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宸側著腦袋,看著張導問道。
赤果果的,根本就是故意!
什麼女朋友,唯恐天下不知道嗎?
崔雨妍砸吧了一下嘴,決心不去理會了,方皓宸要是真有心搗亂,她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補救的。
“女朋友,她?”
雖然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兩人關系不一般,不過聽著親口說出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多少明星被狗仔隊拍到一起從賓館走出來,卻還要矢口否認,辯解說是因為太熱了,找個有空調的地方休息而已,怎麼爛的借口都有,侮~辱智商的借口,比如只不過是在賓館裡面打牌之類的借口,也能掐出來。
雖然大家都知道說謊,可是只要當事人一口咬定沒這回事,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像方皓宸這樣身份的人,又是花花公子性格,就算真的搞出私生子出來,也不一定承認孩子的媽媽是女朋友或者老婆,說不定直接吐出一句:普通朋友而已。
所以方皓宸這個回答,還是讓他意外不少。
但是方皓宸卻不喜歡看到張永這驚訝的表情,於是他站起來,拉著崔雨妍也一同站起來,連招呼都沒有打,直接就離開。
曾經,他帶著其他女人進出各種公開場所的時候,那些不友好的眼光,也在那些女人的身上打轉,他從來都不多理會,因為其實說真的那一句,有時候他根本不知道身邊站著的女人叫什麼名字,為了避免喊錯名字,他幾乎從來不去叫那些女人的名字。
如今這些目光落在崔雨妍的身上,卻讓他覺得懊惱,他想要給崔雨妍最好的一切,而不是這種試探性和好奇的眼神。
而他也稍微有點理解。為什麼一開始,崔雨妍不願意把兩個人的關系公開,原來她比自己更早的想到這一點。
自己真是笨蛋啊。
崔雨妍被他拉著手,明顯能感覺到他周身發出來的怒氣。
“旅館不在那邊。”
她被拉著走了好長一段路。眼看著劇組租下來的旅館越來越遠,不得不開口,如果太子任性,大半夜的想要去壓馬路,她可不想奉陪。要知道明天的任務很重。別以為拍戲是好玩的事情,每一個場景就是一種神情,來回切換很消耗精神的。
為了便利演員們,也為了安全著想,張永租下整棟旅館,只有他們劇組的人才能進出,其余人要是沒有證件的話,是不允許隨意進出。
這是為了避免狗仔隊,也為了避免那些瘋狂的粉絲們。
除了幾個主演以外,其他人都要擠在一起。即便是崔雨妍,也分不到單獨的房間,要和其他兩個女孩子擠在一起。
“我知道。”
崔雨妍聽了,氣得直嗆氣,這貨是故意的。
“那我們要去哪裡,我明天還要工作,很忙的,可不像太子你,想要去哪裡就去哪裡。”
她站在原地,不肯跟著去。
方皓宸回過頭。看著她,見她不肯走,彎腰把她打橫抱起來,大步往前走。
“呀。”
她驚叫一聲。為了避免掉下去,摟著他的脖子。
“你要做什麼。”
“誰讓你不肯走,只好抱著你走,太瘦了,一點重量都沒有,這樣不好。”
方皓宸說著。繼續往前走,五大道這裡的劃界很好,拍攝區,旅游區和住宿區分明,他就這樣往住宿區走去,就算已經到了十點,這裡還是燈火輝煌,熱鬧非凡。
“我們去哪裡。”
崔雨妍最終還是服了軟,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抱著走,只要不把她賣了就好了。
“睡覺。”
方皓宸壞壞的笑了一下,走到一座酒店前,小心把她放下來。
她抬起頭一看,霓虹燈絢爛的招牌上,寫著:國都酒店,四個大字。
頗有民國時候的味道。
這是五大道最好的酒店,說白一句,這裡就是喜歡燒錢的人,炫耀身份的時候住的地方。
像劇組等,分分鐘出動幾百人,是不可能在這種地方燒錢的。四個月下來,經費全部都用來住宿了,也不用發工資和拍攝了。
“太子爺准備燒錢啦?”
崔雨妍回過頭,看著方皓宸,彎起嘴角笑著說道。
上一世她在五大道這裡也拍了不少戲,知道這裡的消費,哪裡貴哪裡便宜。其實個人旅游的話,她上一世也能在這裡隨便住,不過拍戲的時候,都是一切從簡。
“只有這樣的地方,才適合你住。”
方皓宸說完,牽著她走了進去,馬上就有服務員走過來,招呼十分周到。
“先生,請問是用餐還是住宿?”
“2205,送餐上來。”
22樓,是國都酒店最高的樓層,崔雨妍一開始以為他是為了安靜,所以才選擇最高的樓層,但是當她走出電梯,看到這一層所有的房間門縫都是暗的,才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一般總統套房都設立在比較高的樓層,不管是裝潢還是服務員,都是獨立出來的,有種遺世獨立的感覺,沒有人能上來打擾。
好的服務相應的,價格也貴了不少。
不過五大道是著名的旅游景點,而且也會有很多巨星來這裡拍戲,巨星們要是住不慣劇組安排的旅店,也會自費住進來。
像這樣,全部套房都是暗的,就有些怪異了。
“阿宸,你該不會這麼俗套吧?”
“我不想有人打擾你。”
方皓宸的回答,顯得那麼理所當然,可是崔雨妍卻一臉的無語。
“你要是嫌錢多,給我可好?”
“好啊,都給你。”
這一招,對方皓宸來說,是沒有任何用處的,當錢只是一個數字的時候,他要考慮的只是怎麼讓自己過得舒坦,而不是擔心字數的減少。
“錢多,就捐一點做好事,積點德啊。”
崔雨妍才不需要他的錢,可是看著如水一樣流走,也會心疼。
“老爺子有一個慈善基金,每年都投入不少錢。”
方皓宸今天仿佛是有備而來一樣,不管什麼樣的話,都能對答如流,讓崔雨妍眯著眼撅著嘴,只好雙手一攤,看著他認真問道:“你想要做什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