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師弟,你需要多久才能夠把那個家伙引出來?需要我們給你護法嗎?”心洛問道。
“這個不好說,那要看他們昆侖的情況了。也不知道那個家伙現在是個什麼實力,如果實力低的話,自然也就容易引出來。
要是他的實力太高的話,難度也就大了許多,或許會慢一些。所以暫時我也不能確定,不過這裡雖是荒郊野外,但是你們還是幫我護法比較安全,千萬不能讓人來打擾我!”程宇提醒道。
他這個方法雖然能夠將那人給引出來,但是昆侖肯定會想盡辦法來阻止他的。
不過,只要這個家伙還活在世上,他就有信心把這個家伙給帶出來。
“好!宇師弟你放心吧,有我們在,任何人都別想打擾到你,除非我們都死了!”心海笑著說道。
“這話可不能瞎說,我現在的日子可美著呢,我可不想死!”心洛拉著陳欣然的手笑道。
“哼!少在我們面前秀恩愛。”心海不爽的冷哼一聲,走到一邊去了。
在他們不遠處,有一條小河,他把各種食材拿出來,把燒烤架拿出來。雖說要給程宇護法,但也不用一直守在他身邊。
以他們現在的能力,只要有人靠近,很快就能夠知曉。更何況他們這裡還有一個重要的殺手锏,那就是姚娜了。
以姚娜的能力,現在就算是方圓百公裡的一切都能夠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還有誰能夠打擾到程宇呢?
而且,他們自己也不能離程宇太近了,要不然一舉一動都有可能打擾到程宇。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心洛他們總是喜歡秀恩愛,對於他這個單身狗來說,就只能拿美食來掩蓋情欲了。
“你明明知道心海最討厭你們秀恩愛了,還天天氣他!”心河看到心海在那邊搗鼓著吃的,表情看不上不是很高興,沒好氣的對著心洛說道。
“以前他有小師妹的時候,不也天天在我們面前晃悠嗎?現在也讓他嘗嘗被人秀恩愛的滋味!”心洛笑道。
“還提小師妹,當初被小師妹傷的不輕,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真想他跟你翻臉啊!”心河說道。
“師兄,我知道了,以後不在他面前秀恩愛就是了,也不提他的小師妹了!”心洛說道。
說完朝著心海走去,把自己珍藏的仙人醉拿了出來,笑著說道:“今天這酒我出了,就當是給你賠罪了!”
“切!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小心眼嗎?不就是一個女人麼?以後我會找到一個更好的!不過這酒可是你自己拿出來的,今天不把你那點存貨給喝光了,我都不休息!”心海不屑的說道。
其實,對於感情之事,他也早就看透了,只是看到心洛老是在他面前顯擺,心裡有些不爽罷了。
“行啊!我看看你今天倒是能不能把我的美酒給喝完了!”心洛笑著說道。
兩人是兄弟,雖然偶爾會鬧些脾氣,但是這份生死兄弟情永遠都在。
另外一邊,程宇不去管他們這些瑣事,他也不打算在這裡布置一個殘魂引靈陣。
因為那樣太過麻煩了,費時費力,就算他真的把那個凶手給引了出來,那個家伙要趕到這裡來,可能也需要幾天的時間。
所以要是在這裡布置這麼一個陣法,那又得耽誤不少時間了,而且布置陣法消耗了那麼多,也不能馬上使用陣法來引靈。
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進入仙魔塔內,用仙魔塔內的陣法直接引靈就行了。
反正這裡都是自己人,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另外,仙魔塔本身也有保護作用,真要是有敵襲,仙魔塔也能夠保護他而不干擾到他的陣法使用。
將仙魔塔拿出來,他來到第八層,在最中間坐下來,然後將天絕老人給他的那支殘臂拿出來。
不過今天,程宇就要將這個罪惡之手的主人給引出來,五百多年的罪孽,終究還是要他來還。
哪怕時間再長,也洗刷不了他曾經犯下的罪孽!
盤膝而坐,閉上眼睛,開始啟動陣法,黑色的符紋從塔壁之上飛出來,將程宇環繞起來。
緊接著,黑色的符紋不斷的釋放出黑色的煙霧,將整只殘臂包裹起來,只見這殘臂慢慢的在程宇的面前飄浮了起來。
煙霧不斷的湧入這支殘臂之中,刺激著它。
離仙魔塔不遠的地方,心河他們正在享受著大自然的美食。可是就在程宇運轉陣法的時候,在萬裡之外的昆侖後山的一個石洞之中,卻同時出現了異動。
石洞之中有兩個人,兩個人都端坐在其中,只是其中一人光著上身,卻是只有一只手臂。不過,他所坐的地方下方陣法的靈力在流轉,而另外一個老者端坐在陣法之外。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一直緊閉著雙眼的斷臂男子猛的睜開了眼睛,不過他的眼中滿是黑氣。
他的表情有些呆滯,似乎沒有什麼情緒,他只是感覺到耳邊總是有個聲音在呼喚他,讓他趕緊過去。
不過,他剛想起身,身下的陣法突然一閃,整個人再次被壓制著坐了下來。
砰!
只是,這陣法的異動顯然驚醒了陣法旁邊的老者。
“怎麼回事?”看到陣法當中的男子頭上的陣法靈力在流動,很明顯,這個陣法正在壓制男子。
砰!
不過,陣法當中的男子似乎並不服這陣法的壓制,再一次想要站起來,可是再一次被這陣法給壓了下去。
“這......”陣法外的老者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震驚不已,同時心裡也有些擔心。
現在的男子顯然情況不太對勁,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想要衝出陣法。
不過,他明白,不管陣法內的男子做出什麼事來,絕對不能讓他衝出這個陣法。
男子在這個陣法裡面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了,這幾年的時間他一直很安靜,可是不知道為何今天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情況。
砰!
男子顯然不服,再一次想要站起來,不過這一次的力量顯然要比剛才兩次強的多,只見在陣法的壓制下,他還在緩緩的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