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不記得我的黑白無1;150850295305065常,我忽然就很想要笑,真是渾身不自在,於是我便呵呵的干笑兩聲,黑無常還好,白無常立馬問我:“鬼後和我們兄弟見過?”
“自然見過,一千年後,我們三個可是義結金蘭了,那你說認不認識?”我這麼一說,陸判馬上說:“確實有這麼回事。”
許是不相信我說的話,白無常一直盯著我看,我倒是無所謂,他愛看就看吧。
此時陸判說:“這是我查到的,鬼後請看。”
陸判說話把一面鏡子拿了出來,要我朝著裡面看上一眼,此時林子裡面有塊石頭,石頭上面坐著一個以淚洗面的女人,女人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繡花鞋,好看的小臉蛋惹人憐愛。
我微微皺眉:“這個難不成就是那只女鬼?”
陸判點了點頭說:“鬼後說的是,這只女鬼原本是要去夫家的人的,但去的那日被山賊盯上,劫走了。
女鬼也是剛烈的人,一看要被人羞辱,一口氣撞死過去,這才被拋屍荒野,扔到了林子裡面,也就成了孤魂野鬼,那之後女鬼經常在林子裡面出現,我們陰間的陰差也去過幾次,但每次都是無功而返,到後來也都不去了。
女鬼到是沒有害過人,只不過偶爾會有好色之徒途徑那裡,而且還是晚上的,女鬼會去嚇唬嚇唬,這麼一來,女鬼在林子裡面的事情,也就被人知道了,林子也就沒人能去了。
無痕就是這個時候來到了林子這邊,與女鬼認識了。”
這個陸判說的與那個陸判說的幾乎一樣,只不過前後補充了一下,可實際上真的說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我還真的沒有看到。
“現在是什麼時候?無痕和女鬼在一起的時候?”我問陸判,陸判搖了搖頭:“不是,應該是無痕死的時候。”
陸判這麼說我便眉頭皺了皺:“這麼說來,是無痕已經死了,無常霸占了女鬼的時候?”
陸判點了點頭:“是這樣。”
“女鬼叫什麼?”我問陸判,陸判回我:“素娥。”
“素娥?”還算不錯的名字,不過古時候用到這個娥的,我總覺得很冤,所以也都沒什麼好下場就是了。
素娥?
“我們去看看,你們忙你們的。”我說完便輕車熟路的朝著外面走去,放眼望去,這裡的規格和一千年前一樣,說明這地方確實沒什麼變化。
離開了陰間,我朝著那個林子走,赤魔早早休息,女鬼也回了我身上。
說來我一個堂堂的驅鬼師,竟然在身上給一只女鬼下了降頭,說出去還不是要給人笑掉大牙了,不過也沒什麼關系,我這人一直以來都是沒皮沒臉的那種人,別人說什麼不說什麼,我早就不在意了。
到了林子面前,僵屍鬼還牽著我的手,我拉開僵屍鬼才把我的手放開,而此時天不知不覺的又黑了,說來這天黑的也真是出人意料了。
我們來的時候還很早,沒想到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天就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了,而這個林子的周圍,我怎麼都覺得氣氛不對勁。
停下我先是看了一眼,之後才朝著林子裡面看去,很明顯林子裡面確實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我覺得就是那只女鬼,但是這些氣息又好像是有其他的東西在裡面摻雜著,只是一時我還有些分不清楚,而且也說不出來其中的一些感覺。
僵屍鬼和我在外面相互看了一眼,隨後牽著我的手朝著裡面走去,至於女鬼和赤魔也都跟著出現,一左一右的跑出來跟著我們。
而我這人向來正經事做的不怎樣,一些不正經事情頗為上心,你就說眼下的這件事情吧。
“女鬼。”走了幾步我叫,女鬼便走來看我,明知道我和她在說話,她還氣我。
“女鬼。”女鬼看我,一臉的好奇,我便說:“傻子。”
女鬼也說:“傻子。”
“哼!”我冷哼,女鬼也冷哼,一邊的赤魔到是撿了一個笑,哈哈的大笑起來。
我於是十分的不高興,朝著赤魔白了一眼,赤魔這才縮頭躲到了僵屍鬼身後面去。
我看赤魔那樣子,在想一想我現在也確實沒時間理會,我便專門去問女鬼:“你跟著我是為什麼?”
女鬼於是看著我笑了笑,不與我說怎麼一回事,我於是繼續問:“那你打算和我到什麼時候。”
女鬼還是不回答,她就是跟我裝傻充愣,我也沒什麼辦法了。
我看了女鬼一會,這才說:“你要不願意和我說,那就算了,只不過你在我這裡,暫時也只是一個安頓,與我早晚都要分離,是你想要害我還是與我只是有些緣分都好,我只與你說一句話,在我身邊切勿害人,不然我只能收了你送你走。”
我這般說女鬼看向我,她那一身袍子,波濤洶湧的胸脯,看了著實不忍直視,一個女人,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的。
女鬼答應我便不再問她,她不說自然有人知道,想到白毛鬼並沒說全的話,我問僵屍鬼:“你知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東西?”
“寧兒,你可聽見過西方萬眾之法?”僵屍鬼問我,我便搖了搖頭:“那當然沒有聽過,我一個小小不入流的人,怎麼能聽到。”
我一邊走一邊說,這林子確實有些大的可以,我便覺得,往裡走一時半會的也走不到頭了。
於是我只好全心追問女鬼的來路,但僵屍鬼接下來說:“佛是這麼說,我在下界遇見一對枯骨,爾時親切,便覺得這就是我生身父母。”
聽完僵屍鬼那話我去看了一眼女鬼:“原來如此。”
女鬼朝著我笑了笑,我便也不再追問了。
女鬼的事情過去,我便問僵屍鬼另外的一件事情,便是素娥去了哪裡他知不知道,僵屍鬼說他也不清楚這件事情,但他可以告訴我,素娥還沒轉世投胎,只是魂魄不知去了哪裡。
僵屍鬼也不知道的事情,問了也就等於白問,於是我又問,指了指一邊的赤魔:“說來奇怪,怎麼他開始害怕白毛鬼,後來害怕祁,這是和道理,我原本以為他要怕也是怕我?”
聽我說僵屍鬼便說:“天元上人將畢生所學傳入我的身體,將功力耗盡給了我,我身上已經並非一種氣息,赤魔天生膽小,但是他是靠氣息跟著人,我身上有天元上人的氣息,自然他不會不聽話,反而很怕我。”
“要你這麼說,和你是不是很厲害到沒有關系了。”我這般說僵屍鬼便忽然笑了起來,看他那麼笑我還有些郁悶,不知道他有什麼好笑的。
但笑了一會僵屍鬼與我說:“這到也不是,他還是有些怕我吧。”
僵屍鬼的那個回答,簡直就是模凌兩可,叫我怎麼與他說話了,我便也不再追問了。
之後我們很快來到了林子深處,便聽見一個女子的嬌喘聲音,而那種聲音既痛苦又享受,還伴隨著一個男人的低沉吼聲:“怎樣,是不是比他要好千百倍?是不是只有我才能讓你享受如此興事。”
那聲音充斥著一股淫欲,我一下就聽明白怎麼回事了,於是便看了看女鬼和赤魔:“回去。”
我一說兩只鬼便消失不見了,隨後我看了一眼僵屍鬼,邁步朝著發出聲音的草叢裡面走去。
僵屍鬼拉了我一把:“寧兒。”
我於是甩開了僵屍鬼的手,有這樣的事情我怎麼能夠錯過,什麼非禮勿視的話,在我眼裡其實不算什麼。
僵屍鬼管不住我,便只能讓我去了,但僵屍鬼不好意思與我一起看,他便站在後面,我一人去前面朝著草叢裡面看去。
其實我也不喜歡和僵屍鬼一起看,要是歐陽漓在的話,與他一起看必定更有樂趣。
走到了草叢那邊,我看了一眼裡面,裡面一個男人雪白的身子正壓著一個女人,女人也是雪白的,但女子的神情很是痛苦,雖然看著也很享受,但我看她那樣子,分明就是被逼迫的。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叫素娥的女人,我看她身體有淡淡的光,不像是死人,那不是死人,是什麼呢?
我一直那樣看去,只見男人享受的在她身上橫衝直撞,不時發出聲音,我可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就是那個叫無常的人吧。
想一想,無常是誰?
無常不是我大哥二哥麼,他也叫無常,可真的是玷污了我哥哥們的名字,討厭至極。
我看了一會,轉身叫僵屍鬼過來,有事要問問他,他那臉卻紅通通的,一看他那樣子,我便想起一件事情,想到初見僵屍鬼和歐陽漓一起看見狐狸,是歐陽漓先一步把狐狸給搶走了,而那時候的僵屍鬼和歐陽漓年紀都不是很大,兩人雖然都是古時候成家立業的年紀,可後來我才知道,這對兄弟很是挑剔,連個配房都沒有。
那僵屍鬼豈不是?
我於是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看到我笑僵屍鬼那臉色難看到了不行,許是他修為更上一層樓的關系,此時我看他那臉色不光好了,就是眼色也越發的紅潤了,每次我朝著他那眼角看去,都與平時有些不一樣的地方,我便總是想到一件事情,法力越是強大,長相就越是標致絕色。
而眼下,僵屍鬼不就是。
在我的教唆和慫恿下,僵屍鬼到底走了過來,我於是便朝著僵屍鬼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待到他來到我面前與我一起看無常那事,結果他不看還是好的,看了之後臉色詫異起來,我便不明白,這又是為了哪般,難不成他真的不知道,男女之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