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趙旭去了蘇政的住處。
當蘇政聽說趙旭要出手對付龍家的時候,驚呼道:“你瘋了?以你現在的實力,對付龍家實在是太勉強了。難道你不知道,滬城龍家是全國排名前十的富豪嗎?除此之外,京城龍家的人,又怎麼會放任你對付龍家,而無動於衷。”
趙旭說:“龍家已經率先對我出手,派龍輝來,是他們的第一步。如果我不反擊,只有處處受制的份兒。”
“可是......”
“別可是了!如果我們不主動對龍家出手,又談何報仇?”
蘇政一臉鄭色,對趙旭問道:“那你有具體實施的方案嗎?”
趙旭說:“我明天去京城,要見一個大人物。看他對龍家是什麼意思?另外,想要對龍家報仇,你得做對滬城龍家蛇吞像的准備。”
“蛇吞像?”蘇政一臉迷茫的表情,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趙旭剖析道:“簡單來講,就是你以小比例的資金,在滬城新創立一家公司。一旦我對龍家公司出手,倒時候你再從中周旋。但這其中的難點是,你必需在我出手之前,將公司做出一番明堂才行,取信於龍家。”
蘇政說:“龍家的資產估值至少數千億,這哪是一頭像,簡直是一頭無解的像。”
“再無解的東西,只要你找到其關鍵所在,也一樣可以蛇吞像的。怎麼,對自己沒信心?”
蘇政苦笑著說:“只能說,你派給我的這個任務,實在太難了。那我要用多少資金,來籌建公司?”
“龍家估計的十分之一!五百億應該足夠了。”
“那我要建立什麼樣類型的公司?”
趙旭笑道:“這個隨你,只要能接近到龍家就行了。”
“可龍家的人認識我啊?”
“不怕,我有特制面具。”
“那聲音呢?”
“你找華姐給你服些晌聲片,這個藥物可以暫時改變你的聲線。你定期服用即可,如果想改換過來,只需要停止服用晌聲片就行。”
蘇政說:“好!那我這就回滬城。”
“千萬要小心!現在龍家和我們的關系,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
“放心吧!”
“你回滬城之後,我會讓惜雪給你打錢。她的錢是做交易得來的錢,就算查到也不會有事!”
“明白了!”
趙旭和蘇政又聊了一會兒,便起身回到了住處。
李晴晴已經將行李收拾好了,只待明天出發。
第二天一早,趙旭帶著妻子李晴晴和印昆,開車去了京城。
這一次去京城,主要是為了見龍先生。所以,並不需要什麼繁文縟節的事情。
足足開了整整十個小時,才到達京城。
只不過這個時間,天色已晚,已經不適合見龍先生了。
李晴晴對趙旭問道:“我們要去董家住嗎?”
“不了!”趙旭搖頭說:“這次,我們的主要任務一是見龍先生,二是向龍先生詢問有關於龍家的事情。如果去董家住,會連累董家的。”
於是,趙旭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了下來。
他給宋岩發了條信息:“宋老板,我已經到京城了。你看龍先生哪天方便,你幫著安排一下。”
像龍先生這種日理萬機的人,能有時間見趙旭,已經實屬不易了。
宋岩回信息,道:“你小子到了啊?”
“到了!現在住在京府大酒店。”
“行!我看著安排一下。你等我的消息。”
趙旭回復了一個“ok!”的表情。
一個多小時後,宋岩給趙旭打來電話。說,兩天後,能安排時間與龍先生見面。
“可以!”趙旭應道。
“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去喝酒了。等有時間,我們再聚。”
“好!”
像龍先生和宋岩這樣的人,都是日理萬機的人。
平時,難得見上一面,更別提像喝酒這樣的閑事了。
於是,趙旭三人在“京府”酒店住了下來,只待兩天後的見面。
原本,趙旭是想帶妻子李晴晴去商場購物。
李晴晴生怕會節外生枝,拒絕了這一要求。
說:“這裡是京城,不比其它地方。我們還是在酒店呆上兩天吧!”
趙旭笑了笑,說:“也好!那就聽你的。”
想了想,說:“那晚上,我們去酒店的酒吧喝兩杯總可以吧?”
李晴晴嫣然一笑,說:“我不反對!”
反正三人出行都戴著特制面具,根本不會有人認出來。
晚上!
趙旭帶著妻子李晴晴來到了京府酒店的酒吧。
像這種地方,人不是很多,都是住在京府酒店的顧客。
消費非常昂貴,但服務還是蠻周到的。
趙旭讓侍者開了一瓶紅酒,主動給妻子李晴晴倒了一杯酒。
說:“晴晴,像這種溫馨浪漫的時候,我們婚後可是很少有過。”
“切!聽你的說法,好像是婚前有似的。”
“其實,你是不懂照顧娃的樂趣。”李晴晴幽幽說道:“從他們蹣跚學步,再到哇哇囈語。可以叫我們爸爸、媽媽,我還是非常享受這樣的成就感。只可惜,你長年奔波在外,很少能體會到這種氛圍。”
趙旭沒有說話。
事實上,他虧欠孩子們真的太多了。
自從兩個兒子生下來後,都是妻子李晴晴與小保姆周穎在照顧,他很少盡過父愛。
“晴晴,我......”
李晴晴出聲打斷趙旭的話,說:“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畢竟,男人的分工與女人的分工不同。所以,我對照顧我們的孩子無怨無悔。”
“晴晴,我敬你!”
“好啊!”
兩人舉起杯子,輕輕撞在一起,發出一聲輕微“蓬!”地聲晌。
反正這兩天也沒什麼事做,只能在酒店裡等著宋岩約見龍先生的電話。
就在這時,角落裡四個年青人的對話,吸引了趙旭的注意力。
其中一人說道:“目前,董家和張家可是站在龍先生那邊的。我老爸可是說了,先剪除董家和張家這兩條手臂。”
趙旭一聽,朝四人望了過去。
見四人一副公子哥打扮,不知道是哪個豪門闊少,敢如此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