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過後,趙旭將陳小刀叫了過來。
對陳小刀吩咐道:“小刀,先不要動趙康對我們監視的人。”
“為什麼?”陳小刀不解問道。
“以免打草驚蛇。”
陳小刀心領神會點了點頭。
趙旭說:“雖然我們不動趙康派來監視我們的人,但一定要將這些人挖出來。”
“明白!”陳小刀對趙旭問道:“少爺,要不要干掉去查張達身世的人?”
“那我派殘劍和血飲兩人去如何?”
“可以!”趙旭點了點頭。
陳小刀離開後,趙旭開車去了龍盟。
龍盟有冷傲主持大局,每天的事情就是不住對龍盟的士兵訓練。
龍盟新的基地馬上要落成了。倒時候,便可以從市區搬到效外。
門口值守的士兵見趙旭開車來了,立馬開杆放行。
冷傲也在第一時間,得知趙旭來了的消息,帶著幽幽到了停車場。
趙旭從車上下來後,兩人對趙旭打了個敬禮,恭聲問候道:“盟主好!”
趙旭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幽幽的身上。
對幽幽問道:“幽幽,現在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嗎?”
幽幽微微一笑,說:“還好!大家都比較照顧我。”
一旁的冷傲說:“盟主,幽幽進步很快。以後絕對可堪重任。”
趙旭回道:“不錯!”
幽幽是從東廠叛逃出來的,被趙旭安排在了龍盟。
見幽幽已經有了幾分軍人的氣質,這讓趙旭非常欣慰。
趙旭對冷傲說:“冷傲,讓大家做好隨時出征的准備。”
“盟主,有任務了?”
“暫時任務還沒下達。應該會很快下任務吧!”
“什麼任務?”
“我國的武器專家楊奇偉教授,被甸國的非法武裝力量抓捕了。現在,國家派人正在和他們談判,一旦事情沒進展,就會派我們龍盟去救人。所以,還是讓大家先准備一下吧!只要命令下達,我們隨時開赴甸國去救人。”
“是!”冷傲對趙旭打了個敬禮。
隨後,趙旭又對冷傲交待了一些事情。
對幽幽說:“幽幽,陪我走走。”
“是,盟主!”
在幽幽的陪同下,趙旭帶著幽幽朝營房的後面走去。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
趙旭對幽幽關心詢問道:“怎麼樣?和一幫男人在一起,還適應吧?”
幽幽回道:“剛來的時候,的確有些不適應。後來,漸漸適應了這裡。這些人都是光明磊落的漢子,和他們在一起相處,沒有爾虞我詐,也沒有勾心鬥角。”
“那這次如果去甸國執行任務,你去不?”
“一切聽從盟主的安排!”
“那你也准備一下,倒時候隨我一起出征。”
“是!......”
兩人來到營房的後方,趙旭與幽幽在兩個石凳並肩坐了下來。
趙旭對幽幽說:“楊興這個人你了不了解?”
“他是一個很冷的人。所以,對其不是很了解。”
“那你對楊懷安了解多少?”
“也了解不多。”
“你所在的部門,有多少人?”
“三十幾個。”
“那你知道,東廠都有什麼高手嗎?”
“東廠的高手,可謂高手如雲。趙先生,我奉勸你暫時先不要打東廠的主意。”
趙旭點了點頭。
只要東廠暫時不來找他的麻煩,他當然不會主動去找東廠的麻煩。
但東廠的老巢就在省城,這對於趙旭來講,等於身邊有一枚定時炸彈,隨時會引爆。
j省、化市!
殘劍與血飲接到陳小刀的命令,去查針對張達的人。
到了化市,兩人驅車趕往牛頭村。
到了村裡一打聽,才知道那人已經離開了。
好在,已經成功打聽到那人的樣子。是一個眼窩深陷,鼻梁略微凸起,一個三十五六歲的黑衣男子。
兩人只查到這些信息。
於是,征求陳小刀的意見,繼續在化市尋找。
化市只是一個五線的小城市,城市人口只有三十幾萬。
殘劍和血飲查了化市各大酒店與賓館,終於在一家賓館得到消息。
說,的確有這樣的一個住客。只不過,已經於今天早上離開了。
這個時候,都已經是下午近四點鐘。
如果對方是早晨離開的話,那麼都有可能出j省了。
無奈之下,殘劍只能對陳小刀做了彙報。
陳小刀對兩人命令道:“那你們先回來吧!”
等殘劍和血飲從化市趕回來,已經是晚上近七點鐘。
兩人忙碌了一整天,也沒怎麼進食,就找了一家面館去吃飯。
結果,在面館裡發現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
殘劍見這個中年男子眼窩深陷,鼻子微微凸鼓,用手碰了碰血飲。
血飲順著殘劍的目光,朝男子望了過去。
隨即收回目光,對殘劍點了點頭。
男子自顧在飲酒,桌上只有一碗面。
一邊吃面一邊飲酒,也算是個酒道中人。
殘劍和血飲一邊吃著面,一邊盯著這個男人。
男子正是趙康派去化市、牛頭村查探張達身世的夜鷹。
夜鷹雖然在飲酒,但已經察覺到了殘劍和血飲不時在偷瞧著自己。
臨城是趙旭的大本營,他這次來臨城,是向臨城的探子交待事情的。
打算住一晚,就離開這裡。
沒想到,會被兩個陌生男人盯上。
在夜鷹看來,殘劍和血飲一定是趙旭的手下。
如果不能甩掉兩人,怕是會很麻煩。因為,夜鷹從殘劍和血飲的身上,察覺到兩股強大的武者氣息,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應付的。
殘劍拿出手機,裝作擺弄手機的樣子,給陳小刀發了信息。
留言道:“在四道街的回海面館,發現了目標人物。”
“確定嗎?”陳小刀回道。
“不確定,但與目標人物的特征非常相似。”
“盯住這個人,我帶農泉馬上趕來。”
“好!”
殘劍放下了手機,對血飲點了點頭。
血飲會意,故意站起來裝作上廁所的樣子。
路過夜鷹身邊的時候,裝作腳步沒有站穩,一頭朝夜鷹撞來。
夜鷹立馬閃了開去,怒視著血飲冷聲道:“你做什麼?”
“不好意思,腳下滑了。”
血飲歉聲說完,急忙去了廁所。