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冰冷到極致的殺意從魔母的身上瘋狂的釋/放出來,恐怖的氣息籠罩全場,讓得沈天都等人的臉色驟然一變。
“你敢!”
距離葉千舞最近的劍女皇兩指並攏,形成一道凌厲劍氣朝著魔母殺去。
一旁的沈天都等人同樣准備動手,不過在他們剛有動作之際,屬於魔母自身那恐怖的氣息頓時猶如一團風暴一般席卷開來,直接將沈天都和劍女皇等人震飛了出去。
面對已經是五階魔神之境的魔母,別說此時已經身受重傷的沈天都等人,即便是他們全盛時期也擋不住魔母。
被魔母單手掐住脖子,葉千舞雖然已經感覺到了一股死亡的窒息感傳遍全身,但是她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變化,那一雙冰冷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魔母。
“呵呵,倒是有幾分魄力,看樣子你是不怕死了。”魔母冷笑一聲,其玉手頓時加大了幾分力道。
見此,艱難站起身來的沈天都當即開口;“住手,你的目標是我小師弟,如果你真動了殺念,難道就不怕自己的計劃落空嗎?要知道,她可是我小師弟的女人,你不能動她。”
“哼,殺一個又有何妨?這不是還有你們嗎?只要你們的性命還掌控在我的手中,我就不信那個男人能坐得住。”魔母滿臉冷笑的看著沈天都說道。
沈天都等人的心裡一沉。
這時,只見魔母看向因為窒息而變得滿臉通紅的葉千舞,其另一只手劃過葉千舞那細嫩的皮膚,然後其瞬間換臉,滿臉媚笑的說道;“雖然你對我而言只是一個上不了台面的螻蟻,不過我也不得不承認你的確擁有一副好皮囊……”
說話間,魔母的指甲已經在葉千舞那細嫩的臉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見到這一幕,沈天都等人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魔母大卸八塊。
不過那幾名魔神強者已經擋在了沈天都等人的前方,只要沈天都等人敢有任何動作,必將遭到這幾名魔神強者的屠/殺!
“該死的女人,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們。”宋雲蘇頓時破口大罵。
聞言,魔母瞬間朝著宋雲蘇看了過來,其滿臉媚笑的臉龐當即冷如寒冰;“放心,我會殺了你們,不過在殺你們之前總得把你們的價值全部榨干吧?”
說完這話,魔母直接將葉千舞扔了出去。
見此,端木紙鳶和宋雲蘇兩人急忙接住了葉千舞。
隨後只見魔母朝著沈天都等人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其實,我原本是想給你們一個痛快,讓你們師徒下地獄一同團聚,可是,誰讓那個男人敢打我呢?你們瞧,我這張臉都被他打成什麼樣了,現在,我從他的女人身上收回點利息應該不算過分吧?”
話音落下,魔母大手一揮,然後只見劍女皇頓時不受控制的朝著魔母飛了過去,最後同樣被魔母單手掐住了脖子。
“剛才是她,現在該輪到你了,畢竟你同樣也是他的女人,所以,我也得先從你的身上收點利息才行。”魔母森然一笑,隨後其手中黑色的魔刀幻化出來,朝著劍女皇的右臂砍了下去。
見到這裡,沈天都臉色大變,其急忙開口;“住手,只要你放過我師妹,你要我沈天都做任何事情我都答應。”
聞聽此言,那一道可怕的黑色/魔刀頓時在劍女皇的肩頭停止了下來,可以想像,一旦魔母這一刀落下,劍女皇從此恐怕就與劍道無緣了。
這時,只見魔母轉頭看向沈天都,其玩味一笑,說道;“這麼說你是想代她受過呢?”
“你可以這麼理解。”沈天都冰冷的回應道。
“好,如果你能夠給我跪下,那麼我就不動她。”魔母笑眯眯的看著沈天都說道。
聽見這話,秦知命等人目眥欲裂,大師兄這一生不跪天不跪地,甚至連老師都沒有跪過,現在這魔族女人竟然要他跪下……
“大師兄,別答應她!”劍女皇艱難的開口。
“好,我跪!”沈天都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跪在了大殿上。
見到這一幕,在場的師兄師姐心都在滴血,宋雲蘇已經將嘴唇都給咬破了;“該死的女人,將來我師弟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
魔母沒有去理會宋雲蘇,只見她看著跪在地上的沈天都笑道;“能屈能伸,是個丈夫,做那個男人的師兄,你倒也沒有辱沒了這個身份,好,看在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的份上,今日我就做一回言而有信的女人。”
隨後魔母走向沈天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繼續說道;“如此有情有義,看來用你們來做籌碼這步棋倒是走對了,接下來我倒想看看對於你們這群階下囚,他是不是也會像你這般有情有義?可以為了你們而不顧自己的生死?”
“到時候我師弟一定會殺了你!”宋雲蘇滿臉恨意的看著魔母。
“哼,可惜他暫時還沒有這個膽量。”魔母冷笑一聲,隨後她又滿臉玩味兒的看著宋雲蘇和端木紙鳶;“倒是差點將你們這兩位小美人給忽略了。”
看著魔母那滿臉邪惡的笑容,端木紙鳶和宋雲蘇兩人的心頭一寒,這個惡毒的女人想干什麼?
見狀,沈天都急忙站起身來,說道;“魔母,你想干什麼?她們二人並非我小師弟的女人,你想做任何事情可以衝我來。”
“呵呵,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意思?”魔母滿臉不屑的看了眼沈天都,隨後她走向端木紙鳶和宋雲蘇,上下打量著她們,品頭論足的說道;“倒也是兩個美人胚子,而且似乎還是個雛。”
“死女人,你想做什麼?”被魔母那一雙邪惡的目光盯著,宋雲蘇感覺自己雞皮子疙瘩都起來了。
端木紙鳶死死的盯著魔母,她有一種預感,這個陰險狡詐,性格喜怒無常的女人肯定在她們的身上打什麼邪惡的主意。
“呵呵,別緊張,一旦那個男人來了我魔族,我總得送他一份像樣的見面禮吧?”魔母狡黠一笑;“到時候我讓你們師姐弟玩一點刺/激的,我怎麼說,他就得怎麼做,放心,我一定會把他調/教成一個很聽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