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鴻禧看來,趙家越亂越好。
趙家越亂,也就意味著,他有機會收拾趙家。
要不是趙旭這小子突然成長起來,破壞了他劉鴻禧的好事。趙家又怎麼會脫離開西廠的掌控。
“爸,我們劉家不會要和鬼醫合作吧?”劉文茵詢問道。
劉鴻禧說:“我倒是希望和鬼醫合作,你也知道,鬼醫是神榜高手。一手醫術更是可醫死人,也可以殺人。是各方勢力,爭相拉攏的對像。如若能把鬼醫拉到我劉家的陣營中來,我劉家的實力將會得到質的飛躍。”
“拉鬼醫可以,可這個趙康......”
“趙康是鬼醫的徒弟,還對我劉家構不成什麼威脅。”
“那是因為趙康還沒有成長起來,一旦成長起來,他絕對會六親不認!從他對趙家的態度,就可見一般。”
父女二人為“趙康!”的事情爭辯起來。
趙康自從跟了“鬼醫”之後,一直過著恣意的生活。
除了練功有些苦之外,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就算他身為趙家的少爺,也從來沒有這樣愜意過。
鬼醫的房間裡,趙康對鬼醫彙報說:“師傅,我剛才看見劉文茵了。”
鬼醫三角眼一翻,對趙康訓叱道:“那劉文茵是劉鴻禧的大女兒,你在劉家見到她,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是!我是想說,之前聽說她被劉家軟禁了起來。我們昨天還沒見到她,今天就出來了,很有可能被劉鴻禧剛剛解除了軟禁。”
鬼醫瞪著趙康說:“你小子是不是腦袋進水了?這是人家父女之間的事情,你倒底想表達什麼。”
趙康說:“我是想和您說,這個劉文茵可不一般。趙家就差點兒毀在這個女人的手裡。若不是趙嘯天委屈求全和劉文茵結婚,才保全了趙家。估計,現在已經沒有趙家了。”
鬼醫冷笑著說:“女人終究是女人!難成大氣候。若不是劉文茵心軟,貪圖和趙嘯天結婚,又怎麼會讓趙旭這小子鑽了空子,成長了起來。那劉鴻禧怕是沒想到,到了最後,竟然賠了女兒又折兵。”
“趙康,你先不要理會劉家的家事了。別忘了,我們來杭城的目的。”鬼醫對趙康提醒道。
“是,師傅!”
晚上,趙康獨自離開了劉家,去了一個叫做“雲畔酒吧!”的地方。
“雲畔酒吧!”座落在西湖附家,是當地一家非常有名的酒吧。
趙康天天被鬼醫泡著藥浴,功夫更是突飛猛進。實力已入“地榜!”之境。
地榜一共近一千人,像趙康這種“地榜”之流的人物,實力並不算突出。
但他一身毒功,得之鬼醫的真傳。
用鬼醫的話來講,趙康的毒功,絕對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除此之外,趙康還跟著鬼醫學習武功,醫術。
醫術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就算是實力比他強的“地榜”高手,也未必會是趙康的對手。
趙康和鬼醫這次來杭城劉家,第一是受到了杭城劉家家主劉鴻禧的邀請。第二,是要來杭城做一件大事。
因為,鬼醫得到消息,有一個叫做“管茂生”的老板,得到了一本叫做“吸星大法!”的秘籍。
這“吸星大法!”,是正道最為不恥的武功。可以吸別人的內力為己用。
曾經武林人士,對身懷“吸星大法”的人,聯手絞殺過。可後來,還是有部分散頁,流傳到了民間。
而“管茂生”,就懷有“吸星大法”上半篇的秘籍。
在鬼醫看來,想要趙康快速提升武功,除了每天要沐浴助其打通精絡之外,還需要借助一些外功來輔助。
驟然得到“吸星大法!”這門功夫還健在的消息。鬼醫和趙康立馬從老巢趕到了杭城。
又恰逢杭城劉家對其邀約,可以說,連老天爺都在幫助他們。
而今晚,就是管茂生的生日,他在“雲畔酒吧”慶生。
管茂生是一個身價上億的老板,在杭城這種地方,身家過億的人,多了雲了。所以,管茂生在上流社會,也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但因為,管茂生喜好結交朋友,來給他慶生的朋友,還是很多的。
趙康早早來到了“雲畔酒吧!”之後,他獨自找了一處僻靜的座位坐了下來。
對侍者說:“來杯威士忌!”
說著,打賞給了侍者兩百塊錢小費。
侍者見趙康出手闊綽,一看就是個富家公子哥,對趙康服侍的十分周到。
並對酒吧裡,一些陪酒女郎說了這件事。
見趙康是一個人,這些陪酒女,陸續上前搭訕。
趙康本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選了一個身材比較好的女人留了下來。
女人對趙康問道:“這位先生,我能點酒吧?”
“當然可以!一切消費,都算在我的帳上。”趙康說著,從錢包裡掏出一千塊錢,摔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見趙康出手如此闊綽,高興地將散落在地上的錢,一一撿了起來。
心道:“今晚可遇到一個大肥羊了!只要哄這個二世祖高興,一晚上賺到上萬塊,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女人招過侍者,指著趙康杯裡的酒,對侍者說:“來一瓶這個酒!另外,再來一杯雞尾酒。”
趙康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盯著女人說:“怎麼,你想用雞尾酒陪我?”
女人見趙康不高興,立馬對侍者說:“再來三瓶紅茶,不要雞尾酒了。另外來一份果盤,和四樣小吃。”
女人業務很熟練的點完了東西。
隨後,往趙康的身上一靠,嗲聲嗲氣地說:“先生,你剛才的樣子好凶啊!”
趙旭用手托著女人的下巴,冷笑著說:“那你喜歡凶的,還是喜歡溫柔的?”
女人裝作一副靦腆的樣子,羞答答地說:“人家喜歡你在床上凶一點!”
趙康“嘿嘿!”冷笑了兩聲,在女人耳邊說:“小樣兒,看我不辦了你!”
女人沒想到趙康這麼上道兒。
心中暗喜!
對趙康問道:“先生,你看起來很眼生啊!是第一次來雲畔酒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