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營寨後院某處,橫陳著十一具屍體。
這些屍體,都是“飛蛇幫”武功特別出眾的人。
其中有八個人太陽穴凸鼓。
陳小刀用刀子,一一挑開了這八個人的衣衫。
對著每具屍體仔細檢查了一番。
若是一些紀律嚴明的組織,其組織成員的身上,都有獨特的標志。
經過檢查,陳小刀發現在每個人的手上,或是小腹、肩膀的位置,都有一個黑色“錦衣”圖案的標志。
是“獵戶門”的人?
看到這些標志,讓陳小刀大吃一驚。
沒想到,會是獵戶門的人,隱藏在飛蛇幫的成員裡。
獵戶門旗下,有“黑金集團”、“黑木集團”、“黑水集團”、“黑火集團”和“黑土集團”
從“錦衣”圖案標志,並不能判定,倒底屬於何勢力。
自從趙旭崛起之後,獵戶門旗下的“黑金集團”、“黑木集團”、“黑水集團”、“黑火集團”與“黑土集團”,仿佛消失了一樣。很少出現有關於“獵戶門”這些組織勢力。
如果真的是“獵戶門”在支持津城羅家,那麼事情就變得復雜了。
毫無疑問,羅家一定是衝著趙旭來的。
那麼,獵戶門聯手津城羅家,故意接近李妙妙,倒底有何目的呢?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陳小刀對易鴻、農泉和狂獅三人說:“你們跟我來!”
幾人來到了關押龍昌和龍承的地方。
“把牢門打開!”陳小刀說。
值守的人朝易鴻望了過去。
易鴻對手下吩咐說:“把門打開!”
看守的人應了一聲,打開了牢門。
陳小刀率先走進了牢房。
盯著龍昌和龍承問道:“接觸你們的那些黑衣人,是獵戶門的人吧?”
龍昌和龍承兩兄弟臉色微變。
龍昌嘴硬回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哼!就算你們不說,你們以為獵戶門會放過你們嗎?”
龍昌盯著陳小刀反問道:“你是什麼人?別告訴我,你是易老大的手下。易老大的底牌我們兄弟清楚的很,根本沒有你們這號厲害的人。”
“我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你們老實回答我,便能保住你們的性命。”
龍昌臉色變了幾變。
對陳小刀說:“不錯,那些人的確是獵戶門的人。”
“他們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他們讓我們幫著查幾個人。後來,易老大來到了津城,端掉了我們飛蛇幫幾個堂口。他們准備幫我們干掉易老大!”
他可是曉得“獵戶門”的厲害。
獵戶門是世界第一大殺手組織,得罪了他們,根本沒有好果子吃。
龍昌說:“該告訴你們的,我都告訴你們了。”
趙旭見從龍昌和龍承兩兄弟這裡再也問不出什麼,對易鴻說:“易老大,這兩人你看著發落吧!另外,此地不宜久留,你盡快帶人離開津城回滁省去。”
“明白!”易鴻點了點頭。
終於探出了那些黑衣人的消息,陳小刀便帶著農泉和狂獅離開了安營寨。
回到酒店後,陳小刀在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趙旭,彙報說:“少爺,已經查出那些黑衣人的消息了。”
“這麼快?”趙旭很是欣賞陳小刀的辦事效率。
“那些黑衣人是獵戶門的人。”
“獵戶門?”
趙旭聽了大吃一驚。
好家伙!
不等他去找“獵戶門”的麻煩,獵戶門倒是先下手為強了。
“少爺,我們並不知道獵戶門聯手津城羅家要做什麼?要不要我們去將那羅弘偉捉來,問個究竟?”陳小刀建議道。
趙旭想了想,說:“這個法子可行!不過,眼下正值羅家競拍祝家四方達的項目,還是等幾天再說吧。你帶著農泉、狂獅先留在津城,觀察一下獵戶門,倒底有何企圖。”
“好!”陳小刀應道。
第二天,陳小刀閑來無事,帶著農泉和狂獅上街閑溜噠。
三個大老爺們兒在一起,也沒什麼買的東西,就是東瞅瞅、西逛逛。
津北步行街。
街上的人來來往往,很是熱鬧。
農泉逛得無趣,對陳小刀提議道:“小刀,俺們三個回去喝酒吧?這樣逛下去,實在是無聊透頂。”
陳小刀逛街是假,主要目的是想借機查探一下,有沒有獵戶門的人。
結果逛了大半天,什麼也沒逛到。
便點頭說:“走吧!回去喝酒。”
農泉聽了大喜,急忙拉著狂獅,大步流星往回走。
一間小酒館裡,陳小刀、農泉和狂獅三人,正在推杯換盞盡情地喝著。
陳小刀的手機,適時晌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瞧,見是趙旭打來得電話,立馬接了起來。
“少爺!”
“小刀,你帶著農泉、狂獅,立刻趕赴滁省一趟。易老大出事了。”
“易老大出什麼事了?”陳小刀急聲問道。
“他剛回滁省,就被人殺害了。”
“啊!......”
陳小刀聞言一驚。
他正是因為擔心天龍幫的易鴻會受到此事牽連,才讓易鴻帶著天龍幫的人先回滁省。
沒想到,易老大最終還是出事了。
“少爺,我們三個都喝酒了,晚些再去滁省吧。”
“好!你去幫著處理一下,易老大的喪事!此事,因我們而起,不能坐視不管。”
“明白!”
掛斷電話後,陳小刀的心情明顯變得低落。
狂獅已經從陳小刀的電話內容,推測出發生了什麼事情。
奈何農泉的腦子不太靈光,不解地對陳小刀問道:“小刀,怎麼了?”
陳小刀回道:“易老大出事了!他剛回滁省,就被人殺了。”
“什麼?”
農泉一聽,滿臉驚愕的神色。
罵咧咧地說:“他娘的,一定是獵戶門那幫孫子干得。”
陳小刀環顧左右,對農泉提醒道:“你就不能小點兒聲!”
農泉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
壓低著聲音,對陳小刀問道:“小刀,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少爺讓我們去滁省,幫著處理易老大的喪事。這件事情因我們而起,我們不能坐視不管。”
說完,站了起來,說了句:“別喝了!我們先回去休息一下,然後開車去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