了什麼呢?”那人淡淡地說道。
“那依你的意思,至少也得大乘期才有可能看到天道之意了?”這人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自己合體期修士竟然被人小看了,他如何能服氣呢!
“不!就算是大乘期,我認為都還是太低了。”那人搖搖頭說道。
“大乘期都還低,難道你想說只有渡劫期才能夠領悟到天道之意不成?”那人有些動怒地說道。
這是什麼話!
想要成就渡劫期修士何其困難,光是那渡劫就不知道要讓多少人灰飛煙滅。
再說了,這渡劫期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高層次的修為境界了。
所以能夠成為渡劫期的修士本身就是少之又少。
如果說只有這個級別的修士才能夠看到天道之意,那他們這裡的人九成九的人根本都不可能看到天道之意。
“雖然這個條件確實很苛刻,但是天道之意本就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看到的。
如果人人都能夠看到天道之意,那這天道之意還會那麼玄奧嗎?
別的不說,就說上一次八神嶺之戰,說他們的戰鬥當中出現了天道之意的消息是誰傳出來的?
難道不是渡劫期修士嗎?
你見到哪個渡劫期以下的修士說自己也親眼看到了他們的戰鬥當中有天道之意嗎?”那人繼續追問道。
“這......好像還真沒有,可是這天道之意雖然難以領悟,可是也不至於只有渡劫期的修士才能夠領悟吧?
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這裡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能夠看到吧?”那些人漸漸地有些相信了。
之前確實有很多人在傳八神嶺的內朝強者和聖朝強者的戰鬥當中確實發現了天道之意。
這些消息都說是當時在場的渡劫期修士傳出來的。
這麼一想,當時在八神嶺的人也不少,可是確實沒有發現渡劫期以下的修士又說他們有看到天道之意的出現。
“這只是一種情況而已,但確實不是絕對,只不過相比之下,渡劫期的修士想要發現天道之意的存在會更加容易。
畢竟他們的體內已經出現了仙靈之氣,可以說他們已經被仙氣洗體了,從本質上來講,他們也算是半個仙體了。
所以他們會比我們更加容易發現天道之意。
但是這也並不是絕對的,如果你們的悟性足夠高的話,其實也還是有機會在他們的戰鬥當中看出天道之意的。
當然,這就要比那些渡劫期修士更加困難了!”那人繼續說道。
“那閣下是什麼修為呢?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呢?”有人好奇地問道。
“本道羞愧,也不過只是大乘期修士而已。就算我敢留下來,估計也是不太可能看到天道之意的。”那人有些遺憾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