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聖城的人找出來,凡修顯然是沒有那個本事的。
可是要讓仙人出去找,這風險又太大,他們可經不起多少次這樣的損失。
這下子他們是真的犯難了。
“不管怎麼樣,總要先去試探一下。你們先派一部分仙人出去查探聖城的下落。最好再派一些人盯住這些人,如果他們真的被聖城解決了,那我們至少也能夠打探到聖城的消息。”郭元聽了這些人的分析,最終決定道。
“可是以他們的本事,會不會派出去的眼線也會被一起清除掉呢?”袁林擔心道。
畢竟這些家伙可是連虛仙都不怕的,這樣的實力,想要用一些凡仙來盯住他們,這怕是非常的困難,而且還非常的危險。
一旦被他們察覺到了那些探子的後面還跟著尾巴,肯定也會一並除掉的。
“就算被除掉了也沒有關系,至少知道聖城的人躲在哪片區域了。我們再想辦法將他們一起除掉便是了!”郭元說道。
“可是他們連虛仙都不怕,我們就算找到了他們,真的能夠除掉他們嗎?
要不要咱們向內朝求援,讓他們多派一些像將軍這樣的強者,甚至是虛仙後期的強者過來呢?
“這可不是我們想要什麼樣的強者來支援,內朝就會答應我們的要求的。如果我們辦事不力,那我們就只有一死,哪裡還有什麼援軍?
你把內朝那些人想的太好了,我們被選中來執行這一次任務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只是他們的棄子了。”郭元搖搖頭,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石琮他們想的什麼呢!
他們這些人不過只是石琮那些人用來試探聖城的棋子罷了。
石琮那些人也跟他們一樣,就是因為聖城而來,來到了人界這幾年的時間之後,也聽到了無數關於聖城的事情。
可是他們卻還從來沒有見過聖城的任何人,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來源於他們的線報。
所以這聖城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自然需要人去試探。
當初的秦輝就是被安排去試探的人,而現在他們也就是另外一個秦輝罷了。
只不過秦輝的結局可不太好,所以他們自己若是不好好想想辦法的話,那他們也會是秦輝那樣的結局。
別的不說,現在的馬文不就是如此嗎?
所以現在能夠救他們的,也就只有他們自己了。
“如果我們把這裡的情況說的再糟糕一些,告訴他們聖城這裡已經有虛仙中期和後期的強者了,他們也不會派強者過來相助我們嗎?”賀江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你以為石琮那些人真的在乎我們的生死嗎?他們在乎的只有我們能不能找到聖城的老巢。
如果我們找不到聖城的老巢,那麼我們就沒有任何價值,他們又怎麼會派援軍來幫助我們呢?”
“那咱們就告訴他們,咱們已經找到聖城的老巢了,讓他們派更多的強者過來,這樣不就可以了!”
“你可真敢想,要是他們真的派了強者過來,卻是發現這裡的真實情況,那咱們又怎麼跟他們解釋呢?”王宏揚問道。
“就算他們發現了事實又如何,至少他們來到了這裡,我們的安全也是有了保障,還有什麼比我們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呢?”賀江無所謂地說道。
他的想法很簡單,只要內朝願意派出強者來幫助他就行,至於內朝會不會發現真相,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
只要人過來了,那麼他們的安全就有了保障,安全了有保障,他還在乎其他嗎?
“你可真是什麼都敢想,如果我們是謊報了軍情,你以為內朝會放過我們嗎?
就算我們現在活下來了,回到內朝也是一個死字!”王宏揚沒好氣地說道。
這個家伙的膽子倒是真大,這種事情也能隨便亂說。
“我看怕是不用等到回內朝了,那些強者來到這裡,知道自己已經被騙了,估計當時就已經把我們給殺掉了。”袁林也是十分無語地說道。
“那你們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呢?”賀江問道。
聽他們這麼一說,他心裡也覺得這個辦法似乎是有些不妥了。
可是他們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雖說那樣確實有些冒險,但是萬一內朝會留他們一條活命呢?這也是說不准的。
可如果現在並不會有強者來支援他們的話,他們很有可能直接就死在這裡了,所以他覺得如果真的沒有任何辦法的話,也不妨試一試。
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有時候就是如此,如果辦法,那也就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不管有沒有辦法,你所說的做法肯定是不行的。否則就像王副將所說的,我們即便不用回到內朝,從內朝來的那些強者,估計也會把我們處決掉的。”郭元也反駁道。
這種方法已經不僅僅是冒險了,謊報軍情是大罪,更何況他們是因為怕死才謊報軍情。
這要是真的讓內朝的強者過來了,那他們就真的是死罪一條了。
“可是我們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聖城的人既然可以如此輕易的將馬文抓走,這足以看出聖城那些人的實力不一般。
馬文再怎麼說也是一個虛仙仙人。
而且我們現在甚至都不知道聖城除了對付馬文的那一支隊伍之外,是否還有另外的隊伍專門用來對付我們的。
要是如此,我們根本就不用多想,我們的下場必然就跟馬文是一樣的。
反正橫豎都是一死,那還不如拼一拼呢!”賀江似乎是真的豁出去了,既然想不出好辦法,那也就只有如此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馬文既然是被抓走了,那麼他未必就是死了。既然聖城並不打算殺掉馬文,那他們就算抓了我們也未必會殺。
而且,馬文他們到底是怎麼敗的,我們也並不清楚。
萬一只是因為中了聖城的埋伏呢?
我們這裡有這麼多人,我們再仔細一些,小心翼翼的,又怎麼會中他們的埋伏呢!
所以我們還是有機會的,還沒有到必須走那麼極端的路子!”郭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