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即使他想找楚湘天算賬,他也沒有這樣的能耐。
以他的實力,跑去南洲找楚湘天算賬,只會是自取其辱,指不定楚湘天一怒之下,連他也給宰了。
這種事情,可別以為楚湘天做不出來。
只要看看王家的下場,就知道了。
在那一戰中,王家連天衍境中期的絕頂強者,都被玄劍宗干掉了一位,何況他這樣的天衍境初期武者。
每當回想起王家和玄劍宗的那一戰,解冉到現在都還有點心有余悸。
如果玄劍宗當初以對付王家的手段對付他們幾個,他們這幾人,連同冷刑在內,一個都休想活著從南洲離開。
“這事,等我們回到道盟總部再說吧。”冷刑陰沉著臉說道,“在南洲,我們奈何不了楚家父子,在我們的地盤上,本座就不信他們還能夠翻天了!”
在南洲,玄劍宗有著地利之便,依仗著強悍無比的護宗大陣以及那具先天上品的戰爭兵器,幾乎無人能敵。
但是在道盟總部,即使是龍,都得給他盤著。
“諸葛崖這老匹夫,居然如此偏袒那小畜生,這次回去之後,一定不能輕易放過他!”解冉咬牙切齒地說道。
“放心,等我們回去之後,他們一個都跑不了!”冷刑臉色冰冷地說道。
接下來,冷刑把雷霆飛舟的速度,激發到最大,全力地朝著道盟總部方向趕去。
不過,由於南洲距離道盟總部實在太遠了。
即使他們是在天外趕路,即使他把雷霆飛舟的速度激發到最大,最少也得好幾年時間,才能夠趕回到道盟總部。
……
道盟總部。
某一個院落中。
酈彬把所有的玄霧府武者聚集在一起,開了一個會議。
“昨天演武場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吧?”酈彬看了一眼荊池穰、酈城和荊振平等在座的武者,面無表情地說道。
“知道了!”酈城聞言,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真沒想到,楚劍秋那小畜生,實力居然提升得這麼快,居然連解宇,都死在了他的手下。”
對於楚劍秋的實力成長速度之快,酈城和荊振平,是感受最深刻的兩人了。
想當初他們在九溪大陸,第一次見到楚劍秋的時候,楚劍秋還那麼弱小。
當年楚劍秋面對他們兩人的追殺,只能仗著一艘品階極高的飛舟一路逃亡,根本不敢正面和他們對抗。
而現在,楚劍秋的實力居然已經成長到,光憑自身的實力,就足以擊殺解宇這樣的高手。
酈城和荊振平,雖然憑借托人買來的飛升丹,已經突破了飛升境後期。
但他們自問自身的實力和解宇相比,也沒有太大的優勢。
楚劍秋能夠在正面對戰中戰勝解宇,也就是說,他們面對楚劍秋的時候,也逃不了同樣的下場。“以這小畜生的成長速度,我們以後要想殺他,恐怕會越來越難,我們玄霧府想要報仇,恐怕也越來越沒有指望。所以,要想報仇,我們得趁早,對於此事,你們
都有什麼辦法?”酈彬看了一眼在座的眾人,臉色陰沉地開口說道。
天鳳宮把他們玄霧府整個宗門都給吞並了,這等大仇,對於他們這些玄霧府的武者來說,可以說是不共戴天。
但是天鳳宮的實力實在太強了,他們沒膽子找楚湘天和羅煙玉等人報仇,所以,只能把報仇的希望,放在楚湘天的兒子楚劍秋的身上。
要是能夠把楚劍秋給殺掉,這對楚湘天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打擊,這也相當於間接給玄霧府報了大仇。
自從來到道盟總部後,酈彬便一直沒有放棄過這個打算。
而他又沒有膽子,直接殺上許橫湖的山峰去對楚劍秋下手。
而且,楚劍秋身邊有那頭蠢虎和那頭實力強悍的王八貼身保護,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突破吞天虎和大烏龜的兩重保護,擊殺楚劍秋。
所以,酈彬雖然非常渴望把楚劍秋給殺了,但是卻始終找不到合適的時機,便一直拖到了現在,都沒有出手。“聽說楚劍秋這次被關在了雷暴窟中關一個月禁閉,現在他的身邊,可沒有那頭蠢虎和大烏龜的保護。要想對楚劍秋下手,這可以說是最好不過的機會了。”酈城
聞言,想了想,最後開口說道。“楚劍秋被關在雷暴窟中,要想殺他,我們也必須要進入雷暴窟。但關鍵是,我們要怎麼才能進入雷暴窟,要知道,那可是道盟的禁地,可不是輕易可以進得去的
。”荊池穰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
“這個簡單,只要我們也觸犯可以被關進雷暴窟的道盟規矩,也就可以被關進雷暴窟了!”酈城說道。
“嗯,城兒這個辦法倒是不錯,那就按城兒的辦法去做。”酈彬聞言,眼睛頓時一亮,拍案說道。
“府主打算派誰去執行此事?”荊池穰問道。
“那小畜生的實力不弱,為了穩妥起見,本府主親自去執行!”酈彬冷聲說道。
“只是,府主一旦殺了楚劍秋,這必然會惹怒道盟高層,說不定,道盟高層會直接處死府主。此事,老夫感覺,還是得從長計議!”荊池穰聞言,頓時勸說道。
“沒有什麼可計議的,只要能夠殺了那小畜生,即使把本府主的性命賠上,那又如何!”酈彬語氣冰冷地說道。
他對楚湘天父子,可謂是恨之入骨,如果能夠殺了楚劍秋的話,他都情願以命換命。“此事,還是由老夫去做罷。府主春秋鼎盛,還有大把的光陰,玄霧府重建的重任,還得靠府主去進行。老夫已經是風燭殘年,早死幾年,遲死幾年,也沒什麼所
謂了!”聽到酈彬這話,荊池穰不由長長一嘆說道。
“老祖,你……”聽到荊池穰這話,荊振平不由面露不忍之色,忍不住出聲,想要勸阻。
荊池穰可以說是玄霧府中,對他最好的人,他自是不忍看著荊池穰去赴死。“我意已決,不必再說了!”荊池穰擺了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