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刀接到趙旭的電話後,問道:“少爺,你不會讓我們現在趕到陽城去吧?”
“對,就是現在!”
“怎麼這麼急?”
“陽城的張子石張會長死了,你過來幫著查一下。另外,芸姨她們反正明天要過來。不如一起結伴同行!”
陳小刀聞言一驚,追問道:“張會長是怎麼死的?”
“被高手以飛刀所殺。”
“飛刀?”
陳小刀一驚,說了句:“好,我們馬上趕來。”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就擅長使飛刀,而張子石因為飛刀致命而死。陳小刀也想過去查個究竟。
立馬奔到秦家村,敲晌了秦芸房間的門,對秦芸講了此事。
秦芸一聽,知道事情嚴重,立馬打電話給師妹蘭喏,帶著前去陽城的弟子,在半個小時之內,趕來五族村與他們彙合。
陽城,張家!
肖旭回去復命,留下了部分人手,看守著現場。
趙旭則帶著徐靈竹,去了張家廳堂。
整個張家陷入悲痛當中。
張策在後堂,單獨會見了趙旭和徐靈竹。
張策見徐靈竹一襲白裙,雖然臉上遮著白色面紗,但依然掩蓋不住芳華仙韻之氣。
趙旭對張策說:“張公子,請節哀!沒想到張會長,會以這種方式離開我們。”
張策情緒很激動,一把抓住趙旭的手,把趙旭嚇了一大跳。
“趙會長,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情。”
“你說!”
“我知道您身手高強,一旦查明誰是害我父親的凶手,你能不能替我父親報仇雪恨?”
趙旭說:“張公子請放心!我和你父親是忘年交的好友。另外,陽城商會和臨城商會,一直是親密無間的合作伙伴關系。只要讓我知道,是誰害死了張會長。就算警方不能將其繩之於法,我也會親手抓到凶手,交給你們張家發落的。”
張策見趙旭答應下來,激動地說:“謝謝趙會長!”
“張公子,張會長的死,雖然我們都很難過。但生活不會因為某人的離開而停擺,我們的生活還是要繼續的。希望你能撐起張家的企業,並接掌陽城商會。如此一來,陽城商會和臨城商會,還會依如往常繼續合作下去。否則,我怕別人接任陽城商會,不再與我們臨城商會合作。”
張策說:“趙會長請放心,我一定爭取,接任陽城商會會長。只要我能接任,還會與你們臨城商會繼續合作下去的。”
“你們二位先在這裡休息吧!家父剛剛去逝,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我處理。我先去幾位奶奶那裡一趟,安慰安慰她們。”
“張公子請便!......”
張策“嗯!”了一聲,起身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趙旭和徐靈竹兩個人。
趙旭起身背負著雙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徐靈竹知道趙旭此時心煩意亂,出聲安慰說:“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但你應該想想,哪方勢力會是凶手?只有盡快破獲此案,才能以慰張會長在天之靈。”
趙旭停下腳步,重新坐了下來。
他端著面前的茶杯,淺飲了一口茶,說:“徐小姐,你有什麼高見嗎?”
徐靈竹說:“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若是張會長並沒有與人結仇,那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殺害張會長,一定是在圖謀什麼?”
“你說凶手會不會圖謀張家什麼東西?畢竟張家是大富人家,多得是金銀財寶、古玩字畫。或許,張家有什麼特別值錢的寶貝,也不一定。”
趙旭一聽,微微皺起眉頭。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徐靈竹的話,倒是有幾分道理。
凶殺案件,不外乎仇殺、情殺、財殺。
仇殺和情殺都不成立,難道真的是“財殺?”
可張家倒底有什麼值錢的寶貝呢?
凶手的武功,至少是“天榜”前三級別實力的高手。一般的東西,肯定入不了凶手的法眼。
趙旭想來想去,也沒有聽說張家倒底有什麼特別珍貴的東西。
他不知道,但不代表張子石的兒子張策不知道。
趙旭打算,待張策回來後,對他好生問問。
半個小時之後,張策走了回來。
趙旭對張策問道:“張公子,我問你一件事情。”
“趙會長請說!”
“你們張家有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嗎?”
“特別值錢?”
張策想了想,說:“趙會長,你也知道,以我們張家的財力。古董、字畫之類的東西,不在少數。我父親平時就喜歡收藏,很多東西都價值不菲,要說特別值錢的東西,那就是我父親拍得一副東晉書法名家王羲之的墨寶了。”
“那副墨寶價值多少?還在嗎?”
“價值一點二億,還在我們張家。”
趙旭一聽,不由皺了皺眉頭。
顯然,排除了這一線索。
從臨城到l省陽城,開車需要四個小時的車程。
從時間上來看,抵達陽城至少要後半夜兩點鐘左右的光景。
秦芸坐在陳小刀的車上,對陳小刀問道:“小刀,那張子石和小旭的關系很好嗎?”
“還好吧!就是正常商業上的往來。不過,陽城商會和臨城商會,是合作伙伴的關系。這對少爺來講,非常重要!少爺,應該是看中這點關系。”
“那我們要直奔張家嗎?”秦芸問道。
陳小刀一邊開車,一邊回道:“待到了陽城之後,我先將你們送去下榻的賓館休息,我一個人去張家就行。”
“那我陪你去吧!你一個人這麼晚行動,可不行。”
陳小刀笑了笑,對秦芸說:“芸姨,好歹我也是天榜前十赫赫有名的高手。除了那些神榜高手之外,誰能奈我何?”
“話可不能這樣講。要知道,眼下正值武林大會時期,其中不乏藏龍臥虎的高手。另外,你不是說張子石死於天榜前三修為高手的手裡嗎?”
“若是凶手想阻止你查案,你自信能打得過對方嗎?”
“這......”
陳小刀一陣為之語塞,想了想,說:“好吧!那有勞芸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