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埠被逼無奈,對手下喝令道:“都給我住手!”
圍攻農泉的人,紛紛撤出了戰鬥。
農泉面露疑惑之色,不知趙旭為何要讓廉埠喊住手。
圍在他身邊的人,只剩下十幾個“南星分堂”的成員,以他的戰力,足以將這些人全部斬殺於當場。
趙旭收起玉扇,對廉埠說:“你起來吧!”
廉埠從地上站了起來,盯著趙旭問道:“你想耍什麼花樣兒?要殺就殺、要剮就剮!”
趙旭回道:“我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立刻帶著剩下的人,給我滾出唐城。否則,讓我知道你們還在這裡聚集,定斬不饒。”
“不怕!”趙旭對農泉回道。
接著對廉埠說:“我敬你是條漢子,才選擇不殺你。你回去給南星幫幫主代個話,讓他在年底之前解散南星幫,我就不會去找他的麻煩。否則,我定當親自去瓦解你們南星幫。”
要是沒和趙旭交過手,廉埠一定會認為趙旭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與趙旭交手之後,發現此人的武功修為深不可測。何況,此人擁有隱身的本事。
想殺他們的確易如反掌。
廉埠對趙旭拱了拱手,說:“感謝閣下不殺之恩。你的話我也一定會帶到。不過,閣下能否告訴在下名諱,在下回去也好有個交代。”
趙旭冷笑道:“你們南星幫是想報復我,是吧?”
廉埠心思所想被趙旭戳穿,面露尷尬的神色。
趙旭說:“我也不怕告訴你,要想找我報仇,隨時可以去臨城五族村找我。”
廉埠大吃一驚,驚呼道:“你是五族村的人?”
“不錯!”趙旭點了點頭。
隨後,轉身走到農泉的身邊,說:“我們走!”
農泉狠狠瞪了廉埠等人一眼,跟著趙旭快步離開了“南星分堂”。
在回去的路上,農泉對趙旭問道:“少爺,你為何不將南星分堂的人趕盡殺絕?”
趙旭一邊開車,一邊回道:“一些小嘍啰而已,不足為懼!那個叫廉埠的堂主雖然功夫不高,卻是一個有血性的漢子。所以,我才決定放他走。”
“難道你就不擔心南星幫報復我們?”農泉追問道。
趙旭笑道:“只怕他們不敢找上門兒來,倒是省得我去找他們了!”
農泉聽後,緘口不再言語。
一副氣鼓鼓的表情。
趙旭知道農泉倒不是怕報復,而是因為自己沒將剩下“南星分堂”的成員全部斬殺而生氣。
對農泉說:“這些人並非罪大惡極之人,只因為南星幫勢力過於龐大,危害到了社會。若是我們放過這些人,他們能改過自新,豈不是比殺了他們要好?”
農泉憨聲道:“少爺,你不是告誡俺們,對敵人不要有婦人之仁嗎?俺是不贊同你放了這些人渣。他們每個人的手裡,哪個沒沾過血腥,個個是欺軟怕硬的主。”
“好了,別糾結了!反正我們與南星幫早晚有一戰,就當這次教訓教訓他們。”
農泉是個急性子,只是一時生氣。
既然趙旭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情,自然不會再說什麼。
第二天,早飯過後,趙旭開車載著農泉、白鴿和陸珠,繼續朝川省巫城的方向駛去。
在出發之前,趙旭與徐靈竹通了電話。
估摸著晚上會到,讓徐靈竹等自己一起吃飯。
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白鴿和陸珠並沒有過問。
有趙旭和農泉出手,那麼“南星分堂”肯定栽了。
唐城的南星分堂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當天晚上就關門了。
廉埠惱怒因為此事因祝老六幾人而起,直接讓手下將祝老弟幾人做掉,並將其它人的屍體一並處理。
待警方趕到“南星分堂”的時候,這裡已經人去樓空。
當“南星幫”總堂的人得知“南星分堂”出事,差點兒被人一窩端的時候,幫派中的幾個元老成員都被這個消息驚得目瞪口呆。
京霸幫宣布解散後,“南星幫”實則就已經是國內最大的幫派了。
沒想到有人敢太歲頭上動土。
先是駐京城的窩點被趙旭給打掉,在聽說這次又是臨城五族村的人所為。
南星幫的一眾元老有些坐不住了。
眾人聚在一起開會,在商討要不要對五族村報復。
結果討論了半天,還是沒有結果。
一部分的人主張對五族村出兵,另一部分人主和。
主張出兵的人認為,他們“南星幫”從來沒受過這種窩囊氣。若是不對五族村打擊報復,一旦此事傳出去,會有損他們“南星幫”的聲望。
主和的人則認為,五族村內高手如雲、實力強大。
國內多個勢力聯手攻打五族村,都沒有成功,他們若是去對五族村打擊報復,無異於上門送死。
這些人爭吵的面紅耳赤,最後不歡而散。
當趙旭開車抵達“巫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近七點鐘。
直接開車來到徐靈竹下榻的“巫山賓館!”。
陸珠與白鴿見到徐靈竹,先後與徐靈竹打著招呼。
“徐小姐!”
“徐小姐!......”
徐靈竹“嗯!”了一聲,微微一笑。
先是對白鴿說:“白鴿,沒想到你也來了。”
白鴿笑道:“是我主動和少爺請纓來的。”
“出來走走也好。”徐靈竹點了點頭。
轉頭對陸珠問道:“陸姑娘,你不是身上有一塊與柳夫人一模一樣的玉佩嘛,拿出來給我們瞧瞧吧。”
陸珠從貼身內衣裡取出玉佩,遞交到徐靈竹的手上,說:“在這裡!”
徐靈竹伸手接過。
見是一塊質地上乘的玉佩。
這塊玉佩一看就是龍鳳對佩。
仔細瞧過之後,見這只能算是精致的玉佩。
將玉佩還給陸珠,問道:“陸姑娘,你確定柳夫人手裡,有和你一模一樣的玉佩?”
“確定!”陸珠點了點頭,出聲解釋說:“當時,我還在康達集團實習。柳夫人去公司的時候,我親眼見到她身上戴的玉佩,與我這塊一模一樣。”
“我養母和我說,她抱養我的時候,身上只有這塊玉佩。所以,這就是我身世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