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狗肉扶不上席面
而且因為金家確實是俊王府有些瓜葛,所以就連縣管也都是對此有些忌憚,所以才是讓金家在英河縣這裡橫行了好幾年的時間。
當然他們這幾年也是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好事,而這個金俊也算是了英河縣的一個名人了,其實都是不用刻意的去打聽,哪怕是幾歲的孩童也都是知道他這個人,
而蘇河縣甚至還有專門唱給這位金公子民調。
“金俊生,金俊生,家有百萬財,京有俊王保。”
“英河稱一霸,無人惹,無人管。
欺了多少的良家女,毀了多少讀書朗。”
這民調幾乎人人都會唱,也幾乎人人都是知道,金俊生在京中的後台那可不是別人,而是俊王府,因為他可是俊王妃的侄兒。
啪的一聲,俊王妃直接就將手中的杯子砸在了地上,“欺人太甚,真的欺人太甚,敢是仗著俊王府之名,欺壓鄉裡,魚肉百姓,還都是明目張膽的,聖上向來都是宣揚仁善治國,誰家要是敢做傷天理的事情,早就已經處決了。”
這是想要他們一府人的性命嗎?他們俊王府的好名聲都是被被丟光了,還是被她這個俊王妃給丟光的,都是她的錯,當初怎麼的鬼迷心竅的,要護著宋家的人,她對他們掏心掏肺,為宋家的兒子出頭,讓他可以進俊王府的私學,吃穿也他們俊王府一並管著,長大了之後,又是跟著他兒子念到了蒼松學院,也是沒有虧待過他們。
哪一次他得了什麼東西,沒有給他們一份,哪些好東西,她吃過的,他們沒有吃過,哪一次皇上賞下來的好物件兒,沒有宋家那裡一份?
可是宋氏她到底做了什麼,她竟是讓他的侄兒敗壞著他們俊王府的名聲,還敢將心思打到沈清辭的身上,他們以為自己是誰?
而一邊站著的丫頭婆子都是低頭不敢多勸,現在誰都是可以看的出來,俊王妃這是生氣了,還是十分的生氣,而俊王妃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的氣過了。
俊王妃的心上也是憋著一把火,把那個金俊生給我送回英河,讓那邊的縣官應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做不好,讓他給我滾進京裡。
“來人,給我把金氏壓過來。”
俊王妃實在都是恨到了極點,她這是要拉著金氏一並的治罪了。
可是一邊的春嬤嬤連忙的上前,也是在她的面前說了一些什麼?
“你是說真的。”
俊王妃有些不敢置信的問著,這消息可是屬實。
“是,春”嬤嬤點頭,“如果不出意料的好,那個宋明江這一次的春試可能例是甲第一,等到秋試之時,或許還真的能夠考上狀元。”
“如果現在這事情鬧出來,再是加上宋明江又是考成那樣一個好名次,怕到時金家的事就要弄的人盡皆知了。”
金家是什麼東西,他們俊王府不管他們,他們也不需要宋家的襯托,宋明江頂多就能考上狀元,在刑部,或者史部,混上一個一官半職的。
可是他們俊王府卻是宗親,這事情真的出來,首先落的就是他們的面子,就連皇上的面子可能都是有些難看。
畢竟這也真的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難不成他們還真的要拼個魚死網破,再是讓俊王府的主子顏面受損嗎?
不過就是小小一個宋家,就算是真的急了,最多也都是金家魚死,宋家網皮,或就算是如此,對於俊王府而言,還是虧的。
畢竟他們虧的是顏面。
等本王妃同王爺好生的商量一下。
等到晚上俊王同小俊王回來之時,俊王妃就將此是告訴給了他們。
俊王當場就黑了臉,而小俊王也是氣到差一些再是摔了杯子。
“狗肉扶不上席面的。”
小俊王冷笑一聲,“有那樣的娘,有那樣的表弟,我看他仕途能走多遠的,哪怕真是中了狀元,也都是要被他的那個娘給害死。”
“現在我們要如何是好?”
俊王妃不想操心宋家人,她自己都是做到了仁之意盡了,也是沒有理由要一輩子管著宋家的事。
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到底要怎麼解決,這才是正題。
“讓宋家與那些人斷了關系就成,英河的事按著朝廷律法秉公處理。”
俊王冷聲的吩咐著。
“兒子知道了,”小俊王抿緊了自己的薄唇,心頭真的都是些反感了宋明江了,怎麼的就是知道惹事,沒一個好的,還好,當初沒有將沈清辭嫁給這個人,否則,還不知道這宋家怎麼欺負那孩子了。
那孩子太過通透,可是如此的通透的人,卻也不是每個人都是喜歡的,像是金氏這樣的剛愎自用的蠢蛋,想來,是一輩子也不可能會的喜歡她。
而他還要找宋明江,好好的談一下此事,相信為了自己的前程,為了自己的好不容易才是考的如此的成績,再是為了那個有可能是自己的狀元之名。
金氏都是舍了那個金俊生。
當是宋明江回去之時,臉色一直都是不好。
“不成!”
金氏呼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江兒,那是你的親舅舅,俊生也是我們張家的唯一的一條根,你不能如此做。”
金氏一屁股就坐了上來,她是金家女,卻也是宋家媳,這一次要了侄兒就不能要兒子,要了兒子也不能要侄兒,而且就算是要了侄兒,也不一定就可以救得了她那個侄兒。
俊生,他可真是糊塗啊,她都是告訴他多少次了,讓他好好的收下心,再是天高皇帝遠的,也是會出現意外的,果真的,這一次的意外的來的太急太快,甚至都是沒有什麼時間給她准備,就已經出事了。
而且還是一發不可收拾。
她抬起臉,剛是要說話,一見宋明江那一張沒有表情的臉之時,未脫出口的那些話,終是全部的被她咽了下去。
兒子和侄兒。
她選的必是兒子,必竟以後她是要靠兒子的,而不是侄兒,而她那個侄兒是什麼性子的,她怎麼可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