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1章搗毀血魔宗據點
即使許橫湖恢復了行動,那也根本不足道。
那名血魔宗武者,依然徑直朝著床邊走來。
只是當他走到許橫湖面前的時候,許橫湖忽然暴起,一掌朝他拍下。
轟然一聲,在許橫湖這恐怖無比的一掌之下,那名血魔宗武者,直接被震得四分五裂,連慘叫都來不及,便被許橫湖一掌給殺了。
許橫湖看了那血魔宗武者的屍體一眼,目光一陣閃爍,或許,在這裡伏殺這些血魔宗武者,比她到外面和姜長老並肩作戰,效果要更好一些。
現在她雖然恢復了實力,但是趁手的兵器被湛漠給奪去了,而且,現在自己身上只是套了楚劍秋的一件外衣,即使戰鬥,也放不開手腳,還不如留在這裡,繼續誘殺這些血魔宗武者。
想到這裡,許橫湖原本已經要朝著房間門口走去了,卻在半路又退了回來。
楚劍秋感知到這一幕,心中不由暗叫可惜,若是這腦殘妞離開了,他就可以直接逃跑了。
這腦殘妞該走不走的,這要想干什麼?
“許姑娘,外面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不出去看看麼?說不定,是你們道盟的長老殺過來了!”楚劍秋開口說道。
許橫湖聞言,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本姑娘出不出去,關你什麼事?本姑娘警告你,你別想著從本姑娘手底下逃跑,否則,本姑娘可要讓你好看!”
楚劍秋聽到這話,心中不由一陣無奈。
“我說許姑娘,你究竟想咋樣,給句准話,你總不能一直把我帶在身邊吧!”楚劍秋無奈地說道。
“怎麼處置你,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說!”許橫湖哼了一聲說道。
……
山洞外面。
湛漠見到那名手下進入山洞好半天,居然都還沒有出來,心中不由一陣焦躁。
瑪德,那家伙究竟在干什麼,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隨著姜天雷的攻勢越來越猛,他們越來越難以抵擋了。
“奚綸,你進去看看,裡面究竟是怎麼回事!”湛漠對守在山洞門前的奚綸喝道。
奚綸由於被他吞噬了一半的修為,此時並沒有參與到這場大戰中,只是在洞口守著。
“是,少主!”奚綸聞言,連忙答應了一聲,急匆匆地轉身走進了山洞中,朝著關著許橫湖的那間石室走去。
只是奚綸在進去之後,和之前那名血魔宗武者一樣,就再也沒有出來。
湛漠見到這一幕,不由暗暗皺了皺眉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裡面出了什麼變故不成?
湛漠心中疑惑之下,又派了一名半步飛升境的武者進入山洞中,去找許橫湖。
只不過,這名半步飛升境的武者進去之後,和之前那名血魔宗武者以及奚綸一樣,就再也沒有出來。
見到這一幕,湛漠哪裡還不知道出了問題。
能夠接連擊殺他三名半步飛升境強者,奚綸也就罷了,其他兩名武者,可都是半步飛升境中的佼佼者,這出手之人的實力,絕對不弱。
湛漠不敢繼續派人進去,否則,只會是給對方去送人頭。
而他又不敢丟下過懌一人,獨自進去。
以過懌的實力,可無法單獨一人抗衡姜天雷,他要是一走的話,沒有了他的幫助,過懌很快就會被姜天雷擊敗。
而過懌一旦被姜天雷擊敗,他被堵在了山洞裡面的話,最終也只會死路一條。
“過長老,不要戀戰了,先撤!”湛漠當機立斷,立即大喝道。
既然事不可為,只能先放棄這個據點了。
之前他還打算利用許橫湖謀算一番姜天雷,但現在,這個計劃看來是行不通了,只能先撤了。
“少主先走,老夫等會再跟上!”過懌也是大喝一聲說道。
其實,他早就想撤了,只不過之前是湛漠一直在堅持,他也不得不硬撐下去。
現在聽到湛漠這話,他也不由松了口氣。
“那過長老自己保重了!”湛漠喝道。
說著,湛漠順著姜天雷的一擊,身體向後激射而出,然後,化作一道血光,朝著天邊遁去。
在湛漠走後,過懌更是奮力支撐,竭力抵擋住姜天雷的攻擊,為湛漠的逃走爭取時間。
雖然他不是姜天雷的對手,但是短時間的支撐,還是做得到的。
半盞茶時分過後,過懌被姜天雷一拳轟得鮮血狂噴,最後,也是身形一閃,化作一道血光,朝著天邊遁去。
姜天雷看了一眼迅速遁走的血光,並沒有追趕。
他和過懌,都是飛升境中期的強者,到了這種程度的強者,擊敗容易,但是想要擊殺的話,那就太難了。
血魔宗的血遁之術,飛行太快,他想要追上去的話,也並不容易。
況且,即使追上了,真要把過懌逼到了絕地,萬一對方來一個自爆,他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
這一戰,能夠搗毀這個血魔宗據點,誅殺這個據點的大部分血魔宗武者,已經算是大獲全勝了。
姜天雷身形一閃,又接連追殺了一些來不及逃走的血魔宗武者,這才返回到山洞門前,朝著山洞裡面,走了進去。
根據強大的感知力,姜天雷徑直朝著許橫湖所在的那個石室中走去。
“姜長老,真的是你!”許橫湖見到姜天雷,頓時不由驚喜地叫道。
“橫湖,你怎麼在這裡?”姜天雷見到石室中的許橫湖,不由有些吃驚地問道。
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見到許橫湖。
“橫湖,你這也太過魯莽了,你一人之力,就敢擅闖血魔宗的一個據點!”姜天雷聽到這話,頓時不由橫了她一眼,有些責備地說道,“幸好你沒有事,否則,我們道盟的損失,可就大了。”
即使許橫湖沒有詳細解說當時的情況,他也能夠猜到是怎麼回事。
作為道盟的道子,可以說是整個中洲人族,真正的天之驕子。
這位道子,一向都是心高氣傲,不把危險放在眼裡,行事有時不經大腦,什麼危險之地,她都敢去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