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回鄉
楚劍秋看著伏令雪,不由想起了自己的侍女入畫。
當時由於對玄劍宗的一切都是未知,所以楚劍秋並沒有把入畫帶在身邊,而是讓她留在了天水城的楚家之中。
但現在楚劍秋已經在玄劍宗站穩了腳跟,雖然在修為上還無法與那些頂尖的強者相比,但是至少在玄劍宗內,還無人敢對自己下手。
入畫自小就服侍楚劍秋長大,楚劍秋對她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既然自己這邊已經安穩了下來,自然要兌現當初的承諾,把她接到自己的身邊來。
“伏師妹,過幾天我要回一趟家,你要不要一起回去?”伏令雪和自己一樣是來自天水城,楚劍秋既然回去,也不介意把她也一起帶上。
“是回天水城嗎?”伏令雪聞言,驚喜地道。出來這麼久,她對家中的父母也很是想念。只不過玄劍宗距離天水城路途遙遠,她又租不起宗門的雲舟,雖然心中思念,卻也只好默默地忍受著。
如今聽說楚劍秋要回去,心中自然驚喜無比。
楚劍秋點了點頭道:“對,回天水城。”
“公子,你實在是太好了!”伏令雪頓時雀躍地撲入楚劍秋懷中,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歡喜地道:“我去收拾准備一下。”說著,轉身歡喜地離開。
在成為楚劍秋的侍女之後,伏令雪便改變了對楚劍秋的稱呼,而且舉止之間也親昵了許多。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伏令雪已經摸清了楚劍秋的性格,楚劍秋雖然是一個不會輕易動心的人,但是楚劍秋的性子卻十分隨和,對於她的一些不是太過分的舉動,一般都不忍心拒絕。
伏令雪也並沒有奢望自己能成為楚劍秋的女人,只要能像這樣呆在他的身邊,也就心滿意足了。
楚劍秋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於伏令雪喜歡自己,楚劍秋自然心知肚明。但是楚劍秋對她更多的是一種對妹妹的呵護之情,而並非男女之意,自然不會與她進一步發展。
但是對伏令雪對自己的親昵舉動,楚劍秋又不忍心拒絕,以免讓她受到傷害,也只好由得她。
楚劍秋准備了一番,向崔雅雲告知一聲,便帶著伏令雪下山了。
左丘憐竹聽到楚劍秋要下山,也要跟著一起,卻被崔雅雲禁在了峰上。
左丘憐竹知道自己不修復根基,恢復修為,崔雅雲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自己離開第四峰。
眼睜睜看著楚劍秋帶著伏令雪下山,自己卻只能被禁在峰上,左丘憐竹大是氣惱不甘。
不過這回楚劍秋離開後,她倒是開始沉下心來修煉,以便早日修復根基和修為,以免再次出現這次這樣的情況。
楚劍秋回天水郡時並沒有乘坐雲舟,天水郡雖然也屬於玄劍宗的轄境,但畢竟是偏遠小郡,玄劍宗在那裡的勢力不算深厚。
而且天水郡離玄劍宗路途遙遠,這一路上如果乘坐雲舟未免太過招搖,保不准會發生什麼意外。
天空中的目標畢竟比地面上的目標大得多,雲舟這種飛行法寶價值不菲,保不准不會有人見財起意,殺人奪寶。
所以楚劍秋下山時只是到靈獸峰裡面用貢獻值兌換了兩匹蛟馬。
這種蛟馬雖然品階不高,但是耐力和速度卻是極好,能夠日行千裡。
天水城離玄劍宗距離七千裡左右,乘坐這種蛟馬,不出意外的話,七天也就到了。
這是楚劍秋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行走江湖,無論是以前在楚家當少主,還是後來成為玄劍宗的弟子,楚劍秋都沒有在江湖中行走過。
在當楚家少主時,楚劍秋基本就沒有離開過天水城,就算偶爾外出,也只是在天水城附近活動。
而在成為玄劍宗弟子後,除了進入新澤秘境中執行任務,就再也沒有下過山。
伏令雪心中也很是興奮,與心愛的人浪跡江湖,這也一直是她的夢想,想不到這還真有實現的一天。
兩人曉行夜宿,一路上雖然稍有波折,但是卻並沒有發生什麼很大的意外,在第七天,終於回到了天水城。
重新看到那熟悉的城牆與街道,楚劍秋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復雜難明的感情。
這是生他養他的地方,無論在這裡曾經經歷過多麼難忘的傷痛,依舊難以抹去他對這裡的深厚感情。
不過這一次等到接了入畫去玄劍宗之後,想來他以後也不會再回到這裡了。畢竟整個楚家,除了入畫,他也再沒有其他牽掛。
想到即將就要見到入畫,楚劍秋心中就不由一陣激動,這個小丫頭等會見到自己,不知道會怎麼樣一個驚喜呢。
楚劍秋入城後,和伏令雪分開,向楚家走去。
一年過去,天水城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兩旁的街道擺設依然如故。
楚劍秋即將走到楚家時,忽然見到街道前面圍著一群人,一個滿臉輕佻狂傲的青年正領著一群家僕在調戲一個少女,而那少女居然是楚家的楚皎月。
“楚皎月,今天是最後期限了,你如果還拿不出靈石來賠償本公子的話,就乖乖地跟本公子走吧,不要讓本公子用強。”那輕佻青年用手中折扇挑起楚皎月的下巴,動作中滿是輕佻無禮。
楚皎月憤怒地道:“你那個玉佩根本就是普通的珠寶,如果真是二階法寶,哪裡會那麼容易被打碎。而且打碎玉佩的根本就是你自己,根本就與我無關。”
那輕佻青年聞言,瞬間沉下臉來:“這麼說,你是沒錢了。打碎本公子的法寶,還敢反誣本公子,你這真是活膩了。看來不給點厲害你嘗嘗,你都還沒有清醒地認識清楚現實呢。不過你放心,對你這種美人兒,本公子會好好疼你的,哈哈哈。”
輕佻青年說罷,對身邊的家僕一揮手道:“把她帶走。”
那些家僕得到命令,便要上前擒拿楚皎月。
楚皎月又氣又急又是慌亂,這些家僕最少都是煉體九重的修為,其中任意一個自己都不是對手。
想到落入那輕佻青年手中的下場,楚皎月眼中的淚水不由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