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
農泉瞪著胡鶴軒和徐子真厲聲吼道。
他這一嗓子,不諦於晴天炸雷一般,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晌。
胡鶴軒和徐子真被農泉的氣勢所懾,身體不由自主向後退了兩步。
胡鶴軒知道大勢已去,但他身為一幫之主,不戰到最後,怎肯甘願投降。
對徐子真說:“徐堂主,你攻左,我攻右!”
“好!”徐子真點了點頭。
他手中搖晃著三節棍,對胡鶴軒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聯袂快速朝農泉攻了過去。
農泉急忙連連閃躲。
沒想到胡鶴軒和徐子真配合得天衣無縫。
他剛才那一喊,居然激發出了胡鶴軒和徐子真兩人的潛力。
兩人聯手,不亞於一名“天榜”高手,將農泉一時間逼得手忙腳亂。
胡鶴軒將三節棍抖得筆直,化為一根長棍之後,“啪!”一棍打在了地上。
地上的水泥地面,被打得齏粉殘渣四散開來。
農泉見是好機會,一腳踩在徐子真的長棍上。
徐子真向後一抽,長棍再次化為三節棍。可棍子的那一頭,還是牢牢被農泉踩在腳下。
農泉見胡鶴軒持刀劈了過來,身體在空中來了個180度的旋轉,一腳朝徐子真的胸前踢去。
要麼徐子真放棄武器,要麼徐子真就得硬接農泉的招式。
他可是領教過農泉的招式,根本不敢和對方硬碰硬。急忙松開手中的“三節棍!”,快速向後退去。
農泉落地後,一腳將“三節棍”踢了開去。
身體快速掠向徐子真。
徐子真急忙揮拳抵擋。
可農泉的拳頭,勢大力沉。一拳接一拳,打向徐子真。
連轟了三拳,徐子真再也受不住。被農泉打得身體向後跌去,半天從地上爬不起來。
場中只剩下胡鶴軒一人。
胡閻平用手砸了一下地面。
他不甘心,如果不是他過早受傷退出了戰局,說不定能贏下農泉。
可如今,場中只剩下他大哥一個人了。
農泉回轉過身體,盯著胡鶴軒緩步朝他走了過去。
胡鶴軒長舒了一口氣。
事到如今,他只能拼了。
大吼一聲,持刀朝農泉砍殺過來。
農泉連連閃避,二十幾招後,他瞅准一個空檔,探手抓向胡鶴軒劈來的刀背。
當手握住對方的刀之後,胡鶴軒想把刀抽回來。可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也無法動得分毫。
哢嚓,一聲!
他手中的刀,居然被農泉徒手給掰碎了。
強大的力氣震得胡鶴軒身體連退了五步,方才拿穩腳步。
他如面土灰之色,眼神中透著驚恐。
一看手中的刀,居然變成了半截殘刀。
沒想到,農泉居然以徒手之力,就能將自己的刀掰碎。這份功力,簡直駭人聽聞。
他將手中的殘刀丟在了地上,一臉沮喪的神色,說:“我們輸了!”
“承讓了,胡老大!”農泉不忘禮數,對胡鶴軒拱了拱手。
趙旭走上前來,將衣服遞給農泉。對胡鶴軒說:“胡老大,從明天開始,三天之內我會擒你兩次。所以,這三天你該布置眾兵也好,還是天羅地網也好。我趙旭都會將你擒住!希望,到時候你能踐行自己的諾言。”
“農泉,我們走吧!”
“是,少爺!”
農泉拿著外衣,連走邊穿在了身上。
在回去的路上,興奮地對趙旭說:“少爺,剛才俺表現得不錯吧?”
“嗯!可以說是超常發揮。”趙旭對農泉贊道。
農泉拍了拍鼓脹的肚皮,說:“中午吃了那麼多的好吃的,總算是有發泄的地方了。少爺,你說贏了,會獎勵俺大餐的。”
“安排!晚上帶你去吃自助餐。”
“呵呵!還是少爺懂俺。”
趙旭一邊開車,一邊笑了笑。
最大變數的一局拿下了,接下來只要再擒住胡鶴軒兩次,那麼就會令胡鶴軒臣服於自己。
在趙旭和農泉離開後,整個倉儲庫裡寂靜無聲。
胡鶴軒上前,將受傷的手下一一攙扶了起來。
見眾人身體並無大礙,只是當時被農泉的強大力道震散了體內的內力。一時間使不上力道,恢復三五日,便可痊愈。
胡鶴軒最後選擇投降,是因為僅剩他自己,根本打不過農泉。再者說,如果他要是因此受傷了,就等於白白給了趙旭擒住自己的機會。
胡閻平恨聲說:“大哥!我有點不甘心。原本我們可以贏的,可卻因為我......”
胡鶴軒出聲對弟弟胡閻平安慰說:“老二,這不關你的事情。那農泉你別看他一副憨憨的樣子。但其實這人打起仗來,非常的精明。若是我們聯手,或許結局會是另外一番結果。他正是瞅准這一點,才率先將你打傷的。如此一來,便大大降低了我們的戰鬥力。”
“可惡!輸給那趙旭也就罷了,沒想到我們八人聯手,居然還輸給了農泉這小子。”
“輸得不冤!以我的猜測,那農泉去武神堂測試的時候,一定沒施出全力。他的真實實力,足可以躋身於天榜前五十名。”
徐子真走過來說:“大哥!跟這樣的人做對手真是太可怕了。聽聞天榜排名第九的陳小刀,也是趙旭的手下。”
胡鶴軒苦笑著說:“若是這樣倒也罷了!最厲害的是趙旭那小子。居然,聽聞他已經有了神榜的實力。他還不到三十歲啊!如果真是這樣,那將是最年輕的神榜高手。”
“那趙旭真的說,在三天之內擒你兩次?”徐子真問道。
胡鶴軒點了點頭,說:“他是這樣說得。”
“我們京霸幫總堂,至少有幾百人。要是將所有人都集合起來,怕有一千多人。就算趙旭那小子是神榜高手,也不可能在眾人的保護下,擒住你吧?”
徐子真說:“他一定會在晚上下手,這三天晚上,我和二當家親自帶人幫你把守著就是了!我就不信,他能飛進我們京霸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