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珍愛生命
竹蘭也猜是重生,“王茹這麼想離開,一定是躲男主了,看來沒有我們在,王茹依舊活的很慘啊,也不知道男主干了什麼,嚇的王茹跑路。”
周書仁輕笑一聲,“你不是說小說坑了,看來王茹的結局按照現實走的,姚哲余接近王茹為了利益,不會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的,所以絕對不會娶王茹,我估計連妾的身份都沒給,王茹沒了價值,又坐擁萬貫家財,你說她會如何?”
竹蘭頓了下,“王茹被圈禁的資格都沒有,只有死亡一種結局。”
周書仁摸著胡子,手頓住了,他好像越來越喜歡摸胡子了,“所以啊,好不容易重新來過,自然離男主越遠越好。”
現在看來王茹和他們思想一致了,珍愛生命遠離男主啊!
竹蘭突然樂了,“只不過,現在的局面也不好,沒了救命之恩,沒了循序漸進,幾乎被施卿圈禁,身處困局,王茹重生後開啟了地獄模式啊,一個不好依舊粉身碎骨。”
周書仁感嘆:“一個人的運氣是有數的,王茹現代活一世,第一次穿越,又古代重生,三世了,在深厚的運氣也沒了。”
竹蘭懂周書仁話裡的意思,最後一次機會了,王茹不會再有機會了。
兩口子在談論王茹,隔壁王茹等張三妮出去了,獨自思考著現在的局面,她沒想到重生了局面糟糕的很,尤其是多了隔壁的變數後,她的處境真是糟糕透了。
她感謝重活懂了古代的規則,她臨死才明白自己的洋洋得意在古人的眼裡多麼可笑,感謝上輩子的經驗,她才能不動聲色從張三妮嘴裡套出近況。
她沒想到只是多了周家變數,她會過的這麼慘,比上輩子的自己都慘,至少上輩子,這個時間,她已經算計了雪晗,周家已經亂的很,不像現在,周家回了周氏一族,周老頭成了秀才,周老太太也身體健康了,一家子和和美美的不說,最自私冷血的周昌廉還成了縣太爺未來女婿。
周雪晗更是和官家小姐成了朋友,變化真是太大了。
她腦子裡沒有這個身體的記憶,一切都是從張三妮嘴裡得到的消息,張三妮嫉妒說話會不自覺的貶低,那麼周家過的日子比她打聽到的都要好,還提前和男主相遇了,一想到男主心就抽抽,上輩子撬了男主坑了女主,以為成了贏家,結果反倒是自己丟了命,小說騙她,什麼深情男主,明明是黑心肝的。
王茹嘶了一聲,一激動頭又疼了,緩了一會,重活一回,男主愛誰要誰要,她是消受不起了,抿著嘴角,明個就能見到周家人了,她要親自看看才放心。
次日一早,竹蘭家還在吃早飯,王茹趕在吃飯點上門的。
竹蘭挑眉,王茹是為了見到所有周家人,特意挑的飯點啊,竹蘭打量著現在的王茹,這次重傷本就失血過多,還發了高燒,這回傷的不輕,傷了根本了,養了十天了,王茹走路依舊需要人扶著,從王茹的姿態上,竹蘭都不用王茹開口,已經肯定王茹是重生得了。
她認識的王茹規矩就沒認真學過,來周家就沒規規矩矩過,這位行謝禮特別標准到位,哪怕柔弱動作也利索好像刻在了骨子裡,這是下過狠功夫學的。
再從王茹的打扮上看,以前的王茹喜愛鮮亮的顏色,現在的更喜歡彰顯自己柔弱的顏色,估計利用重傷希望能引起施卿的保護欲呢,重生了就是不一樣,所有的刺和乖張都沒了,學會了沉穩!
竹蘭打量王茹,王茹也在同樣打量著周家人,現在的周家人和她記憶裡除了名字一樣,好像是兩家人一樣,周老大周老二模樣變化不大,可精神變了不少,周老大不再苦著臉,周老二不在沒有存在感,變化最大的周昌廉,自私自利,每日陰沉臉的,現在像她見過的大家公子一樣,至於昌智,好像是周家唯一沒變化的,依舊滿不在乎。
周雪晗的變化也很大,坐姿是懂禮儀的,一切都變了,對了,還有周雪晗沒和男主有牽扯,反而定親了,還定了本村人。
王茹咬了下舌尖,女主就這麼好命嗎?沒了男主,依舊過的順心,想到上輩子,她算計的周家家破人亡了,女主本該窩在農村,可依舊變了樣子出現在了京城,只可惜沒等她調查清楚,她就死了!
王茹抿著嘴她不知道周家為什麼變了,懷疑是不是周家有人如她一樣穿越的,可從進門開始,她就在打量,連飯菜都沒放過,一點都沒有痕跡,至於重生,王茹也想過,只是以己度人,如果周家有人重生一定第一個弄死自己,周家上輩子家破人亡都是她算計的,她沒死,所以不可能重生,有些想不明白,卻沒時間再探究了。
李氏皺著眉頭,王茹來干什麼,進門也不說話,還趕在飯點來,比她都沒規矩,不滿的道:“不是說來感謝嗎?怎麼進門就成了啞巴?”
王茹擰著的眉頭松了松,終於找到了熟悉的感覺,李氏依舊是李氏,哪怕穿的體面了,依舊蠢笨如豬,讓人討厭,壓下厭惡,示意跟來的小廝把禮物拿上來,禮物擺在了桌子上,王茹打開才道:“本該早日登門的,只可惜身子沒養好行動不便,這些是謝禮。”
竹蘭見禮盒裡是銀子,王茹可比施卿大方多了,一出手就是十個五兩銀子的銀元寶,五十兩啊,不過,竹蘭眨了眨眼,這怎麼都喜歡送銀子了,唔,八月份周家財運真旺!
竹蘭沒傻的不要,白送上門的銀錢不要對不起自己,淡淡的道:“謝禮我們收了,家裡還要吃早飯,不送了。”
王茹上輩子銀元寶不放在眼裡,她連金元寶都懶得看了,她不在乎銀子說得通,可周家是怎麼回事,她故意拿出五十兩為的就是驗證,結果就連貪便宜的李氏都不驚訝,更不用說周家其他人了,表情特別的淡定,好像她拿的不是五十兩,拿的是五兩銀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